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這一塊很好嗎?”林煙寒詫異的問道。
“林總,這一塊表現非常一般,而且價錢也到了一百萬十萬,我覺得沒有必要去賭了。”肖靖堂還沒有說話,那中年婦女搶先說道。
肖靖堂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餘老,張老,你們怎麼看?”林煙寒將目光看向了那兩名上了年紀的賭石專家。
“不可賭。”餘老和張老仔細觀察了那塊賭石一眼,最終搖了搖頭,下定了結論。
“既然你們不賭,那麼我自己加價了。”這麼好的賭石,肖靖堂自然不會錯過,微笑說道。
那中年婦女微微撇了撇嘴,餘老和張老則是灑然一笑,認爲肖靖堂只是在賭氣。
林煙寒猶豫了一下,她潛意識下對肖靖堂有着一抹發自內心的信任,但是老餘和老張都是林氏珠寶的頂級賭石專家,再加上自己對賭石也頗有經驗,自己三人都不看好,他一個外行人……
想到這裡,林煙寒頓時猶豫不決。
“200萬!”就在這時,肖靖堂舉手加了一次價。
林煙寒抿了抿脣,目光復雜的看了他一眼。
“好!這邊這位朋友出200萬,還有沒有比200萬更高的?”拍賣師大聲喊道。
但是很明顯,現場很多專家的看法都跟林煙寒他們一樣,對這塊賭石並不是很看好,肖靖堂又直接在150萬的基礎上加了50萬,現場已經沒有人再加價。
“沒有人加價了嗎?兩百萬第一次……兩百萬第二次……兩百萬第三次,成交,恭喜這位先生,這塊賭石屬於您,請您在拍賣會結束後,來領取屬於您的賭石。”
肖靖堂微微一笑,沒想到兩百萬就買到了這塊賭石,真是意外之喜,不出意料的話,這塊賭石應該價值千萬以上。
“呵呵,小夥子,你這兩百萬恐怕要打水漂了。”張老忽然說道。
餘老也說:“這塊賭石表現普普通通,就算有綠的話,恐怕種水和顏色都不會太好,兩百萬確實是虧了。”
“呵呵,餘老,張老,這位小兄弟之前賭中了兩塊,自信心膨脹點也是很正常的嘛。”中年婦女夾槍帶棒的說,一路過來,她都看肖靖堂有些不爽,概因她的兒子自從見了林煙寒一面後,就害了相思病,肖靖堂跟林煙寒那種朦朦朧朧的男女關係,瞎子都看得出來,作爲兒子的情敵,試問中年婦女怎能看他順眼。
肖靖堂微笑不語,對他們的話也是不以爲意。
在這塊賭石落下帷幕之後,接下來的賭石起拍價越來越高,一直到第二十塊賭石,底價居然達到了五百萬,成交價更是高達兩千多萬。
“看樣子咱們九千多萬,也買不到幾塊賭石了。”林煙寒苦笑道,之前她已經拍到了兩塊,加起來一千八百多萬,如今賬面上還剩下七千多萬,按照現在這個趨勢來說的話,能夠拍到三塊賭石都算不錯了。
“現在是第二十一塊賭石……”隨着拍賣師的話,一塊巨大的賭石被推了出來,這塊賭石高有一米多,起碼有數百公斤,從外面來看是烏砂皮,伴有松花,表現非常不錯。
這塊賭石一出現,立即引爆了現場,一些按兵不動,等待大魚出場的大老闆們都心動了起來,準備花大力氣競價這塊賭石。
“老闆,這塊賭石非常不錯啊,值得賭了。”左側的第二排,郝氏珠寶的一名頂級賭石專家眼睛也是一亮,向着郝達建議道。
郝達多年浸淫賭石行當,雖然當不得專家,但也有幾分眼力的,很快也認可了這塊賭石,點頭道:“這塊賭石我們志在必得!”
上次欠肖靖堂的那幾個億,他沒打算還了,把兒子弄成這副慘樣,還還個屁啊還,幸好之前籤合約的時候,沒有寫具體的還款日期,這樣一來就可以無限期的拖延下去了,量他拿自己也沒辦法。
這樣一來的話,自己這邊的資金就比較充裕了,競拍這塊賭石絕對沒什麼問題。
而右側的第五排,朱鵬和他父親朱輝也在商議着競拍這塊賭石的事宜。
“爸,這塊毛料的表現這麼好,競價的人可能非常多,咱們的錢夠不夠?”朱鵬問道。
“放心吧,我這次帶來了五個億採購原石,綽綽有餘了。”朱輝自信滿滿的說。
“嘿嘿……那就好,後面的料子也不知道怎麼樣,這塊咱們勢在必得!”
