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該做的
白涉靜感覺到小民在他腰上亂點亂按一通,有很多次她都沒有舒服放鬆的感覺。白涉靜就知道這小子肯定是個新手了,在那試驗呢。所以小民半天都不說話了,專心致志的行醫呢。白涉靜這幾天確實被她男人折騰的腰部有點損傷,不會醫術的人不會自己治療自己。越是修爲高,對應治療身體的醫術就要求的越高,不然效果基本等於無。選擇一條路之後,就專心走下去。如果真是超級天才,選擇兩條路一起走也是可以的,那樣進境會非常緩慢的。
有幾下確實被按揉的舒服了,白涉靜就是修爲高的人,小民使用領主府醫書上的招式是對上了。白涉靜就想讓小民放鬆,自己就開始自顧自的和小民說說話:“你遇上姐姐這個大方的女人算你運氣好,我有個閨蜜,估計若是她來早就害羞話都不說就走人了。哎,我男人吃了你師傅那藥之後,耐力上來了,體力又好。我男人又不是木頭腦袋,滋味確實美妙啊。也是因爲如此,我們家兩口子中了你師傅的毒藥了,還不惦着解毒,默默地中毒太深!你說你師傅是不是個壞人?我男人每次折騰的我腰痠下面疼的,然後就得上他這來找藥膏,讓他欺負幾下佔點小便宜。讓你師傅擦點藥之後,回去做那事兒腰有勁,也滑溜”。末了還加了一句,他們師徒都是無良醫師。
按揉了一會兒,小民心裡就有譜了。也有心思挺白涉靜說話了,聽到被冤枉成無良醫師,小民擡手就給白涉靜一屁股板子。雖然力氣不是很大,但是白姐姐那彈彈軟軟的大屁屁估計會留下點紅色血痕。”我十歲和我師傅學醫,天天就學本事了。我都沒時間學那些花花腸子“。
被打了一下,打回來也找不回來心中的損失,只能忍了。白涉靜瞪着小民:“我說你們無良醫師,不服氣?你再敢打我,我就把你褲子脫了拿小棍抽你”。小民還真被嚇住了,他真的沒有白涉靜道行修爲高啊。連忙討好不敢了,順便讓她趴下,他還有幾手醫術沒練呢。
小民和白涉靜商量:“白姐姐,你看我醫術還可以吧。剛上手就能幫你解除了一點腰部的痠痛是不是?”
白涉靜嗯了一下,小民繼續說:“白姐姐,你看我也是第一次行醫,比如醫道法術用到什麼程度,該往哪裡用都處於摸索階段。隔着衣服我還是找不準啊。白姐姐你幫幫我唄,讓你更爽一些,我的醫術更施展的更準確一些”。
白涉靜當然不敢了:“我今天就穿一個連衣長裙過來,撩起來不是都讓你看見了。下次我帶睡衣過來,再幫你吧”。小民這裡也沒有準備患者衣服的。
小民開出了自己的條件:“別等下次了,我找塊厚毛巾,把眼睛矇住就看不到了。藥膏我在多拿一些給你,下次白姐姐再來,診費我也給你打折。白姐姐幫幫忙吧,我現在正是缺少行醫經驗的時候,你是我的大恩人了。很少能碰到白姐姐性格這麼好的人啊”。小民敗家是敗的花修的,自己不心疼,大方點沒事兒,反正師傅又不在家。先把手藝練好,以後自然能補回來損失。
白涉靜想了想:“剛纔我是想要2份藥膏,現在你得給我四份了,我就同意了”。小民高興的點頭,然後找個長毛巾把自己眼睛圍住。後面夾子夾住,這樣就啥也看不到了。白涉靜又施展了一個小法術矇住了小民的雙眼,這才自己脫衣服。
小民看不到就在旁邊站着,等着白涉靜指揮他。白涉靜脫了衣服後,就感覺今天在這事兒有趣,和他男人玩不出這個醫師病人的情調來。就在小民面前搖乳擺臀的,轉幾圈嘚瑟一下,然後自己嘿嘿偷笑。晚上可以想着這事兒好好的幹一把爽的。白涉靜走過去一看小民,就知道他心裡在意銀自己。爲了報剛纔被打的仇,白涉靜瞅着小民褲襠裡藏着的要害就用手不太重的扇了一下。小民嗷一聲,哪那麼容易撞到白涉靜的胸上呢,對不對?
