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有難了
小民讓夥計安心:“沒事兒,有什麼說什麼。不會影響我給你工錢的。你來的頭兩個月店裡不掙錢,我也不是沒說你麼,不還是照付工錢的。我的爲人你還不瞭解麼,放心說吧。而且醫療生意做了的話,你的提成不是也多了麼?”
夥計就直說了:“確實有幾個漂亮女人來看病,不過她們都是打聽到花修不在就走了,還問花修什麼時候回來。下次是不是說你也是醫師啊“。
想起師傅的騷浪,何小民哈哈一笑:“那些可能是找我師傅治療寂寞空虛的病的,也算半個師孃了吧”。
夥計一聽也樂了,想必是笑小民他師傅是個鴨子吧。“老闆,你師傅走的夠絕情的,連聲招呼都不打”。
何小民:“這裡是他們的秘密窩點,單方向聯繫的。你小子沒幹過當然不知道了”。
嘿嘿,夥計:“老闆你別和我裝了。別管咋的,我回家還有個老婆,可以抱着睡覺呢。不像你還住領主府的工作間呢,天天活着就剩下賺錢了”。
何小民有點疑惑了,很多關於他師傅的事情都是他猜的。但是也有點根據,以前他和師傅學藝的那五年裡,師傅是接待女患者的,那間病房裡就常常傳出來 á á ǎ à ò ó ǒ ò 之類的聲音,還有用力點之類的話的。 何小民:“你說我師傅要是和那麼多女人有染,可我師傅的名聲好的狠呢?”
夥計想也沒想:“你師傅手段高,做的隱秘唄。也許他不是雲遊去了,可能是本地的鮮花不符合他的胃口了,去外地玩去了。這是他在被揭發前,急流勇退了”。
何小民可不信夥計胡謅的:“我師傅在這裡開店,絕對是三百年以上的老店了。他行醫賺的可比我煉器的多,我覺得我師傅可能是個正經的人,他真的是在行醫。如果他是在正當行醫,那可能醫的是些不好開口的毛病,那我也可以替師傅棒棒他的女客戶。下次再有漂亮女人來找我師傅花修,你就說他這個月十九號回來,二十一號給人看病”。
夥計答應了,不過也提醒何小民:“老闆,你自己都說你是個一次經驗都沒有的醫師。你師傅也不在身邊,你就不怕給人治錯了,那可是**煩了。你也知道能來看病的,那都是真疼了的,精神緊張、十分不淡定的人。你也知道咱們都是修煉有道法的人,打起架來的威力不小啊,人家一怒拆了咱們的店可不好啊。咱們這可是三百年老店啊”。
這店建的時候就考慮這些問題了,材料結實,結構堅固,還有陣法守護。何小民:“你可以試試,這個點很結實的,輕易不會損壞的。脾氣太差的咱們不接,看壞了大不了賠錢。”
夥計想幫何小民一把:“老闆,你腦子真有病。有錢的不在乎花錢治病的,我先檢查下你的水平吧。你先給我看看吧,看看我身體哪裡不舒服”。
何小民覺得對啊,夥計都能教老闆了,我真是太菜了。“人家都怕生病,你卻主動找病,有意思”。這夥計真的好的狠,除了剛結婚不久,腎有點疲勞之外都挺好的。何小民給他開了個方子,想了想又撕了。把自己的煉製的丹藥拿出來給他一顆。“放心吃,還沒人說我是庸醫呢”。
夥計瞪着大眼睛盯着手裡的黑丸子。“我心裡你連個醫生都不是。老闆這是管啥的啊?”
何小民突然就醒悟了,眼睛一瞪放出照妖的光芒:“你剛來的頭兩個月生意基本等於關門狀態,你說你小子是不是晚上操勞過度,白天來店裡睡覺了?我白天在領主府不能看着你,看來我以後要時不時的來個抽查了。這是管腎虛的,夜裡悠着點吧。咱們修煉道法活的比王八都長久幾百倍”。
夥計眼神一亮,沒注意自己身體的問題:“老闆,多來幾粒兒唄?”
