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危爲安

轉危爲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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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大約七八秒之後,樑少攻走上前,捏住我的下巴,擡起,逼我與他四目相對,冷冷的說道:“原來是你,你果然沒死。”

你也認識我?乖乖。怪不得謝老鴇讓我不要怪他,真是剛出狼窩又入虎穴。

某攻二話不說,抱着我就往內室走去。

說實在的,但凡一個正常的gay,看見樑少攻這型的都會腿軟,令人羨慕的臉蛋,讓人尖叫的身材,你還別說,我還真他媽想跟他做上一回,前提得他肯讓我上。上輩子被人壓得窩囊,這輩子休想。(某爺:你個弱受還想當強攻,你想的美。某蕭:丫的,找死。說完,掄起一塊磚頭扔過去。某爺捂着頭:小子,有種,你就等着挨虐吧,我讓你狂。)

“你認識我?”我擋住他伸過來的蹄膀說道。

樑少攻奇怪的看着我,笑道:“名滿四國的天下第一美人晉穆語,有誰不認,有誰不識。玩這麼多花樣最後還不是落在我手裡。”說完就壓了上來。

我又推開他,道:“誰是晉穆語,我看你是認錯人了。”

樑少攻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會,曖昧的笑道:“語兒,你以爲裝失憶就能躲得過去,你在我這當了一年的晉國人質,我怎麼會認錯。”慢慢的將脣貼近我的耳邊,“再說你我關係可是非比尋常,我豈有認錯的道理。”說完竟然用舌尖舔了我一下,最他媽可恨的是,我不但反應了,而且還勢如破竹。

他上,我下,他那兒金槍不倒,我這兒虎虎生威;真是英雄所硬略同,刀槍對火炮——真槍實彈,一觸即發。

他心領神會嘴角一揚,得意!

我尷尬無比瓷牙一笑,憋屈!

支支吾吾道:“你的意思是咱倆以前做過?”

他笑道:“哪到沒有,不過,”他用那兒頂了頂我,“馬上就有了。”

“既然你說我是世子,還敢這麼對我。”

“哼哼,你這是在諷刺我?”諷刺?我剛剛有說什麼嗎?“怎麼皇兄用得,我就用不得。”皇兄?難道是先皇?我他媽竟然跟死皇帝還有一腿,這個晉穆語小小年紀就,也太早熟了吧。又聽他說道:“他的東西只要是我想要沒有得不到的。天下都成了我的囊中之物,何況你?”那眼神哪是看人呢,簡直視我如螻蟻,哪有半點□之色。忽然,一個驚雷從腦中閃過,然後擡起頭,對着樑少攻燦爛一笑,道:

“那可不一定。”

“你什麼意識?”樑少攻停下手中的動作問道。

“太后。”我輕輕吐出了這兩個字。我說那仕女圖咋那麼面熟,不就是當今太后年輕時候的樣子嗎(雖說她老人家現在只不過才二十一),堂堂正正擺在書房,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本來是想用這兩個字來保貞操的,誰知,**一把扯爛我的衣衫,如狂風暴雨般蹂躪我,那真是所向披靡,銳不可當。我沒事嘴賤個啥盡呢。

唯有使出必殺,勝負在此一舉,我賭你是賢君。

我大聲喊道:“凡治國之道,必先富民。民富則易治也,民貧則難治也。奚以知其然也?”樑少攻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見他有反應,接着說道:“民富則安鄉重家,安鄉重家則敬上畏罪,敬上畏罪則易治也。”樑少攻擡起了他那含着我□的性感嘴脣,又道“民貧則危鄉輕家,危鄉輕家則敢凌上犯禁,凌上犯禁則難治也。故治國常富,而亂國常貧。”樑少攻同學已經成功地完成了由禽獸進化爲人類的蛻變,我不緊不慢地整了整身上的爛布,朗聲道:“是以善爲國者,必先富民,然後治之。”說完,朝樑少攻挑了下眉毛。