白涉靜警告小民:“你現在可是看不見,我要揍你,你就只有哭的份。好好練醫術,別錯過這次機會”。然後就拉着他來到牀邊,白涉靜自己躺好,然後把小民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白涉靜覺得很刺激,自己光溜溜的,小民還看不到。這屋子裡很安全,這感覺很新奇,陌生的刺激就是猛烈的毒素啊。小民的手還貼着自己的腰,想着就興奮。
小民有點失算,這看不到也是一種陌生的情況,他有好幾手法力都拍到牀上了。他感覺自己方向沒錯啊,怎麼級沒拍到呢。白涉靜咯咯的笑出了聲音,原來是她滾到旁邊躲開了。小民覺得先把醫術練好重要,以後佔便宜的機會多得是。今天佔便宜肯定會讓她反感,熟了之後就不會生氣了。小民懇求道:“白姐姐別鬧了,再鬧打屁屁了啊,你咋這麼調皮呢”。
小民在白姐姐的整個背部施展了幾手醫術,又讓她翻身在腹部做了些調理,白涉靜全身鬆弛,小憩享受呢。小民練了這些醫術之後,就幫白涉靜塗抹那個花修的藥膏,然後又用《花風流》裡面配套的手段,以法術催發藥力按了一陣子。這屋子裡的白涉靜就不能安靜的小睡了,á á ǒ ò 學起了漢語拼音,聲音非常洪亮。還好診室是花修的秘密保護的地方,沒有泄露出聲音去。
花修和許小鮮挺好,從來就是揩點小油。每次之所以要按呢,那是要收診費的,如果只賣藥膏呢,就沒有理由收那麼多的費用了。每次按也不用家傳道法裡面的法術,不過也能滿足他們夫妻的要求。小民可不不懂這些彎彎道道,非常認真的施展了那些,這讓白涉靜興致非常高。但是小民又死活不碰隱私部位,這讓白涉靜不上不下的。姐不阻止你了,你也不止息機會。不讓小民繼續了,問小民要了藥膏就回家找她男人去了。
小民眼睛上的法術還沒解開呢,他聽到開門走人的動靜時就喊白涉靜,可是白涉靜心裡還惱怒小民呢。好吧,小民現在是個瞎子了。一邊摸着周圍的東西,一遍往出走,有點矇頭轉向啊。
夥計瞅着白涉靜風風火火的走了,就進來看看他老闆咋樣了,這一看趕緊上來攙扶。夥計比何小民還大幾歲,但是也同齡人。二人的道法修爲也是相近,拿着個白涉靜的法術沒轍,只好送他回領主府請神醫殿主幫忙了。變成個瞎子也挺新奇的,小民突然就感覺這個世界有一樣子了。黑的,只有聲音和感覺,以前找路都是靠眼睛,這次靠人了,走路都是小心翼翼的。每當有人從身邊過去的時候,他聞到香的就是女人,聞到汗味的就判定是男的。以前踩到東西都不太在乎,現在對踩到什麼特敏感。
扶着何小民的夥計也沒來過領主府,在何小民出示了領主府的身份牌子後,兩人算是進來了。何小民也看不到,只能按照印象中的路只給夥計。兩人走了好半天也沒走到那個神醫殿。
小民有點鬧聽,請了個路癡夥計來,突聞狗叫。一個小法術,三小姐大概會解除吧。於是就在門口喊三小姐,何小民是上次來治狗的,三小姐院內的丫鬟是知道的,就幫他進去通報了。然後那丫鬟回來帶着何小民進去了,就讓夥計自己回去了。小民還囑咐他,在領主府別亂走,他可罩不住的。丫鬟比小民熟悉路,給夥計指的很明白。
何小民被丫鬟引着進了一間寬敞的大殿裡,裡面有哈幾根紅漆圓木柱子撐着,不知名的巨大花朵圖案的紅地毯。中間像是開會的地方,兩邊各有三個小房間,應該是休息的地方。