小廳內的氣氛此時達到了最高點,拍賣師也樂意見到這種場面,因爲只有激起大家的激情,纔有可能將價格賣得更高,而他的提成也會相應的高上不少。
微笑着壓了壓手,拍賣師說:“看來大家對這塊毛料都很中意,我也不多耽誤大家的時間了,這塊毛料的起拍價爲一千萬,每次加價不得少於一百萬,有誰出一千萬的嗎?”
“我出一千萬!”一名大腹便便的老闆大吼道。
“好,這邊這位先生出一千萬,還有沒有更高的?”
“我出一千兩百萬!”
“這位先生直接加了兩百萬,現在價格已經達到了一千二百萬,還有沒有高於這個價格的?”
“一千五百萬!”
“一千六百萬!”
“媽了個巴子的,老子出兩千萬!還有誰敢跟我搶?”一名爆發富模樣的男子站起身,臉紅脖子粗的吼道。
此人的神色雖然猙獰,但並沒有嚇退衆人的激情,價格繼續攀升,很快來到了三千萬的大關。
“三千萬了,林總,我覺得我們是時候叫價了。”中年婦女在一旁建議道。
“嗯,這塊毛料,我和老張的意見一樣,值得一賭,價格在五千萬以內,可以拼一拼。”餘老點頭說。
林煙寒對這塊毛料也頗爲看好,正要叫價,只聽肖靖堂在一旁說:“我覺得這塊一般,能不賭還是不要賭。”
通過透視,肖靖堂發現這塊毛料確實不錯,裡面的確有翡翠,而且種水和顏色都非常不錯,但翡翠並不多,大概也就值個三千萬左右的樣子,再多就要虧本了。
“小兄弟,你又不懂,還是別摻和了吧。”中年婦女厭惡的說,她最討厭這種不懂裝懂的人,以爲自己靠運氣賭漲了兩塊毛料就是專家了?屁!
“小兄弟,這塊賭石確實不錯,錯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那個店了。劉芸說的對,你還是旁觀吧。”餘老和張老對肖靖堂的攙和也十分不滿。
“好吧,就當我剛纔的話沒說。”肖靖堂鬱悶的摸了摸鼻子。
林煙寒問:“你真的覺得這塊賭石不能賭?”
肖靖堂搖頭說:“神仙難斷寸玉,我只是憑感覺,認爲這塊賭石值不了這個價。”
“憑感覺?”中年婦女劉芸冷笑道:“恕我直言,賭石這個行當,雖然運氣的成分很大,但是沒點真功夫,能賭漲一次兩次,但第三次第四次單憑感覺,呵呵……”
“好吧,我就是這麼一提,你們就當我沒說吧。”肖靖堂呵呵一笑。
林煙寒猶豫了一下,說:“算了,這塊賭石我也感覺有點不對勁,況且我們的資金不多,爭不過其他人,還是放棄吧。”
“林總!”劉芸頓時急了:“你怎麼能聽他亂說,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現在好的賭石毛料多難找,怎麼能這麼輕易錯過!”
“先看看再說吧。”林煙寒說:“我估計這塊賭石競爭性很大,我們就算想要,恐怕也競爭不過其他人。”
在她話聲剛剛落下後,猛然聽到一道大吼聲迴盪在現場:“老子出三千五百萬!”
場上陷入了一瞬間的安靜,隨即有人繼續出價:“三千六百萬!”
“三千八百萬!”
郝達臉色鐵青,他滿以爲在三千萬的基礎上直接加五百萬,提升到三千五百萬,應該沒有人繼續出價了,豈料,一轉眼價格又攀升了這麼多,狗日的現在的有錢人還真他孃的多!
“老闆,我們還加不加?”郝達身邊的那位頂級賭石專家問。
“加!你不是說這塊毛料最少值六千萬左右嗎,現在才四千萬不到,怎麼能放棄!”郝達咬咬牙,再度喊道:“四千萬!”
“四千一百萬!”
“四千二百萬!”
……
郝達恨恨的瞪了一眼叫價的人,罵了隔壁的,跟老子比錢是吧,老子比死你!整個人兇惡的站起身,狂吼道:“五千萬!”
“這個郝達,這次準備的資金怕是很豐厚,看樣子也是對這塊賭石勢在必得。”朱輝看了眼郝達,朱氏珠寶和郝氏珠寶是國內兩家頂尖的珠寶公司,一直以來競爭都非常激烈,朱輝自然不想眼睜睜的看着郝達把這塊表現極好的毛料給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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