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贏了,靖堂哥哥贏了!”看到肖靖堂最後獲得勝利,林少文興奮的哈哈大笑。
林煙寒也是如釋重負的抿嘴一笑,猶如煙花盛放般的絢爛。
白秋雲臉色鐵青,緊緊捏着一雙拳頭暗罵不已,本來以爲肖靖堂今天死定了,誰知道龔洪那個白癡居然答應了什麼三招的要求,還他媽不用刀,否則那小子哪裡還有活路!
白癡!白癡!白秋雲憤恨的大罵。
“姓白的,我靖堂哥哥已經贏了,那副棺木,你還是擡回去自己用吧,哈哈哈……”林少文看着白秋雲戲謔的大笑道。
“哼!就算今天用不着,明天也會用得着的,就放那吧。”白秋雲一甩袖朝外面走去。
“呸!”林少文朝着他的背影,厭惡的吐了口唾沫,爾後看向林煙寒道:“姐,一會我們去看看靖堂哥哥吧。”
“不行。”林煙寒搖頭道。
“爲什麼?上兩次我要去看他,你們也不準,總得告訴我原因吧。”林少文不滿的說道。
林煙寒抿了抿脣,思量了一會,才說道:“原因你以後會知道的,但是現在不能見他。”
“爲什麼!那可是靖堂哥哥,爲什麼不能見他。”林少文神色有些急了。
“少文!”林煙寒的臉色冷了下來,“聽話,咱們回去吧。咱們現在還不能見他。”
林少文緊緊捏着拳頭,看到姐姐已經往前面走去了,才咬着牙無奈的跟了上去。
……
“外公,沒想到他還真贏了呢。”陳若涵展顏一笑,“這傢伙就是會作怪,那個龔洪也太過自大了,否則以他的實力,那個傢伙也不是他的對手。”
“怎麼樣,現在該鬆口氣了吧?”慕容默撫須一笑,“我看那小子自己都沒你這麼緊張,剛纔一張臉都嚇白了。”
“外公,你可不許亂說。誰緊張了,誰臉白了。”陳若涵臉色微微一紅,“我只是,不想看到那種血腥的場面,他的死活跟我有什麼關係。”
“哈哈……外公我還不知道你?口是心非的丫頭。“慕容默搖頭笑道:“若涵啊,這次這小子如果能大放異彩,勢必會有不少隱世家族的探子看上他,前來招攬,如果他能加入一個隱世家族,作爲重點培養的對象,興許就能幫到你了。”
“可是,他會幫嗎?”
“會的。這小子是什麼人我清楚,有情有義,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小子。”慕容默呵呵笑道:“若涵,或許你真該抓緊一點了,否則排隊都沒你份了。”
“呸,我纔不要呢。”
……
“哈哈,真爽啊。”從天龍廣場回到客棧,肖靖堂一口氣喝了兩杯濃茶,舒服的長出了一口氣。
柳眉微笑道:“你這個傢伙,之前把我們擔心死了。現在一顆心還是撲通撲通的。”
肖靖堂扭頭一看,苗青和姚雨都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了,房裡只有自己和柳眉,便將一隻賊兮兮的爪子貼上了柳眉高聳的地方捏了兩下,壞笑道:“讓我看看你的心跳到底有多快。”
柳眉臉色一紅:“你這個壞傢伙,被人看到怎麼辦?”
“嘿嘿……會有誰看到。”肖靖堂突然一個襲擊,打橫將柳眉抱了起來,直衝到牀邊將她拋了上去,爾後自己狠狠壓下……
一個多小時過後,肖靖堂氣喘吁吁的從柳眉身上下來,溫純了片刻,忽然聽到一道蒼老的聲音,彷彿自天外傳來:“來忘憂亭一敘。”
“什麼人!”肖靖堂嚇了一跳,猛地坐起身喝問道。
正閉目休息的柳眉被他也是嚇了一跳,睜開一對美目,詫異的問道:“靖堂,怎麼了?”
