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稱爲孟德第二的良機

遼東的戰局發展對於幷州軍而言是個相當不錯的結果——這個麻煩的敵人暫時他顧,不但讓幷州獲得了難得冷眼旁觀研究對手的機會,而且還讓幷州軍可以開始考慮是不是要趁機對袁紹展開攻勢,就算不不能徹底解決掉這個幷州軍達成野心的大敵,也要交期.將其削弱到一定的程度——話說幷州人對於某人提出的西進計劃的熱情簡直令這個計劃的始作俑者大感意外,也正因爲這個以外的出現,很多人開始傾向於穩定東面的局勢轉而開發大西北。

雖然說的確是給這些傢伙描述了一個美好的願景,但也僅僅只是一張看上去很美的大餅吧。

話說這能不能算成是自己挖坑自己跳的典範呢?

李書實覺得不說這件事大概還能繼續做朋友。

只不過一直到最後,幷州軍都沒有找到與袁紹軍開戰的機會——倒不是因爲變幻莫測的局勢令幷州軍與袁紹軍成爲了盟友,僅僅只是因爲一些來自於其他方面的事情讓李書實不得不分心他顧,暫時來說完全沒有了與袁紹軍開戰的想法。

究竟是怎麼樣的突發事件能夠令李書實甚至整個幷州軍都不得不放棄與袁紹軍開戰這個皆大歡喜的決策呢?

站在李書實面前的,是一位身着素裹的豔麗婦人。

她的臉孔帶着三四分來自西域的風情,又有着六七分中原女子的文雅,這種混合的氣質令她僅僅只是站在那裡就顯得特別的與衆不同。白色的孝服非但沒有減少她的美麗,反而讓她原本就頗爲妖冶的面孔因爲增加了三分楚楚動人的感覺而更加令人從心底生出一股佔有她,並在那片戰場之上瘋狂的蹂躪她的衝動。

與這樣的她比起來,跟隨在李書實身邊的那位烏孫王女與她旖靡就顯得實在是太過青澀,而同樣跟隨李書實來到中原的烏孫王太后則因爲曾經與外界太多的接觸而又多了幾分滄桑。或許也只有那位正值身爲女子一生中最爲美好的年華,與李書實關係密切又疏遠的烏孫女王璇靡才能擁有與她相提並論的資格——由此可見,這當真是一隻令人甚至有些恐懼的妖精。

“妾身一切聽憑大人做主。”

這位立於李書實深淺的豔麗婦人此時此刻盈盈下拜,嘴裡說着將一切都交給李書實的話,但看起來那雙因爲過度悲傷和哭泣而變得紅腫的眼眸當中卻能夠看出一絲絲瘋狂。

那或許是已經做出了某種覺悟,哪怕投身地獄也要達成目的的覺悟的表現。

只不過那究竟是怎樣的覺悟。李書實卻實在是無法猜透,因爲他在這方面顯然缺乏相應的技能,唯一能夠判斷出的信息,只有如果無法達成眼前之人的期望,後果只怕會是非常的嚴重。

但究竟會嚴重到何種程度,李書實依然難以猜測清楚。

這大概就好像是扔出了一枚硬幣,明明知道正反兩面出現的概率是五五開,可對於下一刻會出現怎樣的結果依舊無法預知,只能將結果寄託於命運給出的結果。

好吧。說得這麼玄乎不過是因爲李書實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眼前的這位未亡人而已。

是的,正如眼前這位豔麗的婦人穿戴着的那身孝服所反映的那樣,她的丈夫剛剛離世,而她丈夫的離世與李書實或多或少還有那麼一點點關係。

李書實與這豔麗女子丈夫的死會有什麼關係呢?莫非他見色起意於是謀害了對方的丈夫?

雖然李書實表示自己在這件事上絕對是無辜的,但在蘇小蘿莉那滿懷深意的眼神注視下,就算是以李書實如今的臉皮,也忍不住露出了羞赧的神色。

當然,李書實的這個表情只有蘇小蘿莉這個依舊看起來表情詭異的蘿莉才能讀懂。至於李書實對面那位豔麗的未亡人和其身邊的彪形大漢,則完全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畢竟他們兩個人一個將自己的頭部深深埋在了那看起來相當有料的胸部。而另外那個則是一臉的悲切,雖然沒有如同身邊的那位未亡人一般暗自垂淚,可就算是拼命忍住自己心中的哀痛不讓眼淚落下已經花費了他全部的精力,所以不要說注意到李書實那一閃而過的表情,估計就算是心懷不軌之徒企圖行刺於他,他那原本傲人的反應速度只怕也會慢上很多很多。

