李賢民和道玄宗的弟子們外加上張玄天的國教人員,一同離開的霓裳派,臨行前林清玄依依不捨的對着李賢民說道:“聖上,您回到京城了別忘了答應過我的事情。-叔哈哈- ”
陳笑凡在人羣中探出頭看着林清玄飽含深情的雙眸,心想難道聖上來了這麼兩天就和林師姐勾搭上了?他睜大了雙眼絲毫不願意放過這場兩座老房子着火的‘激’情戲碼,可李賢民的一句話讓他明白的自己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
“林師妹放心!我一定會將答應過你資助霓裳派重建的錢及時給你調過來的。”
陳笑凡煥然大悟,看來要錢的都是真君子啊,而小人就是腦海中總想着那些情‘色’有關的事情,或許小男人這個詞就是這麼來的吧。
離開了霓裳派,安穩的日子才過了兩天,這天晚上李賢民他們在一處山野中帶着帳篷休息,羅萬友的手下一個陳笑凡熟悉的人吳‘玉’石匆匆到來。
吳‘玉’石帶來羅萬友消息,張玄天擔心那件足以讓李賢民煩透心的事情終於被證實了,駐紮在飄雪城的龍滅屠反叛,他趁着飄雪城守備將軍羅有謀將軍的沒有防備,突然將他斬殺!進而奪取了飄雪城。
事實再次向人們證明的一個事實,或者說是一個真理,那就是叫有謀人不一定有謀,就像自稱爲美‘女’或者是帥哥的人,他們評定美與帥的標準不一定和我們平凡人一樣!
李賢民聽到了這個消息差點就給氣暈過去,還差點就是還沒有暈,沒有暈並不是說龍滅屠叛‘亂’的事情不大,而是他作爲一個帝王的心裡素質,他明白暈解決不了問題,反而會留下來不少的事情等他醒來後處理。
看着滿臉通紅的李賢民張玄天寬慰道:“聖上不必太過擔憂,邊境不穩的情況之前監察院和我都有發現了一些異常,所以監察院也在那裡部署了不少力量,所以按照現在的情況龍滅屠還沒有一完全控制住邊境。”
李賢民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看來朕還是太大意了。”
“聖上不必太過在意,這個消息暫時並沒有散播開來,特別是現在聖上還沒有回到京城,正好龍滅屠也還不願意將這個消息公開,所以我覺得現在先瞞着最好,除了這裡三人不要讓任何人知道。”
“朕也是這個意思,吳‘玉’石聽命,馬上傳命羅萬友一定要控制住這消息,特別是別讓京城中人知道這個消息,讓他和杜憲好好配合,無論如何在朕回到京城前一定要給朕保持京城的穩定。”
吳‘玉’石跪下令命說道:“聖上放心,臣馬上回去。”
“一路小心!”吳‘玉’石離開後,李賢民臉‘色’一寒,充滿的肅殺之氣,他說道:“玄天,看來留給我們的時間真的不多了。”
張玄天嘆息說道:“是啊聖上,看來我師弟留下來的那份信件中預言的事情可能成真了。”
“就現在的情況看來,應該有八成是真的,要不是如此朕真的想不到別的原因了,武鬥帝國那個老傢伙或許真的是壽元將盡了!”李賢民雙眼中帶着一種難言的複雜。
張玄天沉默了一陣,李賢民靜靜的等着,終於張玄天開口說道:“聖上時間不多了,臣以爲是到了下決心快刀斬‘亂’麻的時候了。”
“玄天真的要走到這一步了嗎?”
“聖上,這也是不得已的,如果再拖下去的話,到時候內憂外患一起爆發出來,那就真的無力迴天了!”
李賢民這時神態變得十分平靜,他在心中默唸:“父親,孩兒真的是不得已而爲之!爲了皇朝,我將來到黃泉底下再向父親您道歉吧。”
“玄天,讓國教的護教團動手吧,必須在我們回到道玄宗‘門’前,將三位忠心與李元尊的三位長老剷除。”
道玄宗內幾位長老可都是李賢民的長輩,也算是皇室中人,見到李賢民可以如此殺戮果斷,張玄天從心中感到高興,他說道:“聖上放心吧,護教團中有善於易容之人,只有讓他易容成李元尊的樣子,將他們‘誘’騙出宗‘門’,到時候圍剿他們三人,將他們殺死應該是沒有多大問題的。”
“那麼你去辦吧,朕累了想休息了。”
“聖上保重,微臣先行告退了。”
張玄天離開,李賢民並沒有疲憊的閉上雙眼,他目光凝視着帳篷中閃動着的燭光,過了好久才發出一聲嘆息:“世間最不幸的事情就是身在帝王家了吧。”
夜以盡,天微亮,一夜在半睡半醒中徘徊的李賢民走出了帳篷,和代替了關曉飛爲他護衛的李‘玉’法點了點頭便朝着張玄天的帳篷走去。
張玄天盤坐着練功,察覺到李賢民來了他睜開雙眼,站了起身笑着問道:“聖上這麼早過來找我,看來是想留他們一命啊。”
“玄天啊,朕現在剩下的親人真的不多了,可以的話把他們暗中帶回京城吧。”
“若是要將他們帶回京城,臣以爲必須是我親自去才行,可是如果我突然離去,事情發生後很快的就有有人會懷疑到聖上身上的。”
“唉,玄天你說的朕都知道,你不能去,讓護教團盡力吧,如果真的不行也不必勉強!”
隊伍再次啓程,只是相比於之前行動要緩慢些,陳笑凡來到隊伍中的這兩天雖然看起來沒有多少的事情,但是他卻不是無所事事,因爲他自願的盯着一直擡着李一郎屍體的兩人。
按照綠怡的話說這兩人和李一郎一樣身上有些奇怪的氣息,陳笑凡擔心他們會做出有些別有用心的事情,所以一直默默的暗中盯着。
擡着李一郎屍體的兩人,一人叫萬豐,一人叫李達,名字和樣子一樣都顯得很平常,只有陳笑凡知道這兩人一點也不平常,陳笑凡隱約間可以感覺到,他們兩人似乎已經知道了自己在盯着他們。
因爲這兩天的時間中他們表現的太過平靜,平靜得連話都沒怎麼說過!他們越是平靜,陳笑凡覺得他們越有問題,便越有耐心繼續盯着他們。
就這樣在誰是螳螂誰是黃雀並未明瞭的情況下,兩人依舊擡着屍體安靜的隨着隊伍前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