“你沒聽到嗎,剛纔有在跟我說話,讓我去忘憂亭一敘。”肖靖堂皺眉道:“而且之前在我跟龔洪比試時,此人也出言說讓我加入他的門派,他就救我一命。”
“還有這種事?”柳眉驚奇的說道:“靖堂,會不會是那些隱世門派的人,看上了你的潛能,打算招攬你了?”
肖靖堂眉頭一皺:“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那你趕緊去忘憂亭看看吧,就算不能加入他的門派,也可以交好一下。”柳眉連忙道。
“不去了吧。”肖靖堂皺眉道:“我可沒有心思再加入其他門派了。”
“去吧,你若不去,便將此人得罪慘了。”柳眉道。
聽到這話,肖靖堂只好無奈的穿好衣服,大步走出了門外,打算會一會這個神秘人。
一路問人,肖靖堂才找到了忘憂亭的位置,遠遠走來,訝然的發現一名白髮白鬚的老者獨自一人在亭中,手捧一本書籍朗朗讀着,神態悠然自得。
肖靖堂仔細凝聽了一下,老者讀的文章是李白的名篇《蜀道難》,字正腔圓,讀的非常有氣勢,彷彿讓人眼前出現了一副蜀道難的磅礴巍峨的畫面。
漸漸的,肖靖堂竟然沉陷了進去,好似自己已經徹底的進入了畫面,直到老者將最後一個字唸完,整個人才猛地打了個激靈,驚駭的醒悟了過來。
“坐吧。”老者此刻就在三米不到的位置注視着他,見他清醒過來,淡漠的走到亭中的石凳前坐了下來。
肖靖堂懷着一絲澎湃的心情,邁步跟了上去,抱拳道:“之前,可是前輩在召喚在下?”
“你可以叫老夫一聲孔老。”
“孔老。”肖靖堂點了點頭,爾後在旁邊的一張石凳上坐了下來,“不知孔老叫晚輩來此,所謂何事?”
“老夫想讓你加入了孔家,不知你意下如何?”老者開門見山的問道。
“孔家,是哪個孔家?”
“我孔家,傳自於春秋時代的孔丘,即孔子。乃隱世門派中,屈指可數的勢力。”老者傲然說道:“老夫見你精神力遠勝常人,練習我孔家儒道之術可事半功倍,因爲纔會出面招攬與你。這也算是你莫大的一樁機緣。”
“居然傳承於孔子。”肖靖堂暗暗咂舌,問道:“儒道之術,可是習文作詩嗎?如果是這樣的話,在下沒什麼興趣。”
“混賬!”老者怒道:“儒道豈是如此簡單,方纔,老夫念文一遍,你可是陷入了幻境之中?”
聽到這話,肖靖堂豁然一驚,驚駭道:“莫不是,學習儒道還可以對敵殺人?”
“自然如此。”老者撫須一笑,“儒道難學,需要精神力超常之輩方可練習,因此這世間很少能見到儒道高手,甚至於,許多人根本就不知道儒道也能殺人。”
肖靖堂深深吸了一口氣,他也着實沒想到,吟詩作對什麼的,居然也可以對敵殺人。
“你看我作一篇《俠客行》。”老者目光面向前方的一片青湖,雙手背後,跨步向前,朗朗念道:“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
幾句剛出,肖靖堂驟然覺得四周風起雲涌起來。
“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啪啪啪啪!
青湖中驀然好像扔下了數十枚炸彈,連番炸起高高的水花,衝擊波攪動的青湖上方的空氣暴亂一片,威力驚人。
肖靖堂看得目瞪口呆,他簡直難以想象,作一首詩,居然有如此大的威能!
“看清楚了吧。”老者回過頭,看着肖靖堂那副驚訝的樣子,顯得很是滿意:“以你的精神力,再加上名師指點,以及大量資源培養,假以時日,必能大放異彩。”
肖靖堂一瞬間遲疑起來,儒道之術確實讓他垂涎不已,但是一來自己已經有了門派,而且他也不想去別的門派寄人籬下,所以一時間心中踟躕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