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樂兒從來沒有試過想此刻般放鬆,舒服,當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分,夕陽從窗外照射進來,暖暖的,讓人覺得很舒適,恰意。
“嗯……”她慢慢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躺在飄滿了玫瑰花瓣的浴缸裡,而在她身邊,放着一杯凍檸香檳。
“醒了。”耳邊傳來男人低沉,如春風般,充滿了暖意的磁性聲音。
夏侯樂兒擡頭看去,眯着眸子,如剛睡醒的貓咪,慵懶,迷人。
“龍梟,你今天是不是發燒了?”她看着他的眼神,充滿了複雜的情愫。
她覺得自己整天都像在做夢,這根本就不是他的風格好嗎?
詭異,真的太讓人不敢置信了。
“對你好,還被你質疑,難不成,你是受虐屬性,被我虐待,你纔開心?”龍梟脣邊勾起一抹嘲弄的笑意,拿起旁邊的香檳,湊到她的脣邊,“喝一口。”
夏侯樂兒淺淺地抿了一口,瞬間被那超醇的口感吸引了,忍不住貪心地喝了兩口。
“你才受虐屬性。”夏侯樂兒伸手往他的額頭摸去,隨即呵呵地笑了,“你沒發燒,那你是,發騷了。”
龍梟伸手捏住她的鼻子,颳了一下,輕哼:“纔對你好點,就放肆了。”
“你這對我好的方式,讓我心驚膽顫。”夏侯樂兒俏皮地向他做了一個鬼臉。
“這麼說,本帥就不應該對你太好了,嗯?”龍梟伸手到水裡,摟住她的腰,驀地用力,把她從水裡撈起來。
夏侯樂兒一絲不掛,如芙蓉出水,全身的肌膚,白裡透紅,又嫩又滑。
“龍梟……”被他突然撈出水面,夏侯樂兒的臉瞬間紅得彷彿可以滴出血來了似的。
“你身上,哪個地方沒被我看過,摸過,玩過?”龍梟低頭,吻住她嬌豔欲滴的紅脣,輕咬,“現在才覺得害臊,不覺得太遲了?”
夏侯樂兒揚起拳頭向着他的胸膛捶去,滿臉嬌羞:“我就害臊怎麼了,誰像你啊,臉皮比銅牆厚。”
“在我面前,你不需要害臊。”龍梟邪肆地吻了吻她,拉過一旁的浴巾,裹在她的身上,“晚餐,你想吃什麼?”
夏侯樂兒雙腳有點發軟地踩在地上,依靠在他的懷裡:“只要能填飽肚子都可以,不過,別再包場了,那會讓我沒胃口的。”
上次,就因爲他包場,纔會讓刺客輕易的出手,讓她差點成了槍靶。
“女人,你怎麼就那麼難寵?”龍梟把她身上的水珠擦拭乾淨,看到那白嫩一片的肌膚,忍不住低頭,在她鎖骨處,重重地吸了一下。
“嘶……”嬌嫩的肌膚上,立即暈開了一朵嬌豔的紅梅,夏侯樂兒惱怒地瞪着他,“龍梟,你幹嘛?”
他確定,他這是在寵她?
分明就是在虐她好嗎?
龍梟脣邊泛起一抹邪肆的笑意,輕吻着,霸道,狂傲地宣告:“這是我龍梟的烙印,你從身到心,從裡到外,從髮梢到腳趾,都是我的。”
“不理你。”夏侯樂兒從身到心都酥了,她嬌羞着,推開他,“我去穿衣服了。”
“要爲夫幫忙嗎?”龍梟炙熱的眸光追逐着她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