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梟醉酒,並沒有沉睡太久,很快就醒了,他慵懶地斜靠在枕頭上,眉頭緊皺,手掌揉着抽痛的額角,似乎有點痛苦,胸前的衣襟,有兩顆釦子鬆口,露出裡面精壯,性感的理肌,引人遐想。
“這是解酒茶,好了會好點。”夏侯樂兒端着解酒茶走到牀邊,把碗邊兒湊到他的脣邊。
龍梟就着碗邊,一飲而盡,從來沒有試過喝醉,這是第一次,醉酒的滋味真不好受。
看着他把解酒茶喝完,夏侯樂兒把空碗遞給蜻蜓,讓她退下去,關心地問:“怎麼樣,有沒有好點?”
“頭還是有點痛。”龍梟眯着眸子,皺眉說。
“我幫你揉揉。”夏侯樂兒立即脫鞋上牀,本來想跪在他的身邊,幫他按摩一下頭,卻被他按着坐下,然後把頭枕在她的大腿上。
夏侯樂兒低頭看着他,莞爾,伸出手,放在他的頭上,輕輕按着。
龍梟發出一聲舒適的低吟,半眯着眸子,看着她,帶着點兒試探意味問:“不生氣了?”
夏侯樂兒的手一頓,隨即繼續按摩,輕哼說:“爲什麼不生氣,當然要生氣了。”
龍梟看着她撅起的小嘴兒,眉頭皺得更深了:“我都說了,我跟那女人一點關係都沒有。”
“沒有關係,人家會說你們差點就結婚了?”夏侯樂兒眼眉一揚,本來她是不打算再問的,不過現在是他先撩起來的頭,她也就不怕問了。
“你聽她胡說八道,根本就沒這回事,那時候,我受了重傷,是老太君救了我,她剛好在老太君那做客,就餵我好了兩碗粥,我跟她說過的話,不超過十句。”龍梟輕哼說,“這女人說謊的本事太厲害了,說得像真似的。”
“你真的沒說過不嫌棄她的話?”夏侯樂兒故意加重了手勁按着他的頭。
“別噁心我,我像是會對不喜歡的人說這種肉麻話的男人?”龍梟不屑地說。
夏侯樂兒嘴角慢慢咧開一抹笑容,她知道,他不會說這種話的。
看到她臉上露出了笑容,他立即問:“現在不生氣了吧。”
“誰說我不生氣的,我都快氣死了。”夏侯樂兒用力按了他一下,氣呼呼地說。
她按得越來越用力了,不過龍梟一點都不覺得難受,反而覺得越來越舒服,他納悶地眯眸睨着她:“我都已經解釋清楚了,你還氣什麼?”
夏侯樂兒立即揪住他的短髮,惱火地低吼:“你把咱們家的大廳給拆了,你說,你婚禮要到哪去舉行?”
“有這麼嚴重?”龍梟吃了一驚。
“嚴不嚴重,眼見爲實。”夏侯樂兒拿起手機,把自己拍下的廢墟給他看。
龍梟翻着那些照片,已經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了:“這是我乾的?”
“除了你,還有誰敢拆司令府?”夏侯樂兒黑着臉,眸光幽冷地盯着他。
“咳……我想這可能是意外,我喝醉了,什麼都不記得了。”龍梟尷尬地說,他也不知道,原來自己喝醉了,居然有那麼大的破壞力,要不是迫不得已,他也不想強迫自己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