樑少攻饒有興致的看着我這個風華絕代,舉世無雙的大美人,嘖嘖了兩聲後,說道:“你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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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告訴你也行,你得答應今天晚上不能碰我。”

“就憑你,敢跟我談條件?”語氣冷若冰霜,氣氛箭拔弩張,我何苦又招他。

“王爺息怒,我就是開個玩笑,活躍一下氣氛,我真名叫蕭灑,這個王爺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本王已經派人查過,兩個月之前根本沒有蕭灑這個人。你莫不是在戲弄本王。”威嚴的瞪視着我。

“王爺,果然是氣宇軒昂,氣勢如虹,真乃人中龍鳳是也。”我馬屁拍得擲地有聲,情不自禁的擺了個大拇指造型。王爺見了竟然對我嫣然一笑(你沒病吧,那是嫣然一笑嗎?花癡),那真是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總有一天我非把你壓了不可。

樑少攻起身走到桌旁坐下,爲自己斟了一杯茶,一邊飲茶,一邊淫我(用眼神),我整了半天衣衫,該露的不該露的全在外面,索性一脫衣服,扯了個牀單弄了個古希臘造型,也走到桌旁坐下,見樑少攻只是瞥了我一眼,並沒言語,就很不要臉的給自己倒了杯茶,跟飲驢似的,喝完說道:

“我是借屍還魂。”然後偷偷瞄了瞄樑少攻,見沒有什麼異常反應,只是略微皺了一下眉,也就一瞬事,於是便將自己的來龍去脈繪聲繪色的描述了一番,當然刪掉了一些不光彩的部分,擡高一下自己的身價,誇張了一下自己的實力,總之基本符合事實。

“王爺要是不相信我也沒辦法,反正我不是那個什麼晉穆語。”我無奈的聳聳肩。

“本王信。”樑少攻依舊品茶,媽的,一杯茶喝到現在,你牛呀,反芻!

“王爺相信?”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說實話連我自己都稀裡糊塗得。見樑少攻點頭,我心中大石總算落地,又道:“你本來就不喜歡晉穆語,想得到他無非是因爲他是你皇兄的人,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不是他,當然跟先皇更是八杆子打不着,你應該對我沒什麼興趣了吧。”

樑少攻放下茶杯,細細的打量着我,笑道:“仔細看,先生可比晉穆語漂亮多了,本來原先還疑惑一個失蹤一年的人再出現怎麼會變這麼多,聽你這麼說才明白,不過,現在,我反而對你更感興趣了。”說着就握住了我白嫩的小手。(你還要臉不,就不能謙虛點)

“王爺,難道不想聽聽在下的軍事韜略。”我趁他恍惚間,將手收了回來。繼續說道:“在下認爲可分五步即謀情,謀軍,謀攻,謀勢,謀策。”

“那何謂謀情,何謂謀軍,何謂謀攻,何謂謀勢,何謂謀策?”

“王爺要是想知道的話,可否答應我四個條件。”

樑少攻冷冷的笑道:“莫非先生想再借屍還魂一次?”

這次可不能妥協,底牌都讓他看了,只能鋌而走險了。

“王爺讓在下給你講兩個個故事吧,話說從前有一個叫張鬆的能人拜見當時的執政者曹操,預將敵軍地圖獻之,曹操見此人額鑊頭尖,鼻偃齒露,身短不滿五尺,言語有若同鍾,便將他以出語不遜,一味衝撞等罪名亂棍打出,其實曹操先見張鬆人物猥瑣,五分不喜,未對人全面瞭解便生好惡,以貌取人。那張鬆的才幹到底如何呢?後人有詩讚曰:古怪形容異,清高體貌疏。語傾三峽水,目視十行書。膽量魁四方,文章貫太虛,百家並諸子,一攬更無餘。此其一。這第二個故事也是關於曹操和張鬆,話說,曹操在瞭解了張鬆的才幹之後,本應馬上以禮相待,這樣才能獲得張鬆的理解和諒解。但是,曹操爲了保住自己的面子,便想用耀武揚威的方法來懾服張鬆,於是在西教場再次召見張鬆,這次召見得目的很明確,即‘使見我軍容之盛,教他回去傳說,吾即日下了江南,便來收川。當張鬆對曹操的虎衛雄兵五萬並不以爲然的時候,曹操惱羞成怒,道,‘吾視天下鼠輩猶草芥耳,大軍到處,戰無不勝,攻無不取,順吾者生,逆吾者死。’這就是所謂的以貌取人慢賢士,以勢欺人顯驕橫。”說完又自顧自的驢飲了一杯茶。