簡而言之。這傢伙現在的狀態與一介廢人沒什麼區別了。

“雖然對於此事我也是深表遺憾,但夫人想必也是清楚的,戰場之上刀劍無眼,既然進入到了這個世界之中,這樣的一個結局雖不能說是必然卻也根本無法妄言避免……”

“妾身知道。妾身都知道,當嫁給他的那一刻起,妾身便已經有了這樣的覺悟。只是沒有想到會如此之早……哎,也怪妾身不夠爭氣,沒有爲他留下一男半女,若不是還有文巧在,張家怕是就要絕了香火,妾身也沒有臉再去見那張家的列祖列宗。”

說着說着,一身孝服的婦人忍不住再一次啼哭起來,不論是聲音還是與其都透着一股真誠的味道,顯然剛纔的那番話可以說是發自肺腑,也證明了其與亡者之間相當不錯的感情。

“還請夫人節哀順變,人死不能復生,還請保重身體。我與元江相交多年,雖然稱不上相交莫逆,但也是能夠互相信賴,更不要說我與文巧之間那是過命的交情,所以如果夫人在未來的日子裡有什麼地方感到不太順心,都可以來找我……或者是蘇夫人,相信都能得到解決。”

“夫君大人說得不錯,如果秋月你寂寞了的話,到我這裡小住幾日也好,我與馬伕人都可以陪陪你,我們女人家在這個混亂的時代若是再不想辦法愛惜一下自己可就實在是太辛苦了。”

好吧,通過以上的對話。我們終於能夠知道,眼前這位豔麗未亡人死去的丈夫便是李書實麾下頗具影響力的前西涼軍出身的南陽太守張濟張元江。

正是因爲張濟意外戰死導致南陽一帶的局面變得大壞,雖然馬騰勉力維持,但劉表軍看起來似乎受到了相當的鼓舞,一路向北看起來不但要鯨吞南陽,就算是西出武關北上洛陽都不在話下。而如果真的讓劉表軍做到了這一點,那麼幷州軍的核心通知區域幷州與兩河地區便會受到劉表軍的直接威脅,這樣可能造成後院起火的局面自然不是幷州軍上上下下願意看到的,那麼在這種情況下與袁紹一爭高下什麼的自然更是成了天方夜譚。

對於張濟之死,之前曾經說過李書實對於這件事可以說是有一點點關係,也可以說是沒有關係,而之所以這麼說,完全是因爲劉表軍中格殺了張濟之人正是之前李書實讓賈詡密切注意的在巴郡叛亂不成不得不從益州退往荊州的甘寧甘興霸!

如果說別的人或許會忽略掉這位“錦帆賊”,但李書實怎麼可能會漏掉這樣一條“大魚”。只不過之前與之遠隔千里,自然是無法將之收羅到麾下,後來知曉其東至荊州,便立刻指示賈詡加緊觀察和接觸,爭取找到合適的時機後便將之收歸囊中。

畢竟劉表雖然文士風流,但對於甘寧這樣兇悍的遊俠兒,甚至可以說是賊寇一樣的存在卻是很不喜歡,就算因爲甘寧的武力和實力而有所任用。但終究不會委以重權,最多不過是讓其成爲軍中普普通通的一員負責衝鋒陷陣的炮灰。最終老死於軍旅之中卻見不到出頭之日。

這自然便是李書實招募甘寧的大好良機。

也正是因爲有着這樣的考量,才讓李書實猶豫是不是要將甘寧的能力透露給主管南陽軍政大權的張濟——若是張濟因爲李書實的話重視了甘寧,讓其無法建立功勳,那麼就算以甘寧的脾氣依然和劉表尿不到一個壺裡,但沒有了那巨大的待遇反差甘寧是否會那麼願意立刻拋棄掉劉表轉而投奔李書實的陣營就變得無法預知。

於是,最終抱着“讓張元江吃點虧也好。也可以防止他在南陽待久了產生一些驕縱之心”的想法,李書實並沒有將甘寧的消息告知給身處南陽的張濟,而也恰恰因爲張濟對於此時無論是名氣還是地位都極爲低下的甘寧的輕視,才讓甘寧有了可趁之機,於萬軍之中成功將不論是等級還是經驗都要遠高與他的張濟格殺。並險些將其頭顱割下帶回。

若不是張濟的部下拼死努力,甘寧和他麾下的那些“錦帆賊”們真的可以完成這項壯舉!

