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永遠不會停止的殺戮

40.永遠不會停止的殺戮

雖然說折損了十餘名護衛,但幾隻蘿莉除了受了些驚嚇外卻都沒有受到任何傷害,甚至小玲綺還因此而堅定了自己未來的道路,解開了心中曾經的心鎖,讓,

但這一切都無法掩飾這場就發生在晉陽周邊的重大案件。

當李書實和呂布受到消息之後,這兩位幷州軍中舉足輕重的人物直接炸毛了,尤其是後者,作爲一位超級女兒控,甚至可以爲了自家女兒向永遠也無法戰勝的蘇小蘿莉發起衝鋒——雖然之後被揍得不成人樣,如今竟然有人讓女兒陷入到危險之中,那還了得。

雖然說小強也知道自家女兒未來的職業方向是戰場女武神,但現在可還處於遠離戰場的小蘿莉階段,自然不能用戰場上流傳下來的規矩要求她,哪怕她在這場突如其來的遭遇戰中表現出了令人讚賞的冷靜(勉強可以算上)和英勇(這個可以有),頗有大將風範。

所以說若不是李書實總算保留了一些理智,被生擒的韓暹早就被暴怒的小強拆皮卸骨。

能夠成功制住小強倒不是李書實嘴炮逆天又或者是請到了蘇小蘿莉作爲援護攻擊,完全是因爲一句應該算不上嘴炮的冷靜發言:

“奉先你相信韓暹僅僅只因爲見財起意便有膽量在晉陽城外襲擊有着你呂府標識的隊伍?”

雖然這是韓暹第一時間供出來的答案,而作爲答案中那令韓暹“喪失了理智”的財寶——赤兔馬也的確是足以令任何人動心並有很大可能爲之改變想法,但只要稍稍想想便知道這其中的水分或者說掩飾的味道有多濃——先拋開這件事本身不提,就算將赤兔馬送給韓暹,以韓暹那個小身板有可能馴服赤兔馬這樣的烈馬麼?

話說當初就算是小強也是和赤兔馬之間糾纏了半天才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得到了赤兔馬的認可,更別說戰鬥中已經充分體現了這一點——僅僅只是一馬蹄。哪怕那種宛若釋放戰爭踐踏的體位對於赤兔馬而言很佔便宜,但一下子就被馬蹄子剁暈了,這戰鬥力當真有夠爛的。

話說這樣的人竟然會妄想自己能夠收服已經有了呂布這樣主人的赤兔馬,當真是白日做夢。

韓暹真的能腦殘到了這種地步,李書實不相信,呂布這樣頭腦簡單的傢伙同樣不相信。哪怕他聽到了韓暹的這種解釋第一反應是“想殺人奪馬?真是癡心妄想”,外加輕蔑的表情。

所以發生在建安二年歲尾的“韓暹謀亂”成爲了這一年中甚至超過了鮮卑入寇成爲了“幷州十大新聞事件之首”,成爲了晉陽人民茶餘飯後熱烈議論的談資。

自然而然的,韓暹被李書實扔給了掌握幷州司法的齊藤,而賈詡和郭嘉兩個人因爲需要對與其有勾結的內外勢力進行追查,也深入參與到了這次調查行動之中。

雖然還沒有顯現出來,但嗅覺靈敏的人已經嗅到了一股非同一般的味道。

而隨着這件事的持續發酵,一個年輕人的名字開始逐步進入到衆人的視線之中,這個人便是被齊藤任命負責具體案件審理的主審官——來自雍州馮翊郡萬年縣的寒門子弟楊沛。

這個年輕人在關中一帶可以說是少有才名。早年曾做過新鄭長,後來又成爲了槐里長,是個有名的酷吏,對於縣內的豪強毫不畏懼,只要有豪強的犯法證據便喊打喊殺。這一點在李郭執政時期發揮得淋漓盡致,在李郭的支持下,很多違法的關中豪強都被其抄家滅族。

不過如果此人僅僅如此表現,在李郭倒臺之後。一定會受到關中世家豪強的反攻倒算,但實際上這個人的官聲非常好。講究證據,如果沒有證據卻也不會隨意施展酷刑。但又十分善於做人,對於李郭鐵了心要打倒的家族,也不會死命硬頂,但如果對方家族名聲不錯,卻也會高高舉起輕輕落下。雖然同樣難免滅家之禍,但家族根基卻因此被保護了下來。

正因爲楊沛這樣老練又不失衝勁的爲官風格,讓李書實徵辟關中士子的時候立刻注意到了這位,送到齊藤那裡沒用多長時間,已經成爲齊藤手下非常重要的一員“猛將”。如今更是被任命爲了這次特大案件的主審法官,可見齊藤對他的信任以及……暗示。

