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雖然這麼說,可是大家都知道他是替霄瓊華感到高興,只是表達方式有所不同而已!
霄瓊華看向江雲,江雲眼中的擔心已經消散,對霄瓊華點點頭,臉上也露出欣喜,也有對霄瓊華的肯定。
霄瓊華當即一陣心喜,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爲什麼在面對眼前這個男人時,會在意他的一舉一動,甚至是一個眼神一個想法,只要他對自己肯定,就會給她莫大的動力之餘,也透着一股,親切感?
“非常謝謝你,剛剛還這樣爲我!”蘇念來到霄瓊華身邊,酷酷的說道。
霄瓊華笑,笑容瞬間讓人迷失心智,她說:“我從不認爲我是一個好人,也沒有那些多餘的善良去幫助那些陌生人,你可以說我是冷酷無情,也可以說我陰險狡詐、卑鄙無恥,但,只要是我認可的人,哪怕是一個陌生人,我都會讓他成爲我的親人,成爲我的朋友,成爲我的夥伴,我將用我所有是真心去對待,我只有兩個逆鱗,一,不允許任何人的背叛,如有背叛,就要承受背叛帶來的後果,後果不是死那麼善良簡單的,二,不允許任何人傷害我的親人和朋友,否則上天入地,不死不休,我也要將他拉入阿鼻地獄,日日夜夜承受碎心之痛,焚身之苦。你這樣保護我,我會銘記在心!”
大家聽到霄瓊華這樣說,呼吸一緊,緊接着,目光灼熱地看向她。
這樣的感情,任何人都想要擁有,他們,有資格成爲她的夥伴,她的親人嗎?
最後一天,霄瓊華一羣人還在血曼谷森林裡
塞西爾和齊千語他們說說笑笑,一點兒也沒有把這裡當做歷練地方來看待。
“夜華!”許曉玉興沖沖地在霄瓊華的身邊,一直詢問着當天的情形,“你在那個時候是怎麼發現那斷壁涯上上面是靈魂獸所幻化的?”
霄瓊華對於許曉玉的提問,沒有感到不耐煩或煩躁的情緒,相反,她還很高興有學生向她提出這種互相討論的問話:“當時我也有一絲不確定紫月的超直感,可是最後我還是相信了紫月,因爲,他是我的夥伴,我對夥伴是百分百信任的!”
霄瓊華臉上的冰冷消散了不少:“斷壁涯裡常年不見陽光,自然是個潮溼之地,可是那斷壁涯卻十分乾燥,本來我還沒在意到的,可是當我退後幾步的時候,發現地上的雜草全部都是潮溼的,而且有些已經長滿了青苔了,就是這點,讓我懷疑的。”
許曉玉一方面感嘆霄瓊華的觀察力,一方面爲那隻死去了的聖魂獸默哀了幾秒鐘,遇上霄瓊華這個,只能是它的命運了!
“哼,現在我們契約了這麼多靈魂獸,到時候,三班肯定比不上我們班的了!”齊千語嘴角含笑地說道,眼底裡衝刺着大大的興奮。
她似乎已經能夠想象到三班那羣所謂的天才輸在他們面前的情景了。
“到時候,讓他們知道,誰纔是天才第一班?”塞西爾也興致勃勃地說道,他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較量一下了,看他們還如何囂張。
說到這裡,其餘的九班學生也個個提起了精神,居然連無雙都睜開了眼睛,眼底有怒氣,王越安也難得地沒有一直低頭看地上奇奇怪怪的東西。
“看來,你們和三班的感情,很深啊!”霄瓊華摸摸下巴,有點好笑地看着許曉玉他們臉上的表情。
各個人,似乎都將三班當成了殺親人了一般。
“感情?何止是很深啊?簡直就是到了深入骨髓的地步了!”黑獄涼颼颼地說了句。
雖然他們八班也經常和九班的同學們打鬧,甚至“爭風吃醋”,但也都很有底線的,絕對不會鬧大,也不會讓彼此難堪。
這也是九班的同學爲什麼經常嘴上說不喜歡黑獄,卻每次都會妥協的原因。
“嗯?”黑獄這麼一說,霄瓊華這就有點好奇了,畢竟在她的眼裡,許曉玉最大,也就那十六歲左右,像王越安那樣的,今年才十四歲,比她現在的“真實年紀”,大上一歲,按道理來說,沒理由各個都思想成熟吧?
小孩子,能記仇多久呢?
“這是他們家族長輩積累下來的恩怨,到了他們這輩,因爲歌年爲人處事的作風,導致這恩怨越積越深,終於形成今天的這個局面。”江雲在霄瓊華的身邊解釋道。
“我也有聽說過三班的事情,不過好像聽說他們很受看過們的喜歡啊!”上官傾絕也加入了他們的討論之中。
“那羣僞善小人,就會在教官們面前裝!”塞西爾唾棄地呸了一聲。
“就是,各個都是演技派的小人,他們的父母是怎麼培養出來的?難道從出生就是做小人的料,而且蒼卐大陸裡的小人剛好又全部聚集在三班?還讓咱們給遇見了,真讓人噁心!”齊千語說起三班,也是怒火一堆。
“還有一個女的,長得很矮,皮膚還黑黑的,一臉欠揍的摸樣,明明兇得跟潑婦一樣,在教官面前裝柔弱!”蒼皓軒突然出現在衆人面前,面無表情地說了句,然後又隱入了黑夜。
“唔?很矮?黑黑的?一臉欠揍的摸樣?”眉蘭蘭歪着腦袋,想了一下,忽然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你說的是誰了,就是那個整天對美男發花癡的那個,是不是?”
“啊,我想起來了!”無雙忽然醒來,道,“上次我在睡覺,那花癡在跟一個男生表白,結果那個男生說她是敗柳殘花,然後甩都不甩她就走了!”
“對了,她還和塞西爾告白過呢!”許曉玉掩嘴一笑,眼底有戲謔。
“嗯?”霄瓊華好奇地看向塞西爾,嘴角有隱忍的笑意。
塞西爾的臉漲得紅通通的,然後急切地說道:“是,是有這麼一回事,但是我立馬就回絕了,真的,你要相信我!”
他的眼睛直視霄瓊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