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人追上薛小寶之後,與他保持了一定的距離。薛小寶回頭一望,眸中兇光一閃,語氣不善道:“我看你是跟自己找不自在。”
“不,您誤會了,我想親自帶你們出山。”獵人之所以做這個決定,完全是出於擔心王琳的安危。因爲王琳絕望的哭喊聲讓人心碎,這絕不是演出來的。
薛小寶沒有着急回答獵人,反而拍打了一下王琳的屁股,笑道:“演技提高不少啊,你的陰謀得逞了。”
“你無恥,薛小寶,我一定要殺了你……”王琳爆發了,雖然雙手被綁,她依然用力捶打薛小寶的後背,發泄心中的委屈和憤怒。被人冤枉的感覺很難受,最容易動怒。現在王琳就像一頭受傷的母老虎做最後掙扎。可喜的是有獵人陪伴,晚上的娛樂活動似乎就要停止了。
獵人拿着槍靜靜的等待薛小寶的答覆,過了片刻,薛小寶正色道:“我同意你跟着我們,但是你若將叛徒放跑,這個責任你來承擔。到時候你坐牢時別後悔就行。”薛小寶威脅警告獵人收起惻隱之心。
獵人沒有想到薛小寶會說出這番話來,他現在着實有些爲難,他不相信薛小寶的話,但也敢相信王琳的話。
“嗯,我知道了。”獵人應諾一聲,走在前頭帶路。
王琳無奈的搖了搖頭,嘀咕道:“畜牲,他是個畜牲,他竟用這種手段對付我……”
薛小寶甚是得意地笑了笑,輕輕揉着王琳的香、臀兒,時不時還用手指再兩股之間扣一扣。王琳又羞又怒,咬緊牙關,雙脣緊閉,不敢發生任何聲音。
一路上,王琳的嬌軀一直處於顫慄狀,滿臉緋紅,咬着牙捶打薛小寶的後背。
薛小寶也不甘示弱,王琳錘他一下,他就打一下王琳的屁股。總之不能吃虧,到頭來王琳一點便宜都沒佔到,香、臀兒都被薛小寶打紅了。王琳何時被人這般羞辱過,越想越委屈,眼圈發紅,忍住不哭。但是眼中淚水卻忍不住的往下流。
淚水打溼了薛小寶後背的衣裳,薛小寶感到一絲涼意,方纔停止捉弄王琳。王琳哭了,這是薛小寶意料之中的事情,其實他就是這麼想的。他讓王琳憤怒的記恨他。好過在曲終人散寥落的分開。那樣他們誰都不會記得他們做過什麼。甚至連回憶的時候也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
“我和他一起走出了那片深山老林。”
王琳不想要這種毫無意義的記憶,薛小寶也不想要。所以薛小寶不斷的欺負王琳,當然,其中很重要一部分的原因是薛小寶好色,王琳的相貌與身材都是上品,放着這麼一個大美人無動於衷,他自認爲不是柳下惠。坐懷不亂對於一個牲口來說,恐怕是世上最令人厭惡的一件事。
薛小寶很坦誠,坦誠的讓王琳無法解釋。因爲他已經到了不以爲恥反以爲榮的境界。甚至連一點最起碼的惻隱之心都不曾表露過。
天黑了,晚餐由獵人代勞。薛小寶清閒了不少。他將王琳摟在懷裡,說什麼山裡晚上很冷,怕“叛徒”死在路上。獵人沒有搭話,不管薛小寶處於什麼目的,只要回到城鎮,獵人就要辦法證明他們的身份。
王琳掙扎了一下,瞪着眼睛看着薛小寶。惡狠狠地說道:“畜牲!拿開你的手。”
薛小寶不以爲然,輕蔑地一笑,抓住白兔的手緊緊一握。王琳吃痛,柳眉一皺,咬着嘴脣,殺人的目光好像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你以爲有人跟着,我就會取消晚上的娛樂活動,妄想!有本事你就叫,反正我是無所謂。”薛小寶現在這幅神情與十惡不赦的惡棍沒有區別。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王琳低下了頭,她愛面子,沒有勇氣,羞於啓齒。害怕事情傳出去影響自己家的榮譽。
薛小寶正是看到這一點,才肆無忌憚爲所欲爲。
當然晚上,王琳還是沒有躲避娛樂活動,當然薛小寶的小蟒蛇在她身體出入之時,她再一次動情了,情不自禁的配合。
第二天,獵人走的很快。一直到晚上七點左右,薛小寶看見了山下城鎮的燈光。王琳和獵人都鬆了一口氣,感慨道:“終於安全了。”
薛小寶知道他爲什麼急着趕路,無非就是早點回到城鎮,然後打電話通知警方,驗明他們的身份。
於是乎,薛小寶對王琳說道:“你回去之後,不要回嘉州城,最好去省城。”
“我的事不需要你管。”王琳冷冰冰地說道。
“我不是管你的事,你這個笨妞。他們看着你跟孟胖子、小神仙下去的。現在你卻回來了,他們一定會找你的麻煩。記住了,回到家裡老老實實的呆着,等我把這邊的事情處理完之後,我回去找你的。”薛小寶語重心長地囑咐道。
“哼!你這個無恥的騙子,你還敢來找我?你不怕我殺了你。”王琳質疑薛小寶說的話,故而反問道。
“爲什麼不敢。我還沒爽夠呢。”薛小寶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絕對能把人氣個半死。
王琳聞言大怒,揮手給了薛小寶一耳光,然後咬牙切齒咒罵道:“畜牲!”
“嗯!就這麼說定了。最多三個月,我就去找你。到時候再疼你!”薛小寶淫笑一聲,緊緊抱住王琳,深情地吻住了她的香脣。
這一次親吻的事情很長,隱含吻別之意。雖然不捨,但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
王琳呼吸都有些困難了,她用力推開薛小寶,還未開口說話,薛小寶轉身就跑。那速度之快猶如山中的猴子。獵人還未擡起槍,薛小寶幾個起落便消失在星空之下。
獵人看了一眼王琳,面露歉意之色,輕聲道:“對不起,我……”
“這事與你無關。謝謝你。”王琳說完,邁步就走。
獵人默默的跟着她身後。直到兩人走進城,王琳找了一家旅社休息,並且給家裡打了一個電話,讓父親派人來接她,當然一定要隱秘。
王鎮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女兒爲何無緣無故跑到長白山去了。還要秘密派人來接她。處於職業的敏感,王鎮遠嗅到了一絲不安的味道。
當即派親信去接王琳,王琳十來天沒有洗過熱水澡,在山裡只能用溪水洗澡,雖然很用心去洗,但是每到晚上薛小寶那貨一天到晚不洗澡,身上髒兮兮的趴在他身上辛勤耕種。王琳現在想起來,都有種反胃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