韓暹自然不是什麼有理想有信仰的xx主義戰士,事實上當楊沛真正拿出了他狠辣的一面沒多久,這位曾經的黃巾軍將領便看起來竹筒倒豆子一樣交代了很多有的沒的事情。

“晉陽的富商們因爲新頒佈的法令而蒙受了極大的損失所以纔想出此策打擊報復。我說仲德啊,這種話你相信麼?一會是韓暹見財起意,一會又是商人們挾私報復。我怎麼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手下什麼時候多了這麼多的‘勇士’,這看起來要是將這些人調到北疆去,就算是北邊的‘神秘人’組織了更加龐大的‘不死軍團’我們也可以高枕無憂了吧。”

“不,主公大概更吃不好睡不好了,因爲這兩股和您有仇的人會聯合起來一起對付你。”

“也是,這樣看起來他們纔不過只是想要抓幾個不定在拼死衝殺下還能……多送我的部隊一點經驗?”

“不過從現在的情況看,韓暹咬死了是被那些富商所蠱惑,收錢辦事。而那些富商呢?也說自己出資買通韓暹是因爲主公斷了他們的財路,所以纔會想着如此拼死一搏。”

“呵呵,問題不就在這裡麼?我禁止高利貸,可是卻並沒有完全廢止放貸行爲,甚至還立法保護符合規範的放貸行爲。我只是讓那些人少賺了點,你要說那些商人對我的行爲暗生怨恨我百分百是相信的。但是爲了區區一點利益而搭進去整個身家性命,難道他們不會權衡麼?”

“大概就好像主公之前說的那樣吧,只要有三倍以上的利潤,商人們敢於踐踏一切法律條文,所以就算做出鋌而走險的事情也不足爲奇。當然,我同樣認爲這件事有些蹊蹺。但與主公的想法不同的是,我更在意的是那些商人爲何能夠說服韓暹這種級別的將領引發叛亂。”

“嗯?仲德你的意思是……”

“沒錯,韓暹並不是什麼有主見的人。這種人也許會貪些小財,但是在這種問題上,他輕易是不會參與進去的,因爲至少從表面來看風險與收益不成比例。所以我認爲那些商人背後一定會有更加有實力的人物,也只有那種人物才能爲韓暹開出令其無法拒絕的條件。”

“袁術太遠,而且尚且需要舔舐傷口;益州內部分裂之勢愈發明顯,劉璋自顧尚且不暇。現如今有能力也願意找我們麻煩的也只剩下北邊的袁紹。東邊的曹操和南邊的劉表了吧。”

“主公覺得會是誰?”

“這可就不好猜了。雖然袁紹的可能最大,但是另外兩家也不能說沒有嫌疑。反正這種事情成了能夠讓我們在憤怒中喪失判斷力又或者因此而讓君臣之間出現某些裂痕,就算不成對於他們而言也不會有什麼損失,反正我們也不可能爲了這種事情便興兵討伐,哪怕我們知道這到底是誰在背後指使的。而且對方的手腳也很乾淨,就算文和和奉孝也沒能查出什麼來。”

“不過一直以來我們似乎給予敵人的壓力太小了些,除了時不時利用一些手段在敵人那裡散播一些謠言之外,似乎缺乏一些能夠對敵人產生直接威脅的手段。主公是不是仁慈了點。”

“嗯,從現在看來。的確是有些太過於仁慈了,或許真應該給那些傢伙找點事幹了。”

“我相信文和和奉孝一定會非常開心聽到主公這個決定的。”

“不過說道這件事正好仲德幫忙參謀參謀,我有些吃不太準。”

“主公請講,若是仲德的能力不足以幫助到主公的話,不是還有大家麼。”

“嗯,袁紹那邊一個公孫瓚若是不夠用的話。我很是看好袁紹的庶子袁方袁顯謀。此子單從能力上遠勝袁紹幾個嫡子,只不過因爲庶出的關係得不到重用,但從情報上看,此人也並非甘願蟄伏之輩,秘密團結了一些有能力但因爲出身的緣故並不得志的文官武將。可以說這樣的人運用好了。恰如在袁紹的心口上懸了一柄鋒利的匕首,到時候再如何操作就看諸位了。

南方劉表雖然單槍匹馬便能一統荊襄九郡,不但趕走了袁術和孫堅,而且向西窺視漢中、巴郡,向東窺視九江、豫章郡,在北方還與我們爭鬥不休,足可稱得上是一代梟雄。只不過從情報可以得知,其與長沙太守張羨之間的矛盾越來越大。我們之前曾經試探着與其聯繫過,但是效果並不是非常理想,張羨雖然反對劉表,可又有些懼怕與之直接交兵,這才猶豫再三拖到了現在。否則張濟在南陽或許可以取得一些戰果而非只能維持一個僵持的局面。

