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小姐,爲何要男裝?”綠蕪不解的看着蔚君傾。
“這樣出去?你保證不會被調戲?”蔚君傾絕對有足夠的能力來保護她。不過是想嚇嚇她罷了,江湖險惡,還是多加小心爲妙,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小姐,你想的真周到!”蔚君傾的容貌絕對可以稱得上是傾國傾城。只是以前出門總被三小姐哄得濃妝豔抹,特別是那塗滿胭脂的血盆大口,看起來格外慎人。自從蔚君傾被從荷花池中撈出來後,每次都是把三小姐耍的亂摔東西,格外解氣!
“綠蕪,你看街上多熱鬧,以後多來逛逛。”蔚君傾剛來這裡不久,自然要多出來熟悉熟悉這京城。這,對她來說百利無害!
“好啊!只要小姐開心!做什麼都行!”綠蕪看到蔚君傾開心,自己心裡也跟着開心。自從蔚君傾娘死後,蔚君傾笑的次數屈指可數。
“嗯”簡單的一個字,卻包含了蔚君傾的萬種情緒。是啊,也只是她綠蕪給了她最初的溫暖!讓這麼一個單純的丫頭跟在自己的身邊也不知是對還是錯!
噠噠噠噠……
一陣馬蹄聲傳過來,蔚君傾本能的想看看是誰如此大膽,敢在人流衆多的地方肆意橫行。蔚君傾本能的順着人流擠到前面,而綠蕪因長得不夠高,力氣也不如蔚君傾大,只能在人羣后眼巴巴的看着一堆擠在一起的腦袋乾着急。恰好此時一個孩子跑到路中間去撿彈珠。
蔚君傾只好一手捏咒讓馬的速度放慢,然後衝過去把孩子抱起來……
“太子在街上肆意縱馬傷人,很有意思?”蔚君傾面帶厲色,灼熱逼人。蔚君傾的話語一語驚醒夢中人讓旁邊的百姓急忙下跪參拜。
“那你又是何人,見到本王竟不下跪!”因強烈的陽光,迫使她蔚君傾現在纔看清來人的面貌,高大挺拔的身影,穿着麟袍,面容堅毅,剛纔只是看到來人服飾的一角,才讓她確定這男人是太子。
“……”蔚君傾不說話,只是盯着太子尚蕭塵。
“本王,在 問 你 話!”尚蕭塵見對面的人竟然直接忽視他,殺氣漸漸從他身上溢出,沉悶的氣息讓周圍的人呼不過氣,有種窒息的感覺。蔚君傾身上猶如實質的殺氣,如散發着陰氣的毒蛇纏上尚蕭塵,自有一股殺伐的凝重,仿若傾刻間褪去了所有的無害,那種來自靈魂深處的威懾讓周圍的氣息出現紊亂,也讓尚蕭塵不安!
“碰……”尚蕭塵主動出擊,只爲探對方的底。不料卻連對方是怎麼出手破解的都沒有看清,此刻,尚蕭塵心底的不安越來越濃烈。
蔚君傾皺了皺眉,傳聞以前的蔚君傾對原先這位還是二王爺的人心儀,每次出席宮宴都會纏着尚蕭塵不肯罷手。也不知是真是假。剛纔在捏咒時心口猛然一跳,疼痛無比。想必是怕自己傷尚蕭塵吧!
“敢問閣下大名”尚蕭塵覺得如將眼前之人收入門下,對他的幫助定然不小,可惜他錯了,錯的離譜!她蔚君傾不會屈服於任何人,不過他既然想要知道她是誰,告訴他倒也無妨。
“太子當真想要知道?”嘴畔揚起一道冰冷的弧度,深沉到極致的氣息讓人不安。
“說!”尚蕭塵的語氣裡多了一絲不耐煩,卻依舊掩不住語氣裡的好奇。
“蔚府大小姐蔚君傾,意外嗎?嘻嘻”蔚君傾說話時觀察了尚蕭塵所有的表情變化,從皺眉到驚訝,再到欣喜。蔚君傾知道,他一定是在想,蔚君傾是喜歡他的,自然會乖乖的歸於他的門下,沒錯,他也的確是這麼想的。不過接下來的表情卻是疑惑。他不解,一個傻子廢物怎麼回突然間變得如此強大。
“是在想我爲何突然不傻了吧?哈哈,當初從掉入荷花池起,我就想通了所有事,別人不喜歡自己,自己也沒必要強求”她就是要看他失望的樣子。
……這…喜歡這種感情怎麼會一朝一夕間就改變的!她是騙我的!或許是屬於男人的一種征服慾望,迫使他現在有些接受不了。
“呵 太子既然沒事,那我便告辭了!”說完蔚君傾便消失在尚蕭塵的視野裡了。蔚君傾出了人羣就看到了哭成淚人的綠蕪了。綠蕪在外面聽見蔚君傾跟尚蕭塵的對話,心中萬般焦急,無奈擠不進去,只能在外面着急的哭起來了。
“綠蕪,我們回去!”蔚君傾知道她在擔心什麼,向她揚起一個燦爛的微笑來表明自己沒事。她看到蔚君傾沒事就擦乾鼻涕抹完淚開開心心的跟蔚君傾一起回去了。
蔚君傾終究還是勝了一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