這一下可以說是真的玩得有些大了。

張濟的死不但是對駐紮在南陽的幷州軍一次重大的打擊,同樣也鼓舞了劉表軍的士氣,更讓原本就在互相滲透中搖擺不定的南陽郡內世家豪強大多開始有意於傾向劉表軍,就算不會明目張膽跳出來做那出頭之鳥,但光是情報和糧草的援助就足以讓原本已經有些艱難的南陽戰局變得更加糟糕。

可以說也虧得作爲張濟副將存在的馬騰怎麼說也曾經是手握重兵的一方豪帥,再加上司州將軍麴義在身後的支持這才勉強在短時間內維持了一個勉強的均勢。

可是付出的代價依然極爲巨大。

戰略層面上的問題暫且不提,反正別看劉表軍叫囂的很兇,但是當麴義領兵穩定了局勢之後,劉表軍並沒有太多好機會,但是幷州軍暫時最多也只能做到這裡,卻也無力反攻,只能硬生生吞下這枚苦果,甚至還不得不推遲與袁紹之間的戰鬥,反而讓袁紹有機會琢磨是不是要趁這個幷州軍無暇他顧的機會再和老對手公孫瓚玩上一玩。

¤TTKΛN ¤¢ 〇

在程昱和賈詡的提醒下,讓李書實真正瞭解到張濟之死對幷州軍所造成的隱患。

這就是幷州軍內部的“西涼軍”派系的問題。

某位偉人曾經說過:“無門無派,千奇百怪”,幷州軍當初隊伍很小的時候,便已經有了派系的苗頭——文武之間的關係總是帶有着天然的衝突可能,文臣在後方掌控一切,就算不爲了私人的利益。但爲了勢力的可持續發展,自然對各種資源的調配有着自己的一套想法。而武將方面,自然是希望自己在戰爭的時候手中握有更多的資源,畢竟奇謀雖然更容易名垂青史,但其間的驚險和不確定總是會令人回想起來忍不住陣陣心驚。可以說在安安穩穩的平推和驚險的奇謀秘策之間,相信所有的將領都會選擇前者。所以纔有善戰者無赫赫之功,畢竟那些平推的戰鬥估計對於很多後來人大概都會發出“就算是我奶奶指揮都能獲勝”的想法。

只不過那個時候幷州軍的派系很簡單,甚至可以說是簡陋。武將們的領袖自然是小強這個當之無愧的存在,另外子龍醬因爲資歷和童老頭的緣故也有着相當巨大的話語權,只不過很大部分屬於隱性的話語權,而不似小強那般有着很明顯的一個由其死忠舊部構築的圈子。

至於文臣,因爲加入的時間比較晚,能夠拿得出手的不過是程昱和劉夢這隻存在感超低的年輕人,就算後來閻忠和賈詡的到來也沒有將這個圈子擴大多少。畢竟閻忠屬於避難並注意一些其他的事情,而賈詡這隻自保能力max的存在顯然不可能將自己送進坑中。故而在相當長的時間內,程昱都只能獨自支撐,若非在某個特殊的時間段得到了盧植這位並不能算是李書實部下更不可能成爲派系成員的“外援”的“幫助”,這個派系是否存在都要成疑。

當然,作爲武將派魁首的小強和子龍醬並不是非常喜歡爭權奪利,最爲重要的是,哪怕是武將派的魁首小強和子龍醬。在當時特殊的情況下,沒有多餘心思的他們也根本不需要考慮爭奪權利的問題。因爲當時的戰事基本都是由李書實親自領導,所有的資源也由李書實親自分配於戰爭之中,而且基本上這些資源可以滿足戰爭所需,程昱顯然無法與李書實對抗。

所以說在創業初期,因爲手上的利益小,彼此之間又有着較爲一致的利益目標。就算有着一定的派系問題,但隨着資源不斷獲取,新獲得的資源也足以填補派系鬥爭失利所損失的部分,大家的關係自然可以在彼此的忍讓中得到平衡和和諧。

或許李書實某種程度上的逗比屬性對於手下關係的和諧程度還能有所提升?

好吧,對於這種說法的可信度那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好了。

當然。千萬不要想到核桃仁,否則老師們會哭暈在廁所裡的。

後來,幷州軍的盤子大了,聚攏的各方勢力多了,各種大大小小的派系也就多了,甚至對於某些人來說,其身上的派系屬性還不止一個,以致於兩個人之間在某種程度上是兩個派系間的“敵人”,而在另外的某種條件下,也可以成爲同一個派系的盟友。

比如麴義,既是屬於以張燕、杜畿和其爲核心,成員基本上都是當初盧植在朔州時的門生故吏的朔州派,同時又屬於西涼軍派系的外圍成員,還是武將派當中的大佬,又因爲麴家的特殊淵源,還與冀州的世家豪強之間有着較爲良好的關係。

再比如黃忠,既是武將派當中有着不小話語權的存在,同樣其出身決定了在士人階層當中雖不能成爲魁首,可是也能吃得很開,甚至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比程昱更加容易被士人階層所接受。曾經在朔州做過州牧,自然與朔州派之間的關係同樣很密切。

