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嗤……
氣泡以極快的速度冒上來,被血鯊層層包圍的喬休爾一時間根本逃不出去,整個人嚎吼着從腳開始融化,爾後整個人竟然直接化作無形。
與此同時,肖靖堂看到一個小小的東西慢慢往海底下沉,他眼前一亮,迅速游過去伸手一撈,那物品便落到了他手心之中。
放到眼前一看,這是一個灰糊糊的看起來並不起眼的戒指,看了第一眼就沒有看第二眼的慾望。
不過肖靖堂卻認得這東西,之前在那洞穴之中時,他曾經看喬休爾手上戴着,如果猜的沒錯的話,這應該就是那陣戒了!
陣戒啊!
世所罕見的陣戒,居然被自己得到了一枚!
這一刻,肖靖堂的心情激動到難以復加,陣戒雖然他是第一次聽說,不過從蕭乾庸的語氣來看,這東西是絕頂寶物般的存在,能夠擁有的人無一不是武者界頂尖的大人物。
而且,這枚陣戒中,還裝載了許許多多的靈泉水!
這些靈泉水的價值,並不在這陣戒之下,甚至還要遠超!
這下發達了!
肖靖堂壓抑住狂笑的衝動,現在還不是興奮的時候,喬休爾雖然死了,但是阿爾奇和羅恩還沒有隕落,這兩人也必須死,肖靖堂才能安心。
將陣戒戴在手上,大小正好合適,爾後,肖靖堂騎着一條血鯊,朝着阿爾奇和羅恩靠近了過去。
一番血戰之下,兩人都是受了不同程度的傷,特別是阿爾奇,因爲胸口中了肖靖堂一刀,實力大減,此時一條手臂竟然都被血鯊咬斷了。
肖靖堂暗暗冷笑一聲,手一揚,一把銀針飛射了過去。
“啊!”
阿爾奇發出一聲慘叫,一張臉上插滿了銀針,兩隻眼睛更是被直接射瞎,就在他大意之下,一條血鯊找到機會,一口將他攔腰咬成兩截,最終被幾條血鯊分食,死得無比悽慘。
“阿爾奇!”羅恩目赤欲裂的嚎叫一聲。
嗖!嗖!嗖!
整個人一分神,幾蓬銀針密密麻麻驟然無死角的射了過來。
“欺人太甚!滾!”羅恩大叫一聲,似他這等高手,在水裡,身上的真元會自動將四周的水擠開一道空間,聲音也能照常發出。
衝着那密密麻麻射來的銀針,他大手一揮,一股血氣狂卷而出,將這些銀針盡數倒捲了出去:“小畜生,我知道你就在這裡,你害死阿爾奇,與我血族不死不休,你給我出來,我要跟你決鬥!”
肖靖堂慢慢從血鯊身上站起身,冷冷的看着在血鯊攻擊下手忙腳亂的羅恩:“本來你們血族跟我無冤無仇,偏偏你們要殺我滅口,這一切都是你們咎由自取的。”
羅恩抽空一回頭,待得看到肖靖堂時,一雙眼睛充滿了憤恨:“若不是你來我血族搗亂,又何至於此?小子,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太上長老馬上就會過來,你今天必死無疑!”
呵呵……你就別指望你們太上長老了,你看這是什麼?”肖靖堂將手上的陣戒晃了晃。
羅恩扭頭一看,整個人睚眥欲裂,“這是太上長老的陣戒,怎麼可能會在你這裡?你對太上長老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也沒有做什麼,只是送他去上帝那玩一玩罷了。”肖靖堂微微一笑,“你也不用心急,你們馬上就能在天堂會面了。”
“什麼!你殺了太上長老?你何德何能,居然能殺了太上長老,不,我不相信!”羅恩激動的吼道。
“啊!”
