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矯情。”龍梟擒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身上,視線掃了一眼那打開的窗戶,嘲笑,“連窗戶都打開了,就那麼想我來?”
夏侯樂兒的臉都已經燥得彷彿着火似的:“那是因爲今晚太熱了,我開窗睡覺,有什麼問題嗎?”
“狡辯。”龍梟粗糲的長指,在她的臉上輕輕摩挲着,終於忍不住低頭,擒住她的小嘴,吻着,吸着,允着,卻並不深入。
夏侯樂兒的嘴脣被他研磨得就如豔麗的紅梅,越發嬌豔欲滴。
這慢騰騰的溫柔,卻是最折磨人,酥酥,麻麻,癢癢,很是難受。
“龍梟是最討厭的人。”夏侯樂兒難耐地抗議,再也忍不住了,手摟住他的脖子,把脣緊緊地貼着他,伸出舌頭,迅速勾纏住他。
心急的小妖精,龍梟戲謔地低笑,隨即奪回主動權,用最狂霸的氣勢,把她湮滅。
急促的心跳,沉重的氣息,在空氣中,曖昧地迴盪。
直到她幾乎要窒息了,他才鬆開了緊纏着她的脣舌,在她嬌嫩得幾乎可以掐出水來了的脣上,輕輕摩挲着,透着憐惜,寵溺和愛護。
夏侯樂兒被他吻得全身酥軟,成了一灘水在他的懷裡。
龍梟吐出一口沉重的濁氣,躺在牀上,手掌輕輕撫着她的長髮,強忍住那快要衝開匣子的熾情烈火。
“睡吧。”嗓音低沉暗啞得幾乎聽不清楚。
夏侯樂兒趴在他的身上,劇烈的心跳久久沒能平復,他的吻技跟他的牀上功夫,都那麼霸道,強悍,邪肆。
讓她幾乎承受不了那陣陣的酥軟快樂感覺。
“龍梟……”夏侯樂兒的手環抱着他的腰,輕輕喊了一聲。
“嗯?”龍梟眯着眸子,還在努力平復着。
“我今天去了軍營的實驗室。”夏侯樂兒頓了一下,繼續說,“實驗室已經封了,我是偷偷潛進去的。”
龍梟沒有說話,靜靜地等她說下去。
“我在實驗室裡,聽到一男一女,在那鬼鬼祟祟的,好像爭執着什麼,不過很可惜,我沒聽清楚,也沒看見他們是誰,我覺得實驗室爆炸,一定不是意外,肯定是有人蓄意計劃的。”夏侯樂兒篤定地說。
“那你覺得,是誰幹的?”龍梟眯着眸子,神情晦澀不明,讓人猜不透他此刻正在想什麼。
“大家都覺得這是巨蟹國的奸細做的,我覺得未必,水瓶國的大王子來得蹊蹺,而且他受傷得更蹊蹺。”之前她一直把他當成是救命恩人,所以沒有懷疑到他的頭上,後來她回想起了,在餐廳裡發生的事情,越想就越覺得有問題,特別是在後院裡發生的小插曲,讓她心有芥蒂,她覺得,他是故意接近她。
提到孤陌寒,龍梟的心頓時不舒坦了,輕哼:“怎麼,連你的救命恩人,都捨得懷疑了?”
“龍梟。”夏侯樂兒擡頭瞪着他,調高了音調,不高興地說,“我跟他根本就沒什麼,你要是懷疑我,那我們就真的沒話可說了。”
龍梟擱在她腰上的大掌,頓時用力一掐,眸光兇狠地盯着她:“你跟我沒話可說,是想跟誰有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