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承基,你這次立大功啊!”十幾分鍾後,張志遠和肥魚等人魚貫而入,看到躺在地上的肖靖堂等人,頓時狂笑了起來。
“麻痹的肖雜碎,什麼破副市長,現在還不跟死狗一樣,我呸!”張志遠走到肖靖堂身邊踢了他兩腳,罵罵咧咧道:“敢放狗咬我老爸,敢奚落我老爸?雜碎,這次老子整不死你!把他給我帶走!”
肥魚問道:“那其他人怎麼處理?”
“不用管,哦,對了,這件事需要有人背黑鍋,就讓那個叫楚三斤的死老頭背黑鍋吧。”張志遠吩咐道:“屁股給我擦乾淨點,這件事跟我們無關,都明白了吧?”
“放心吧,張哥,我已經在每道菜裡都下了迷藥,菜都是那個死老頭做的,這可是大家都親眼目睹的。等這些人甦醒之後,自然會叫人去化驗這些飯菜,死老頭背這個黑鍋背定了。”張承基嘿嘿笑道。
“這樣就好。”張志遠滿意的點了點頭,“迷藥的藥效頂多一兩個小時,都別耽誤了,趕緊把這姓肖的運走。”
“張哥,我可不可以也去看看?”張承基問道。
“你去幹什麼?”
“張哥,我看這姓肖的也不爽,也想出出氣……”
“這樣啊,這個姓肖的還真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行,肥魚,你留幾個兄弟處理一下這裡,把那個死老頭弄走,弄成一個姓肖的是死老頭綁架走的樣子,都知道該怎麼做吧?”
“小事。”肥魚點了點頭,當下點選了幾個小弟留下來,其他人則是擡着肖靖堂上了一輛車,一行人絕塵而去。
不多時,車子在郊外的一棟別墅樓外面停了下來。
“這裡安全吧?”下了車,張志遠忍不住問了一句。
“放心吧,這棟別墅是我們在郊區的其中一個大本營,人跡罕至,就算那姓肖的在這裡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知道的。”
“這樣最好。把人給我搬到樓上去。”
一羣人魚貫上了樓,進入了一間空曠的房間中,張志遠吩咐擡着肖靖堂的那兩個小弟把他放在地上。
“你打算怎麼對付他?”肥魚問道。
“你們說,對一個男的來說,除了死之外,什麼事情讓他最痛苦?”張志遠獰笑道。
肥魚臉色一變,張承基和趙碩也聽出了點什麼,臉色都是變了變:“你,你不會打算切了他吧?”
“嘿嘿……都不笨嘛。”張志遠眼裡閃過一絲狠意,“既然不能殺他,我們當然不能白白綁架了他一次,這次必須給他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讓他知道知道,我張志遠不是那麼好得罪的。”
“張少,這,這不太好吧。”肥魚皺眉道:“如果真的切了他,那事情可就大了去了,不比殺了他輕多少。要不換個別的方法?”
“虧你還是混黑道的,膽子就這麼點大?”張志遠撇了撇嘴,“你不必多說了,我意已決,這次必須切了他,讓他做不成男人,我要他活着比死還難受!”
“張少,還是三思吧……”
“三思個屁,你擔心什麼?我切了他之後,到時候把責任推到那個死老頭身上去,對了,你打電話讓人把那個死老頭送到我這來,到時候咱們人爲的製造點證據,把閹割這姓肖的責任,都推到他身上。”張志遠吩咐道。
“張少,我看還是算了吧,畢竟他是副市長,事情鬧大了,萬一牽扯到咱們身上,那可就弄巧成拙了……”
“唉,真是被你的智商打敗了!我們切割了他之後,他還能做副市長嗎?到時候咱們向外面稍微透露點他被切的信息,恐怕面對社會上的指指點點,他自己就羞燥的辭職,找個地方了此殘生去了。他一辭職,也就平民一個,咱們要將他搓圓捏扁,還不是看心情?”
“這倒也是……”肥魚一聽也對,看他這麼堅持,咬咬牙也沒再勸解,走出去打電話讓小弟將楚三斤送到這棟別墅來。
“把刀都準備好,我要親自切了這傢伙,否則心裡這口氣實在出不了!”張志遠挽起袖子,臉色猙獰的說道。
聽他要自己來,肥魚心裡多少鬆了口氣,萬一事情敗露了,行兇的人是張志遠,自己的責任也會減輕不少。
很快,一名小弟在張志遠的吩咐下,準備了一把鋒利的小刀。
“要不要先給他那裡打一針麻藥?”肥魚忐忑的問道。
“打毛,我就是要讓他嚐嚐那種生不如死的痛!”