可以說,我們至今爲止未能在這兩方面取得突破,最關鍵的一點便是缺乏一足夠出色的舌辯之士,幫助我們在這兩個地方打開局面,若是能夠有這樣的人才,或許便能讓敵人吃個大虧。

至於曹孟德那裡,有一個陳宮就足夠讓其頭疼無比,更何況劉協在陳宮的協助下羽翼漸豐,現如今兩者目標一致,自然可以同心協力,就算有些齷齪也會互相剋制。這樣微妙的平衡對我們已經足夠有利,再往那裡摻沙子,反而有可能打破這種默契,那反而不美。”

“是這樣麼?也好,反正我們現在最主要的敵人是袁本初和草原上的那羣‘神秘人’。”

“那麼仲德有什麼這方面比較優秀的人才可以推薦給我麼?如果仲德你這裡沒有合適的人選,我就只能去找胡孔明瞭,可別說我沒有給你機會啊。”

“其實想要找到合適的人選卻也並不算難。主公身邊便有兩位正好合適。”

“哦~說來聽聽,我可是想了好長時間都沒能找出比較合適的人員啊。”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說完,便湊到了李書實身邊,念出了兩個人的名字。

聽到這兩個人的名字。李書實稍稍有些吃驚,不過仔細想一想,卻也認同了程昱的判斷。

“那袁方如果按照主公的說法,雖然因爲出身的原因受到了不小的排擠,在袁家內部也只能暫時蟄伏,但應該是個心高氣傲之輩。若是等閒之人去尋找他,必然不可能打動他。其實比起我提出的人選,司馬仲達或許更適合去說服袁顯謀,只不過又有些擔心仲達太過耀眼,反而讓對方起了逆反心理。固然聰明之輩一般都很冷靜,但攀比之心卻也是人皆有之啊。”

“我會和他們兩個好好談一談的,若是可以,便將他們兩個送到文和那裡接受一下‘培訓’,正好他們兩個年輕人順路再做些其他的‘工作’。磨刀不誤砍柴工嘛。”

“好了,那麼話說回來了,主公打算如何了結此事呢?”

“既然商人們和韓暹都一口咬定,我們這裡又沒有新的證據,便就如此結案好了。”

“哦?主公真是這麼想的麼?”

“反正我就算真是這麼想的,你們也一定會還有其他的想法吧。人家都已經摸到家門口了,若是不好好‘招待’一番,豈不是顯得我幷州軍太沒有待客之道了麼。”

“哈哈。既然主公有令,立自然一定會全力以赴辦妥此事。”

“對了。那關靖來到晉陽也有些日子了吧,安排一個時間,我和他怎麼也該正式見上一面了,有些事情如果不是由我親自出面,只怕他又會生出別的想法。雖然能力不足,心思也放在了旁門左道之上。但總也算是一個忠臣,也不知有他這樣的臣屬對公孫伯圭是福還是禍。”

“只能說,若是公孫伯圭有能力駕馭此人,自然是有福無禍。可是公孫伯圭嘛,生錯了時代。”

僅僅只是一次談話。便決定了上千人的命運。

晉陽城內的西市中,參與了謀逆案件的韓暹及其家人,三位富商及其族人,林林總總約有上百口,就這樣掉了腦袋,沒了性命,那一排排滾落的大大小小的腦袋,那如同小溪流般流淌的血漿,無不在告訴着那些因爲利益受損而心懷不滿的商人,如果他們不遵守幷州軍頒佈的法令,不遵守幷州軍定下的秩序,那麼反抗的結果只有一個。

也許未來依舊會有人鋌而走險,利益總是能夠矇蔽一個人的心智,但李書實同樣相信,那些真正聰明的人經過權衡之後,比起直接對抗帶來的風險,鑽漏洞不論是收益還是風險顯然更能讓大家所接受,而李書實也不認爲任何的法律條文就沒有漏洞可鑽。

當然,這都是以後的事情了,就現階段來說,看起來事情已經被蓋棺定論,不論是那些真正看熱鬧的,還是通過眼前的熱鬧思考背後本質的,又或者其他什麼人,縱然心中並不是完全相信幷州牧府給出的說法,但晉陽卻也的確似乎又恢復到了往日的喧鬧之中。

做生意的自然是還要繼續做生意,甚至因爲三家大富商的垮掉,他們所留下來的各種資源和市場成爲了其他人眼中的肥肉,在幷州牧府的默認下,新一輪的瓜分行動正在冬日裡上演。

而百姓們呢?

