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讀者帶着強烈的好奇心,全都迫不及待的點開了,最新一篇叫做《刑天舞干鏚》的作品。
“刑天,炎帝手下的一位大臣,身材高大,驍勇善戰。”
這一點開,第一句話就讓所有的讀者們,變得更加的興奮。
“刑天”果然是一個人名,而且,竟然是炎帝的大臣。
這篇作品竟然還是炎黃時期的故事,李凡竟然真的繼續再寫炎黃時期的故事。
而且,還是一個新的人物登場。
“刑天”這名字雖然有些怪異,但卻有一種頗爲不凡的感覺,所有的讀者們,又如何不變得更加興奮?
繼續往下面看去。
炎帝在阪泉之戰中敗給了黃帝,確認了黃帝的領導地位,炎帝心懷天下,知道黃帝本領不凡,也願意把天下交給黃帝治理,自己不再擔當首領,退居南方。
然而,炎帝的一些後人和大臣們卻並不服氣,他們認爲炎帝才應該是這天下的首領。
刑天便是最不服氣的大臣之一。
有一天,刑天左手握着長方形的盾牌,右手拿着一柄閃光的大斧,直往黃帝的宮殿而去,他要去和黃帝一爭高下。
刑天一路過關斬將,砍開重重防禦,直殺到黃帝的宮前。
黃帝猛見刑天揮舞着盾斧殺將過來,
頓時大怒,拿起寶劍親自和刑天搏鬥起來。
兩人均非常人,皆有驍勇善戰之能,鬥得是天昏地暗。
從宮內一直鬥到了常羊山旁。
常羊山是炎帝降生的地方,往北不遠,便是黃帝誕生地軒轅國。
在這裡兩人鬥得更是勇猛,然而最終,還是黃帝技高一籌。
只見黃帝覷個破綻,一劍斬向刑天的頸脖,將刑天巨大的頭顱直接斬落,頭顱滾落到了常羊山腳下。
然而,被斬去頭顱的刑天卻並未死去,他把斧頭移到握盾的左手,伸出右手在地上亂摸。
他要尋找到自己那顆不屈的頭顱,安在頸脖上,再和黃帝大戰一番。
只是,他的頭顱滾到了常羊山腳下,他摸了很久也沒有摸到。
黃帝見刑天不住摸自己的頭顱,生怕刑天摸到頭顱,身體復原後,又來找他麻煩。
便舉起手中的寶劍,向着常羊山用力一劈,將常羊山劈爲了兩半,使得刑天的巨大頭顱,骨碌碌地落入山中。
之後,兩半山又合而爲一,恢復原樣,刑天的頭顱卻已經埋在了山底。
這樣,刑天就永遠也摸不着他的頭顱了。
而這個時候,刑天也感覺到了,他的頭顱被埋在了山底,他將永遠身首異處。
刑天憤怒極了,他不甘心就這樣敗在黃帝手下。
突然,他一隻手拿着盾牌,一隻手舉起大斧,向着天空亂劈亂舞,他還要繼續和黃帝戰鬥。
他沒有了頭顱,他便赤果着上身,將他的兩ru當作眼睛,將他的肚臍當作口,他的身軀就是他的頭顱。
他一隻手拿着盾牌,一隻手舉起大斧,揮舞得勇猛生風,他要一直不停的戰鬥。
黃帝見刑天沒有了頭顱,卻依舊向着天空,有力的揮舞着手中的盾牌和大斧,似要再與他分個高下,也不禁心生敬意,便沒再繼續爲難,已經沒有了頭顱的刑天,自己悄悄回了宮殿。
黃帝走後,刑天卻依舊還向着天空,揮舞着他手中的盾牌和大斧。
這正是:刑天舞干鏚,猛志固常在。
……
這便是“刑天舞干鏚”的故事,而看完了這個故事,所有的讀者們終於明白了,“刑天舞干鏚”這幾個字的意思。
“幹”便是盾牌的意思,而“戚”則是武器的意思,具體到這篇作品裡面,便是刑天所使用的大斧。
而“刑天”這個名字,顯然也意有所指。
天者,顛也。刑者,戮也。天就是黃帝,“刑天”就表示誓戮黃帝以復仇。
原來這就是刑天的故事,這就是刑天舞干鏚的故事,所有的讀者們心裡,不禁非常的唏噓和感慨。
刑天雖斷了頭,卻絕不泯志,那是一種不屈不饒,絕不服輸的戰鬥精神,連黃帝也不免心生敬意。
黃帝戰勝了刑天,依然是那一個無所不能的黃帝,但這一篇故事的主角卻是刑天。
刑天勇猛、忠心,沒有了頭顱,卻依然不甘的,揮舞着手中的盾牌和大斧,那是一種英雄主義的浪漫與悲壯!
這種浪漫與悲壯,足以讓每一位讀者感到唏噓,和一種淡淡的遺憾。
“原來,這便是‘刑天舞干鏚’的故事,這無疑是一個悲壯的故事。”
“刑天,對炎帝忠心耿耿,不甘心失敗,最後與黃帝大戰一場,即便是被斬去了頭顱,也依然還要戰鬥到底。這應該可以被稱之爲‘英雄’吧。”
“我認爲絕對可以,雖然足夠的悲情。只是可惜,刑天終究只是一名勇士,沒有看到黃帝一統華夏之後的好處。否則,他就不會去找黃帝戰鬥,也就不會被黃帝斬下頭顱了。”
“那樣的話,他也就不是刑天了,也就沒有了這個悲壯的故事。所以,我不爲刑天感到遺憾。”
“也是,刑天就是刑天,或許正是因爲他去找黃帝廝殺,才得了‘刑天’這個名字,雖然悲壯,卻已經成爲傳說,永遠流傳。”
“刑天舞干鏚,猛志固常在。說得好啊!”
“……”
……
京城。
岑庚、沈從二人也極是驚喜,他們沒有想到,李凡爲“刑天舞干鏚”這樣並不出名的神話素材,也創作了一篇作品。
而且,依然能夠感覺到那種玄之又玄的感覺,這就是神話傳說歷史上,已經失傳了的,真實的“刑天舞干鏚”的故事。
岑庚喜道:“這可真是一個意外的驚喜,刑天舞干鏚的故事,竟是這樣的悲壯。”
沈從也同樣滿臉喜色,說道:“‘刑天舞干鏚’,這幾個字可謂困擾了我很長的時間。現在,終於明白了它的意思,這種感覺真是前所未有的暢快。”
岑庚又道:“的確是非常的暢快。而且,從《盤古開天》開始,李凡小友這一次,已經連續推出好多作品了,這已經大大的出乎了我們的意料。而這,纔是最大的驚喜。”
沈從道:“不知道他還準備推出多少?估計應該不會有太多了。”
岑庚道:“的確應該不會有多少了。不過,已經足夠了,已經比我們預估的收穫,要好得太多了。”
沈從點頭道:“的確,已經要好得太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