“可萬一痛醒了呢?”
“嗯,這倒是個問題,這樣,咱們先喬裝一下,再戴個面具,這樣就算他醒來了,也認不出我們來了。”
因爲經常作案的緣故,別墅裡的各種面具倒是不少,稍微喬裝一下,戴上面具,一羣人再度走了出來。戴着豬八戒面具的張志遠舉着寒光閃閃的小刀,獰笑着一步步朝肖靖堂逼近:“姓肖的,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你不應該得罪的人,讓你斷子絕孫只是給你的一個小小教訓,以後招子放亮點,別他媽的到處裝逼!”
在肖靖堂面前站定,盯着肖靖堂那張帥氣的臉,張志遠哼了一聲:“麻痹的,還長這麼帥,老子先毀了你的容,再切了你,看你這輩子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說着,手裡的刀子一劃,猛地朝肖靖堂臉上劃了過去。
“叮噹……”
然而,刀子尚未落在肖靖堂臉上,奇異的一幕出現了,張志遠居然就這麼無聲無息的軟倒在地,手裡的小刀也是應聲掉在地上。
“怎麼回事?”面對着此情此景,肥魚等人都是嚇了一大跳。
可還沒等他們想明白,很快就步入了張志遠的後塵,眼睛一翻毫無徵兆的軟在地上。
“草!還想切了我?”肖靖堂站起身,拍打了一下身上的灰塵,擡腳在張志遠身上狠狠的踹了幾腳,一腳比一腳狠,哪怕張志遠已經昏迷了過去,也是痛得皺了皺眉。
剛纔在他們進去換裝的時候,肖靖堂就悄然的在房裡撒了迷藥,因此這些人進來不久,一個個都被迷翻了。
“既然你想切掉我,那說不得我就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肖靖堂陰森的笑了下,目中的狠意一閃而逝。
“等等,如果我就這麼切了他,那我的嫌疑豈不是最大的?不能這樣做。”肖靖堂心中突然一緊,如果這傢伙真被自己切了,那亂子可就大了去了。
“咦,有辦法了!”
略一沉吟,肖靖堂眼睛驟然一亮,一個絕妙的辦法浮現在腦海。
之前進來的時候,肖靖堂就瞄到房裡裝有非常隱晦的針孔攝像頭,如今這個攝像頭對自己的計劃將是至關重要。
在屋裡仔細搜尋了一下,肖靖堂終於發現這個針孔攝像頭是直接連接着電腦的,他打開電腦檢查了一下,目前攝像頭還是關閉的狀態,之前自己被綁架進來的那一幕幕應該並沒有被拍到。
肖靖堂鬆了一口氣,去外面把其他人都拖到了一邊,讓後讓張志遠置身在針孔攝像頭最清晰的拍攝位置之下。
做好這一切,肖靖堂蹲在肥魚面前,將一瓶礦泉水劈頭蓋臉的淋在他腦袋上,不一會兒,肥魚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可第一眼,就看到了一雙幽綠的眼睛,整個人剎那間沉陷了下去,變得癡癡呆呆。
“起來,拿着那把刀去把他切了。”肖靖堂沉聲吩咐道。
肥魚不言不語,站起身撿起地上的那把刀,就朝着張承基走了過去。
咔嚓!
一抹血光飈射,伴隨着一聲慘叫,房間裡重新恢復了平靜。
肖靖堂站在一個攝像頭拍攝不到的角落裡,神情淡漠的看着這一幕,這個張志遠,本來跟自己八竿子打不着,自己也不會跟這樣的小人物一般見識,可他偏偏要選擇跟自己作對,既然有這個膽量,那就要做出犧牲一些東西的準備!
不過雖然切了他,肖靖堂倒也沒要他性命的打算,去房裡把攝像頭關掉,然後遞給了肥魚一瓶療傷藥,讓其幫張志遠止住血,以免流血過多而亡。
做完這一切,肖靖堂原本打算就此離開,但是無意間看到躺在地上的張承基和趙碩,步伐又是停了下來,這兩個傢伙,自己跟他們無冤無仇,居然也來害自己,特別是那個張承基,還踹了自己一腳,不給他們點苦頭吃吃,心裡這口氣怎麼咽得下去?
腦袋一轉,肖靖堂嘴角扯起一抹獰笑,將這兩個人擰出來單獨放到一邊,然後從懷裡摸出了一包藥,每個人都餵了大劑量的藥。
在一幕噁心的場面中,肖靖堂強忍住厭惡,將這一幕用手機視頻拍攝了下來,看看效果還不錯,便是心滿意足的揚長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