他們的興趣已經又重新回到了那似乎愈演愈烈的招募商隊護衛的“戰爭”之中。

其實不論是對高利貸的封殺,亦或是李書實的西部戰略,到現在爲止都還只是流傳於市井之中的流言蜚語,有的人言之鑿鑿,有的人信誓旦旦,但官府卻似乎並沒有什麼動靜,就算李書實手上多了那麼一份名單,但這份名單之中的所有人不是來自於其家族的產業,便是軍中可以信任的老部下,又或者是家族的旁系子弟,可以說並沒有如某些人那般大張旗鼓。

這些動作或許在有心人那裡能夠看出少許端倪,但因爲李書實一直在一衆家族間強調的是西方原本被認爲是不毛之地的地方去蘊藏着大量的財富,至於那些戰鬥力很強的士兵,自然是爲了保護這份財富。對於瞭解北方商路的家族而言這個理由實在是太過於正當合理。

也正因爲如此,才讓各個大小家族面對強勢的幷州牧府做出了妥協,用以幷州牧府的信用爲代表的預期收益,交換了高利貸相關的鉅額利益。而且隨着聚集到李書實身邊的力量愈來愈強,同時各個家族也通過自己的渠道確認了這件事的可能性後,已經變得傾向於認同李書實的說法。只不過人總是貪婪的,所以就算知道了新商路可能蘊藏的利益,但他們依然不願意放棄原本握在手中並已經證明了利潤極爲豐厚的東西。

而這也是李書實處決並罰沒那三家參與到這次事件的富商的根本原因。

不過這種事情對於外人自然是不會知道的,所以三家商人被徹底清理掉之後,市井當中便不斷出現諸如“憤怒的商人可能罷市”,“某些因爲三位商人的事情而利益受損的世家豪強對李書實大放厥詞”,更有甚者有些人言之鑿鑿那些商人和豪強會以抵制李書實的西部商路拓展計劃的方式再一次與李書實展開當初曾經玩過一次的爲暴力不合作。

想當年李書實初入幷州的時候,這些地方世家豪強那是曾經就這麼玩過一次,現實抵抗。再是不合作,直到數年之後,眼看着天下大勢分分合合,幷州軍竟然已經佔據了一個極爲有利的位置的時候,這些家族纔開始逐漸向幷州軍靠攏並形成了一個較爲緊密的核心團體。

而在幷州軍攻取西涼的時候,這個團體對於穩定新佔領區也是出了不少力的。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還沒有奪取天下,李書實便開始過河拆橋(某些人語)。若是幷州軍再獲取一些勝利,那麼作爲幷州的世家豪強們。豈不是要被幷州軍其他到死。

只不過令某些人失望的是,雖然因爲某些原因那些豪強富商似乎暫停了幾日人員的招募工作,但並沒有讓人等候多久,那招人的牌子又重新在各地掛了出來,而且待遇還有所上調。

結果很多原本還有些猶豫的百姓和遊俠兒這一次沒有繼續猶豫下去,報名的地點不能說是人潮涌動。不過卻時不時便能看到有人進進出出,或喜笑顏開,或捶胸頓足。

最重要的是……

“主公,剛剛王彥雲送來一個消息,有些人似乎接觸了王家下屬的兩家商人。還真是肆無忌憚啊。真的覺得我們拿他們沒辦法麼,總有種自己被小看了的感覺啊。”

“比起主公來,這些人的確在這方面更有優勢,那數代人積累下來的人脈讓他們甚至不需要專門聯繫,便能與主公屬下的那些家族取得一些默契,這方面主公也算是早有領教。說起來這一次王彥雲能夠主動將這個消息告知給我們已經足以讓人吃驚了,畢竟這並不符合這些家族之間的默契,但也證明了至少王彥雲對主公還是懷有着相當的忠誠。”

“或者僅僅只是想要憑此從我們這裡獲得更多來自西方的情報,或許還有某種默契——如果是文和你,一定是這麼想的吧,剛纔那些話實在不像是你的風格。”

“就算是我,也會有想要擁抱陽光的衝動啊。”

“不不不,有那種衝動的前提是你會放棄你對拋棄存在感的執着。你有可能放棄自己降低存在感的努力麼?不能。所以文和你大概完全不會產生這樣的衝動。”

“話說我在主公您的眼中就是這樣的一個人麼。”

“好啦好啦,幹活吧,才幾百個腦袋而已,怎麼可能壘起一座小型的‘京觀’呢。”

“其實我覺得那些總是惹麻煩的羌人似乎更適合作爲‘京觀’的原材料。”

“同感。”

“涅涅啊,爲什麼我忽然覺得你家的溫度好像下降了不少。”

“玲綺將軍適應了就好,反正大概又是笨蛋爸爸在想什麼很奇怪很糟糕的事情了吧。”

不知道李書實聽到女兒醬對自己的評價會有何感想呢?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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