張濟身上派系屬性的數量雖然比不上上述兩位,但一來因爲侄子張繡的緣故作爲與幷州軍關係最爲密切的西涼軍將領,張濟的存在可以很好安撫住西涼軍那些降將們,在這一點上同樣算得上出身西涼軍的華雄因爲在西涼軍中的地位問題,顯然無法起到與張濟同樣的作用。二來同樣因爲張繡的緣故,張濟與幷州軍元老派們的關係一直非常好,而他如今的地位更是成爲了所有與幷州軍關係良好的存在們最好的一個樣板,或許在大多數的時間不會產生什麼效果,但是隻要在某些時候能夠動搖某些人的想法,那就是幷州軍最大的收穫。

所以就好像楊彪的死令很多關中士人感到濃濃兔死狐悲的感覺,產生了很多不利於幷州軍的流言,雖然無法動搖幷州軍。但依然令李書實感到一陣陣的頭疼一樣,張濟的死去雖然看起來同樣是戰場之上生死有命,但對於那些敵對勢力而言,他們纔不會管事實的真相如何,斷章取義加以利用甚至誇大其詞什麼的可不是某個皿煮帝國的專利產品。

尤其是如今西北方面又發生了以程銀爲首的叛亂,雖然說波及的範圍和影響力上都很有限。但同樣是值得李書實警惕——程銀、馬玩這種級別的叛亂者或許在影響力上還不足夠,那麼樊稠,或者其他西涼軍將領,甚至是張燕、張遼這種級別的存在呢?

這種事情不想還好,只要一往深裡想……你一定要對人類的腦補能力予以充分的信任,大概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所以纔會讓那些身居高位者表現的越來越疑神疑鬼,完全是因爲這些傢伙就好像宅男一樣,腦補的東西多了。就會對現實世界產生各種各樣的幻覺。

楊彪的死,李書實還可以通過對楊修未來的投資抵消掉部分的不良影響,可是張濟呢?

張濟和鄒氏沒有生育任何的兒女——因爲這兩口子關係不錯,尤其是鄒氏豔麗無雙,大概將張濟迷得五迷三道,所以也讓李書實無法知曉這兩口子之間沒有兒女的原因到底出在誰身上,而張濟唯一關係密切的親人,便是如今杵在一邊大腦已經超頻的張繡。

張繡還需要李書實進行資源傾斜麼?

不要說笑了。憑藉童老頭的關係以及張繡自身的努力,張繡在幷州軍中的地位或許不像張濟那般能夠在南陽獨攬大權。就算是司州刺史鍾繇和司州將軍麴義也不敢輕易管轄,但張繡的升遷之路卻很是順暢,不論是河東還是雁門都得到了很多支持,所有人都相信這位會在幷州軍中成爲相當重要的存在,更不要說前一陣子幾乎被廢的情況下得到李書實的如同神蹟一般治療的事情可以說是廣爲流傳。

話說都已經得到了這樣的“恩寵”,李書實還能給張繡更多的資源麼?

恐怕那就不是安撫。而是捧殺了。

蘇小蘿莉到時對李書實這種有的沒的的想法很是鄙視,或許對於蘇小蘿莉而言,李書實這樣的想法實在是有些多餘,畢竟與楊彪死時完全不同的是,楊彪前往代郡很大程度上是源於李書實對這位關中世家領袖級人物的逼迫。可以說楊彪是懷揣着某種悲壯的想法前去代郡這種危險的邊郡上任,戰死之後自然會引發某些人的風言風語。

反觀張濟,原本在西涼軍中便於幷州交好,歸順之後又手握重權,可以說幷州軍對其不但沒有什麼逼迫反而優容有加,這樣的人戰死沙場怎麼也和陰謀論扯不上關係。

就算有人牽強附會,恐怕對於勞苦大衆而言也是聽不進去的。

尤其張繡和幷州軍的關係還是如此的密切。

“所以說夫君大人如此糾結應該不是張濟的死會帶來怎樣的影響,其實最真實的意圖是擔心如果將那個我見猶憐的女人收入裡會造成什麼樣的不良後果吧。呆膠布~夫君大人不要擔心,就算夫君大人真的將那婦人帶回來,妾身也一定會笑臉相迎,虛席以待,掃榻相迎,哪怕是做傭人也好,只要您不離開這個家,不要拋棄我和我們的孩子,妾身也一定會好好侍奉新人,而且絕對不會說三道四喲~”

所以說這種詭異的展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最關鍵的是,爲什麼他堂堂李書實會被認爲與某隻黑皮矮子有着相同嗜好啊口胡!

果然這年代想要做一個安安靜靜有着正常嗜好的好男人會如此艱難呢ki☆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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