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娟悶哼一聲然後轉身離開,紫菀雖然對於夏琳剛剛的表現也是心有怨言,但是臉上並沒有太多的表現,她低聲說道:“夏師姐,柳師姐已經走了。-叔哈哈-”
夏琳聞言微微一笑,然後臉‘色’尷尬的跟着上柳娟離去。
藏經樓中陳小凡在馮玲玲的招呼下,老老實實坐在古舊的木桌前,馮玲玲又一次‘露’出了天真的笑容,笑容的那麼的無邪,可陳小凡覺得這笑容越是無邪便越是別有意味。
藏經樓中十分的安靜,卻不是那麼的安寧,因爲陳小凡看着馮玲玲無邪的笑而不言,一顆心還是忐忑難安的,終於他忍不住開口問道:“玲玲姐姐,你還想怎麼啊?”
馮玲玲回答道:“不想怎樣啊!小凡,我就是想你爭取時間,把該做的事情趕快開始做了。”
“可是我餓了。”陳小凡一臉的委屈。
馮玲玲睜大了眼睛,一臉比陳小凡更加委屈的神情,又是看着陳小凡而不說話,場面又是一陣沉默,終於陳小凡再次沒能忍住問道:“玲玲姐姐啊,你怎麼一副比我還委屈的樣子啊!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小凡啊,你年紀輕輕的已經是化氣境後期的實力了,而且我看也快突破到化氣境巔峰的境界,是不是啊?”
“玲玲師姐,這個和你一臉的委屈有關係嗎?”
“當然有關啊,你這樣境界的修行者幾天不吃都不見會有什麼問題,而是現在就老是在這裡喊餓,不是侮辱我的智慧,把我當成一頭豬,我能不委屈嗎?”
陳小凡突然一幅正氣凌然的模樣說道:“玲玲姐姐,你這可就真的誤會我了,我真的沒有把你和豬比較啊!天地良心啊!你怎麼能和豬比較呢?!”
馮玲玲笑容不減:“小凡,你這算是在誇我?”
陳小凡十分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這不算是在抹黑你,我說的事實!真的!玲玲姐姐你要相信你自己,要對自己又信心!”
馮玲玲哈哈笑道:“小凡,你很有意思,看來我來對了!”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馮玲玲收起了笑聲問道:“誰?”
“師叔,我是柳娟,小凡的晚飯已經備好了,弟子沒有師尊的許可不能進入藏經樓中,還請師叔出來幫我拿一下。”
馮玲玲前去開口接過飯菜,回到陳小凡面前放下飯菜後說道:“小凡啊,看來你的那聲討飯感動了柳娟。”
陳小凡突然不再嬉皮笑臉,語氣帶着微微的酸楚說道:“是啊,看來這位柳娟姑娘也是和我一樣有着不太愉快的童年啊!”
陳小凡情緒的變化太快,這讓馮玲玲有些不適應,她突然覺得眼前這個比‘女’子還漂亮的男子有些看不透,這種異樣的感覺讓她不由的問道:“小凡,你真的‘挺’奇怪的,不過我突然覺得你應該是個不錯的人。”
“我也是這樣覺得的。”
“小凡,我發覺你的臉皮真的‘挺’厚的,快點吃吧,吃完了好乾活。”
陳小凡從來沒有和飯菜過不去的習慣,他邊吃着邊說道:“其實不用那麼緊張的,反正時間有的時,幹嘛一定要這麼急啊?”