這張鬆真跟我是同病相憐,他因貌醜遭人怠慢才幹,我卻因太美被忽視了才學,所以說這人既不要長的太醜也不要長的太惹禍。

“你是在諷刺本王以貌取人,仗勢欺人。”你也不太笨嗎?

“王爺果然七巧玲瓏心,在下並非存心諷刺,只是講個故事以解長夜漫漫。”

“你猜敢這麼在本王面前說話的人,結果會怎樣?”說了我賭你是賢君。

“王爺,一個想要成就王霸之業的人,一定要有容納天下賢能之士的海量。山不厭高,水不厭深;周公吐哺,天下歸心。”說完便給樑少攻單膝跪下,雙手抱拳。

“哈哈哈,好一句周公吐哺,天下歸心。先生請起,說說你那四個條件,本王現在想聽聽。”

“第一,請王爺準我入朝爲官,大小無所謂,有俸祿就成。”如今,或許是命運的安排,又或許是其他什麼東西,總之我想過那逍遙日子的打算是不可能了。

“準。”

“第二,請王爺保我性命無憂。”

“只要你不觸及樑國刑法之死罪,本王保你性命無憂。”

“第三,我與晉穆語毫無瓜葛,對外身份仍是銀面公子蕭灑。”

“這個你不提,本王也會這麼辦的。”

“第四,王爺不能勉強我做不願做的事情。”

“先生這不願做的事範圍實在太廣,能否說的具體點?”

媽的,明知顧問,我喃喃道:“就是,我是指牀遞之歡。”

“行,本王答應你。”咦?回答的這麼爽快,我還以爲,還沒從疑惑中反應過來就聽到有個人說,“只要先生心甘情願就不算強迫嘍。”

我本能的點點頭,又聽到“那本王就只好先忍着嘍。”

忍着什麼,我好像被人下套了,最噁心得是那套還是我自己設的。

你就等着吧,在你先上我之前,我會捷足先登的,同志,現代人的想法是很可怕的。

“既然我已經答應了先生的四個要求,就請先生告訴本王何謂謀情,何謂謀軍,何謂謀攻,何謂謀勢,何謂謀策?”

“那個,我是一時情急胡編的。”就聽啪的一聲,桌子上的茶壺被樑少攻這麼輕輕一個撫摸就成碎片了,疼得我呀,在心理暗罵,你個敗家子兒。

“當然那是不可能,呵呵,”我乾笑兩聲,整了下聲,一本正經道:

“所謂謀情有三:一、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二、五間俱起,莫知其道;三善識敵炸,抓住本質;所謂謀軍有五:一上下同心,百將一心;二、帶兵以愛,同甘共苦;三、殺敵以怒,以義勵士;四、……”

正說到興頭上便見一少將模樣的人,急匆匆地闖入,打斷我的演講。

“劉將軍,何事如此匆忙。”樑少攻放下手中的茶杯,從容的問道。

那姓劉的見我在場,看了看王爺,隱忍不語,那表情就跟便秘似的。

“單說無妨,自己人。”聽到自己人這三個字,我心裡着實雀躍了一下,不一會又唾切自己太不矜持了。媽的,我這是咋了,能得跟個娘們似的,你爺爺的。

“王爺,邊關告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