忽然,他嘴裡發出一聲慘叫,原來剛纔情緒波動之下,他的一條腿直接被一頭血鯊咬斷了,鮮血四濺。
“不!我不甘心!我還有一事不明,我們族長到底發生了什麼?是否也被你暗害了?”羅恩知道自己今天沒有活路了,死死的盯着肖靖堂,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確實有點關係,他們被我困在一個地方,估計這輩子都出不來了。”肖靖堂呵呵一笑,“好了,消息你也知道了,安心的去吧。”
“小畜生,我血族,竟被你一人,覆滅!”羅恩的聲音充滿了無盡的悲愴和恨意,“你到底意欲何爲?我血族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
“沒有仇恨。”肖靖堂語氣平淡的說道:“怪只怪你們血族擁有了你們自身無法掌握的寶物,武者界強者爲尊,弱肉強食,這個閣下不會不懂吧?”
“我明白了。”羅恩眼神黯淡了下來,“我們整個血族都被你玩弄在鼓掌之中,的確是我們無能,唉!”
一聲嘆息中,他在七八條血鯊的攻擊下,被撕成了碎片。
……
半日後,一艘遊輪在海上漂浮,遊輪上男男女女們嬉戲遊樂,好不快活。
“艾倫,噢,旁邊有人看着呢,你……噢你進來了,你真壞。”甲板一個角落裡,一男一女衣服都沒脫,就在上演激情大戲。
妙齡女子面對大海,趴在圍欄上,承受着身後男人的撞擊,縱情的吟唱着,忽然她整個人驚駭的張大了嘴巴,因爲她竟然看到一個男人騎着一條巨大的鯊魚,在朝前急行。
“艾倫,艾倫!”妙齡女子驚駭的叫道。
“嘿嘿……怎麼樣,是不是太舒服了?”叫艾倫的男子得意的說道。
“不是,不是,艾倫你快看,有人騎着一條鯊魚。”
“什麼?騎鯊魚?好了凱麗,你想騙我,也不用說這樣的拙劣幼稚的謊言,怎麼可能會有人騎鯊魚。嘿嘿……小騷貨,受死吧!”
“我……我真的沒騙你,你快看,他就在那裡。”凱麗焦急的說道。
“你真是掃興,哪呢?”艾倫不悅的衝着她手指的位置看去,下一刻,整個人也是驚呆了,他真的看到一名男子正站在鯊魚背上,在急速往前面行進。
與此同時,整條遊輪上,許多人也都看到了這一幕,一個個開始大呼小叫。
“嗯?”肖靖堂本來想乘着這條鯊魚,直接到美國,忽然聽到側面傳來一道道大叫聲,不由側首看了過去。
看到那艘遊輪上,一個個男男女女們像打了激素般的衝着自己尖叫吶喊,肖靖堂笑了笑,捨棄了那條血鯊,雙腿凌空在水面上點了幾下,爾後在一羣人的驚呼下,輕飄飄的落到了遊輪上。
“你們這艘遊輪,是去哪裡的?”上船後,肖靖堂第一時間問道。
“噢,您是神仙嗎,我看過你們東方的神話,您一定是神仙。”一名三十幾歲的男子滿臉恭敬的看着肖靖堂。
肖靖堂好笑的搖了搖頭,“別瞎猜,我可不是什麼神仙。你們這條船,是準備去哪的?”
“您好,先生,我叫菲爾斯特,這條船是我的,本來是想在近海遊玩。不過先生若是有吩咐,我一定照辦。”那三十幾歲的男子說道。
“嗯,我準備去一趟美國,你送我過去吧。”肖靖堂老實不客氣的說道。
“您準備去美國?這個好辦,我馬上讓我的私人飛機過來,送您過去。”菲爾斯特可不想錯過這個與奇人結交的機會,連忙說道。
“嗯,那就麻煩你了。”肖靖堂見這人還算不錯,也是接受了他的建議。
聽到肖靖堂答應下來,菲爾斯特興奮不已,連忙吩咐船員將船開到附近的城市,然後讓人將私人飛機開了過來,親自護送肖靖堂去美國。
“先生,我能否有幸知道您的名字?”豪華而舒適的飛機機艙內,菲爾斯特給肖靖堂倒了一杯紅酒,略帶忐忑的問道。
肖靖堂瞅了他一眼,“我姓肖。”
“原來是肖先生,不知道肖先生去美國有什麼事,我的家族在那邊有點人脈,說不定可以幫上你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