馮玲玲回答道:“算了,看在你難得如此正經的問話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吧。”
陳小凡將口中的一口飯吐下後說道:“那就多謝了,請講吧。”
“原因很簡單,你早點寫出來一些,哪怕是不多,我們和師傅也可以先從你寫出的東西探討一下你修行我們功夫經驗的可行‘性’,要是因爲你的體質特殊才能修行我們宗‘門’的功夫,那麼我們也沒有必要再‘浪’費時間了。”
“說的也是,那我就好人做到底吧,誰叫我是這麼善良的人啊。”陳小凡說道。
“臉皮果然奇厚無比!什麼善良,說不白了不是因爲紫菀的原因。”
“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陳小凡故作一聲嘆息後,開始埋頭吃飯,不一會兒功夫就把飯菜都消滅的一乾二淨,他一幅滿足的樣子說道:“來吧。”
馮玲玲將碗筷拿到一邊,又拿來了筆墨紙張,多點亮了幾盞燈讓光線變得明亮些後說道:“好好寫吧,我去一旁看看書。”
見到馮玲玲從一旁書架上拿了一本書在靠着牆處坐下,十分安靜的看着,陳小凡嘴角處不由的出現了一道淺淺的弧度,他回過頭,提起桌前的‘毛’筆,心中想着綠怡說道:“我把那些招式的修行方式寫下來真的可以嗎?”
綠怡迴應道:“小凡,其實我到現在還不明白爲什麼她們說那些招式不用爲男子所修習,我剛剛也將那些那些招式細細的想了一遍,並沒有什麼提別之處啊,所以我想你想馮玲玲要來那些劍招的劍譜,比較一下。”
陳小凡覺得綠怡說得有些道理,他轉過頭去說道:“玲玲姐姐,我有一個要求,你能把‘仙蹤飄渺劍法’的劍譜給我看下嗎?”
馮玲玲奇怪的問道:“你不是會了?爲何還要觀看劍譜?”
“跟你說實話吧,我的劍法並不是從劍譜上所學,我剛剛一想,覺得你們的劍譜可以和我學的有些差別,所以我想對比一番。”
馮玲玲站起身來,走到那一排陳書架前,十分熟悉的從中拿出來一本泛黃的書本,走到陳小凡面前‘交’到他手中。
陳小凡看着手中的劍譜說道:“多謝。”
“不用客氣這些,用你的話說我就是你的家人了,對家人還客氣?”馮玲玲說道。
“好吧,那我就不客氣。”陳小凡頓了頓繼續說道:“姐姐,你還不到那邊呆着去。”
“你還真是不客氣啊。”馮玲玲微微一笑,並沒有和陳小凡繼續扯着這樣的話題而是回到了原來的位子上。
陳小凡翻開劍譜,從頭到尾十分仔細的看着,馮玲玲看着陳小凡那份專注的神情,心中暗想:“難道問題真的出現在我們的劍譜之上?!不可能啊,這套劍法我很小的時候就已經學會了,並沒有任何爲題。”
陳小凡不知道馮玲玲心中所想,但是他卻是看着劍譜越看越覺得吃驚,他用神識問道:“綠怡啊,這劍譜上雖然招式和你‘交’給我的一樣,但是和告訴我的那些元力運行的方式完全不同啊。”
綠怡笑着說道:“原來真的如此,我的主人真是一個天才啊!”
“難道這套劍法已經被關前輩改過了?!”
“從目前來看是這樣的,要不然你也就無法練成了。”
陳小凡突然想到另外一件事情,他問道:“那‘仙袖舞’可是我從師傅給我常拳中所學,難道那也是改過了?”
“應該如此。”
“不行,我要在確認一下。”陳小凡站了起來說道:“玲玲姐姐,把‘仙袖舞’的拳譜給我。”
馮玲玲從陳小凡的神‘色’中已經知道了他有所發現,她並不再多問,起身很快的將拳譜拿給了陳小凡。
陳小凡接過拳譜就馬上翻開細看,馮玲玲再次默默的退到一旁,過了半個時辰,陳小凡再次用神識說道:“綠怡啊,基本也都是改過的。”
綠怡一聲輕嘆:“看來你的師傅也不是等閒之輩啊。”
“可是我師傅說那拳譜是他從別的地方抄來的。”
“你覺得你相信嗎?”
“以前相信,現在不敢相信了,這是哪部拳譜從我在西寧醒過來後就不見了,估計哪部拳譜也是一個寶物。”
綠怡突然想到一種可能,她說道:“小凡,你說那個張玄天救下你會不會因爲那個拳譜的關係?”
“我覺得應該脫不了關係,哎呀~事情好像越來越複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