何小民又給了他幾粒也沒扣他工錢。小民在領主府裡也是個幹活的,沒有架子,也願意幫那個夥計點忙。小民雖然是個老闆,但是還怎麼又當老闆的心態。整錢的路子基本就是自己多幹活。沒有什麼暴利,再僱幾個員工啊,或者擴大經營的想法。小民就是小民,顧着這點小活計就挺幸福充實的了。
回領主府的路上,何小民就想自己過的都不如一個夥計,那傢伙晚上都能抱着個大美妞拱兩下子。哎,我的媳婦兒雖然沒有在幼兒園,但是也一樣是身體沒長好啊,好他孃的鬱悶啊。人長大了,憋挺的事情越來越多了。半年前那個看門的讓我憋了不少的氣,廢了好大的勁。最近感覺下面的蛋蛋也有點漲了,《花風流》那道法先放一邊吧。雖然理由正當,師出有名,是在學習。但是玉望憋得難受,人似火燒。
領主府中,王玉幹經過這麼久的堅持努力下,他發現火林壁內部雖然混亂危險,但是也有一些較平靜的地方。這些地方就是林火藏身之地,幾次下來,他的意念化身找林火這個器靈輕鬆很多,二者戰鬥的時間也越來越多。林火也發現了這點,於是她覺得該動用更多的隱秘藏身之地了。火林壁內部世界很大,林火經過無數年才讓這裡安穩下來。她這個器靈以前雖然能完全指揮這裡,可是現在情況不一樣。如果她改變了一處,很有可能牽一髮動全身,這種安穩的狀況就要消失了。
王玉幹又一次失去了目標,迷失在火林壁內部了。這半年他不知疲倦的想要馴服林火,可是都失敗了。他覺得應該讓他的兒女們都試一試了,也許他真不是個和火林壁有緣的人。然後就差人把他五個兒女都叫來,老大和老三是女兒,其餘都是兒子。等子女到齊之後,讓他們挨個的試,看誰能認主這個法寶。王玉幹就在旁邊看着。
大女兒最先來的,她失手之後,二兒子上。等趕上到老四的時候,大女兒又恢復過來了,就和王玉幹說她準備再來一次。上一次大女兒都沒有找到器靈在哪裡,就被裡面的混亂空間給折磨的不行,只好退出來休息,以期再戰。這倒是提醒了王玉幹,他們六個人車輪戰器靈,誰運氣好就是誰的。王玉幹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這麼難對付的器靈說明法寶肯定是很強的。幾個子女都欣然同意,原本他們以爲就一次機會呢,幸福來的有點突然。他們分成兩組,王玉乾和大女兒到二兒子一組,剩下的第二組。
林火原來的想法是把王玉幹降服了就好了,如今這羣卑鄙的傢伙要來車輪戰。這樣下來我是挺不住的,從事至今我都爲正面戰鬥,只是在逃。火林壁內部混亂,無法爲我提供力量,我的力量也是有限的。小民快來救救你老婆吧,我一個人快挺不住了,你完不成你老孃的任務你可怎麼辦啊?
領主府很多事物都堆在那裡,等他處理呢。所以就先讓第二組來,爲了公平點,今天又讓大女兒和二兒子又試了兩次。然後就是每組半個月一換。這樣安排之後,第二組決定把火林壁放在三小姐的院子裡,他們兩個過去那裡集合。
領主王玉幹在辦公忙自己的事業,小民也在忙自己的生意。這幾天又有漂亮女人來找花修,夥計和她約在二十一號過來。
眼睛一閉一睜一天天的過,二十一號來到。小民換掉平時煉器穿的工作服,然後好好的洗漱一番,太年少還沒鬍子,弄成小白臉一張。然後換上他師傅那件白色的行醫的袍子,坐在診室裡等候。診室和病房在一起,一般不會有人住在這裡的,因爲沒有人打點滴,最多是開店藥回去自己熬製。
女人來了,一身精美的白色連身長裙。夥計說醫師在等他呢。她進來診室之後一看是個少年坐在平時花修的座位上。就停在門那裡猶豫着是不是出去。
何小民有點緊張,想了半天第一句說什麼好呢,也沒想個真滿意的話。一看女人要走,怎麼能放過他人生醫治的第一個患者呢。小民站起來,說的有點快:“你好,進來坐一下不收費,就是再走也不遲啊。你這樣直接走對我是很大的傷害的,我長的真的就那麼難看麼?我是花修師傅的唯一傳人何小民,他雲遊去了,囑咐讓我照看好他的客人”。小民見這女人好像神色不那麼猶豫了,稍微適應了。小民往牆上一指:“我一般在領主府行醫,所以你沒看過我。你看,牆上就是領主府發的准許行醫的許可”。給花修當煉器學徒的時候一般在後院工作間裡忙活,不往診室這邊跑,所以很多花修的醫療業務上的客戶都不知道小民還懂醫術。
師傅的老客戶當然擡出師傅了,我是繼承花修的手藝的。這樣在醫術上這女人不會太懷疑,何況又是我師傅的允許的。總算是穩住了這個要跑的女人。又有行醫許可,那就是特別的穩當了,還真是得感謝那個神醫殿主。小民又熱情的說:“快請進來坐吧,我師傅的醫術我也學五年了,請放心”。是學很久了,就是從來沒練過手,生瓜蛋子。
小民那時候醫術上還沒有細緻的分類,就是沒有婦科之類的。女人的問題一般都找女大夫,花修是個另類。女人看看小民,想了想說:“等花修回來了,再治吧”。
小民注意到女人的眼神,覺得自己沒鬍子可能還真是個弱勢,就說:“是覺得我太年輕是麼?我和我師傅花修學醫已經有五年了,這一年多我又在領主府裡行醫。請問怎麼稱呼?”。小民爲了能在醫術實踐一下,真是大言不慚。
女人自然的說出名字:“白涉靜”似乎在說了之後,就不在心生退意了。有時候有人起頭開始了,往下就順其自然了。
小民沒有先進入正題,而是閒聊一下。他感覺兩個人之間非常陌生,對方什麼也不愛往多說。小民:“我家住打兔街離這裡有三條街的距離遠。我和我師傅學了幾年,他的客戶都是大美女。居然沒有男人來找他麻煩,我和我娘都覺得神奇”。
咯咯,白涉靜:“我是不會來找你師傅的看病的,是我家男人讓我來的”。
小民眼睛瞪大了:“那就更奇怪了,能告訴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