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幾道驚雷也狠狠的劈了下來,滾滾雷聲加上閃電,讓大巫師頓時抖如篩糠。
“山神我知錯了……知錯了……”大巫師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劈壞山巒的傢伙竟然不被山神責罰,反倒把自己推了出來。
“你曾經和村名說過與我有所聯繫,那我就來問問你,我何時和你聯繫過,何時又告訴你殺了此人……”山神的聲音是那麼的憤怒,所有跪在地上動都不敢動一下。
“我知錯了,我說謊了,我該死……我該死……”大巫師此時那裡還敢撒謊,立刻大聲的喊道,而這句話讓所有人都愣住了,他們原來是被這個傢伙給騙了。
“每年酋長都會接濟你們的生活,你這種小人不僅不領情,而且還在部落要陷入浩劫的時候落井下石,你實在是太卑鄙了……”山神的話衆人聽的是一清二楚,跪在那裡的大巫師更是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該死,我錯了,求山神饒命……”大巫師那裡還敢不講實話,生怕被驚雷劈死的他急忙求饒。
“哼,現在知道錯了,當初你欺騙那些相信你的人你在想什麼……”就在這時,天空中的裂縫猛然間消失了,而甘達則舉着一個電子喇叭走了進來。
“你……你……你……”大巫師驚訝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甘達,難道剛纔是他的聲音嗎。
“我什麼我,大家都聽到了大巫師了話了沒有,你們都是被他騙了,這個世界上沒有山神,而這次災難也不會有山神的力量,我們要拿起武器靠自己……”甘達冷笑着轉過身來,對着還跪在地上的村名們喊道,而此時亞娜已經帶着人將酋長放了出來。
“要驚雷是不是,這我這……”突然,頑童雙錘猛然碰撞間,金銀錘中頓時‘射’出一道驚雷,將一個足有七八米粗的大樹硬生生的劈斷了。
“這一次的怪物都是被那三個人帶來的,他們的目的就是殺戮,所以我們特意趕了過來,就是爲了幫助你們一起對抗惡魔,這個世界上沒有神能夠保佑我們,只有我們自己拿起武器,才能保護自己……”楊凡站在高臺之上,看着還在‘交’頭接耳的人們吼道。
“可是我們拿什麼和怪物對抗,他們刀槍不入又那麼的兇猛……”突然,一個長老喊道,雖然知道巫師是騙人的了,但是那羣怪獸卻是真實存在的。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你們要怎麼對抗他們,但這裡是你們的家園,難道你們就跪在地上看着它們殺戮你的親人你的族人?難道你就會跪在那裡祈禱什麼神靈保佑嘛,如果是我的家園,我願意用生命去捍衛他,即便是能力不夠,我也願意拿起武器戰鬥在最後一滴血……”楊凡的話讓所有人都不再說話了,而此時楊凡也不想再和他們說什麼,因爲有些人一輩子都不會變,說的再多也沒有用。
酋長的房間並沒有想象中氣派,不過還是非常寬敞和乾淨的,差一點被活活燒死的酋長驚訝的聽完了小兒子的話,真沒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如此有力量的人。
“這個世界上不一定有神明存在,即便有也不會現在出手幫忙,但是我們願意協助您一起包圍家園,擊殺所有來犯之敵……”楊凡看着酋長,他不過五十歲而已,卻已經滿頭白髮了,作爲一個擁有金礦的酋長,他竟然可以不給自己坐擁財富,卻願意把所有的錢都投入到村民的身上,這樣的人是偉大的。
“謝謝你,如果得到你們的幫忙,我們族人就有希望了……”酋長嘆了口氣,他一直爲昨夜死亡的三百人自責着,而當楊凡把十二邪靈身份告訴給他的時候,他真的想不到爲什麼這麼邪惡的人,會把那羣魔鬼帶到這裡來。
“其實我也不知道他們爲什麼要來這裡,不過我覺得不外乎這裡沒有和外邊直接溝通的方法,如果真的帶來了那羣怪獸的話,你們是根本擋不住的,可是奇怪的是,他們不帶來了一個集裝箱而已,那裡面的怪蟲到底是什麼呢……”楊凡也很納悶,通往這裡的貨物龍九已經排查了,除了和他們差不多時間到達的一個集裝箱外,並沒有什麼其他的貨物運抵。
所以現在楊凡覺得,這批怪獸一定和那集裝箱裡的奇怪蟲子有關,但到底是爲什麼,楊凡自然也不清楚了,而就在這時,蘇琳琳和蘇蓉蓉已經走了回來,剛纔她們按照楊凡‘交’代的,去查看那個奇怪的集裝箱了。
“根據查看,那集裝箱是一個冷凍集裝箱,除了一些蛋殼之外,我們並沒有什麼發現,而這些蛋殼也需要進一步分析,不過可以推斷這些怪蟲之前是在低溫下以卵裝運來的,恐怕只要溫度合適的話,就會孵化成功……”蘇琳琳雖然是盜賊,但是對於生物學可並沒有什麼研究,她也只能大概的推斷了。
“酋長……酋長……村民們要見您……”就在這時,幾個長老羞愧的走了進來,此時他們根本不敢去看酋長的眼睛,如果不是楊凡他們出手的話,恐怕他已經被活活燒死了。
“哦,快扶我出去瞧瞧……”從一早就被大巫師審訊,後來又被捆綁,酋長已經有些體力不支了,不過仁慈的他一聽說村民們相見自己,急忙對着身邊的甘達說道,於是甘達和亞娜急忙扶着已經沒有什麼力氣的酋長走了出去,楊凡他們自然也好奇的跟了出去。
此時酋長的房前已經站滿了村民,一見到酋長出來之後,所有人一聲不響的都跪在了地上,原本這是拜見酋長的禮儀,不過自從新任酋長即爲之後,已經廢除了這個禮節,因爲他要宣揚民族,宣揚任何人是平等的。
“你們這是做什麼,趕緊起來……”酋長急忙大聲的說道,這麼多年來他把一個還是奴隸制的部落改編成現在的樣子,自己也只娶了一個老婆,這讓以前是不可侵犯的酋長位置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當然也是他強化了長老手中的權利,讓大家可以民主的討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