左邊最裡面那間裡小姐在恢復精神。和器靈林火斗實在是太消耗精神了,三個人輪流戰鬥都是滿臉疲憊的敗下陣來。火林壁內部的世界混亂異常,兇險無比,最主要的是非常大。那林火的道行比他們幾個要高很多,用一些高級的障眼法,有時候都能從他們眼皮子底下跑掉。
何小民:“三小姐,幫幫忙。我的眼睛被人施了法術,看不到了。本來想去神醫殿來的,可是我那夥計迷迷糊糊的把我領到這裡來了。三小姐你看看你能解這個麼?”三小姐用手在何小民眼前一揮,那法術就顯出起道法經文來。三小姐一看,挺好弄的,在何小民臉上上下左右的拍幾下。何小民又迴歸到了光明的世界。
何小民:“三小姐,你好像沒睡醒啊。眼皮擡起來都費勁,最近有什麼事兒這麼傷神呀?”三小姐名爲王月心,她不願意與何小民多說太多,他還要儘快恢復,好再戰火林壁。爭奪火林壁要緊,就應付了何小民一句,然後讓丫鬟送客。
何小民:“三小姐別急,我有個好東西送你。算是答謝你幫忙,你肯定會喜歡的”。何小民就把他們煉器師傅用的提神香,插在香爐裡點燃,放在王月心身邊。
這東西的效果是很好的,比花修用的都好。煉器是個費神的活計,這提神香是必備的。聞香后王月心精神一震,恢復加快,這在爭奪火林壁的過程中能給她不小幫助。王月心擡頭看何小民的眼神,何小民就知道還得再拿點出來,索性就把自己儲物袋裡的提神香都給了三小姐。
當初領主說火林壁修好了給他升官,小民想要錢,領主也是同意了的。如今這火林壁好像不修了,那他這錢還給不給了?不過這事兒找三小姐王月心是不對的,不過也能從他這裡得到確切消息,那火林壁到底什麼情況。自己能不能再撈一筆錢。於是何小民就問:“三小姐,這火林壁修好了麼?領主王玉幹大人當初答應給我一筆賞錢的,我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拿到,我等錢娶老婆呢”。
三小姐就樂了:“你爹沒錢給你娶老婆?”
小民:“我爹孃在外星呢,爲領主開疆拓土去了啊。這裡就我一人,我娘給我一個任務讓我找個老婆。我這沒錢,約不到姑娘啊。現在我的那個小店也不賺錢,好窮的”。
王月心來了興致:“沒錢約不到姑娘是麼?本姑娘不缺錢,就缺人。這麼的吧,半個月後你來約我”。
何小民:“那三小姐,你看上我什麼了啊?我家小門小戶的,好像配不上你呀。你不會是想玩弄我的感情吧?”
王月心:“沒有,我喜歡你。打算收你進我的後宮,我給你找幾個兄弟,讓你不孤單”。
何小民立刻搖頭了,伸出手掌:“三小姐高看我了,我是我們家的千傾地一根苗的五代單傳啊。都指着我傳宗接代呢,還望三小姐高擡貴手啊”。
王月心嚴肅的說:“這是命令”。王月心瞅着這個叫小民的小民,就是比其他人順眼,就像放在身邊陪自己玩幾天。
何小民:“是,那請三小姐告訴我,火林壁是不是修完了啊?我去把咱們兩個的約會錢要出來,到時候我帶着你去好好的奢侈一陣子”。
王月心不高興了:“火林壁不修了。那錢你自己留着做私房錢吧。咱們出去約會的時候,所有花費我來出,你就不要搶了。這是我們女人該做的,是不小翠?”小翠就是旁邊那個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