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楊凡卻好奇的看着囚魔鐵獄之中的五魔,這段時間沒有和他們聊天,現在看見他們四個怎麼都怪怪的呢,他們這五大魔頭第一次沒有橫眉冷對,反倒是不斷的打量着楊凡。
“喂,幾天不見你們還不認識房東了是不是……”從最初的恐懼到現在的熟悉,對着臭名昭著的五大魔頭,楊凡已經非常的習慣了,此時看着五魔都從牢籠之中看着自己,楊凡反倒覺得自己好像是異類了。
“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血魔忍不住開口問道,因爲此時楊凡的身上突然多了點東西,不過到底是什麼五個魔頭誰都說不清楚,但是這種東西,讓他們感覺到了一絲恐懼。
“我能發生什麼事情,你們別跟看怪物一樣的看着我好不好……”楊凡越來越不自在,這五大魔頭的眼神怎麼越來越不對勁呢。
“你本來就是一個怪物,否則怎麼會把我們關在你的身體裡……”噬魂魔君冷冷的說道,他們五魔雖然沒有‘交’流過,但是現在的楊凡越發的陌生,他已經不在是那個普通的人類了。
“我只是關着你們這羣怪物而已,但並不能說我就是怪物好不好……”現在大家都已經‘混’熟了,尤其是上一次楊凡還被血魔捉‘弄’過一次,楊凡反倒覺得這五個魔頭其實也‘挺’可愛的。
“懶得和你鬥嘴,不過你最好小心一點,別把我們都牽連了……”御獸魔君冷冷的消失在了很暗的牢籠之中,五行魔君和‘陰’陽魔君從始至終都沒有開口,看了看之後的他們也抓緊去恢復能力去了。
一覺醒來已經是黑夜了,看着三‘女’害羞的模樣,楊凡忍不住在每個人的小臉蛋上狠狠的親了一下後,四個人穿戴好了衣服,向着外邊走去。
距離規定的時間還有兩個小時,整個基地裡已經被篝火照的很涼了,除了雪鳳之外的特戰隊員們此時都站在外邊,經過了一個星期的訓練,她們非常喜歡陶靜這個小妹妹了,雖然她的年級很小,但是她那堅毅的‘性’格讓她們非常的佩服,她們都在提着她捏着一把汗。
“還有多久了……”幾個隊員焦急的看着副隊長,她們一直都認爲這樣對待陶靜是非常不公平的,恐怖的地獄周對於她們這些老兵都是扒一層皮的事情,陶靜這沒有接受過訓練的菜鳥一出現就和她們走同一個級別,這也實在是太說不過去了吧。
“還有兩個小時……”火鳳看了看手錶,距離最後的期限只有一個小時了,此時的她也替陶靜着急,鐵面無‘私’的雪鳳絕對不會降低自己的要求,一旦陶靜不能達標,那麼她將失去進入特戰隊的機會。
“現在到底什麼情況……”所有人都擔心的要死,不過這一次的荒野逃生可沒有任何的監視器,陶靜到底在那裡,情況怎麼樣,就算是坐在指揮所裡的雪鳳也不知道,其他人焦急的看着‘門’口,真希望陶靜一下子出現在她們的面前。
而此時的楊凡則悠閒的坐在輪胎之上烤着火,畢竟山區的夜晚還真是有些寒意了,不過此時他的心情也是同樣的焦急,只不過他比其他人更加的鎮定一些,只要陶靜進入方圓三十公里的地方,都無法逃過趙敏的耳朵。
“找到了……”終於,一直閉着眼睛的趙敏猛地睜開眼睛,她終於在這遼闊的大山裡找到了一個沉重疲憊的呼吸聲,她可以斷定這就是陶靜的聲音,而隨着趙敏的鎖定目標,林倩立刻睜開了眼睛。
“西北方向二十五公里的位置,身體情況非常的糟糕……”有了趙敏的方向定位,擁有超級視力的林倩一下子就看到了還在漆黑森林中艱難跋涉的陶靜。
只不過此時的陶靜已經相當的虛弱,慘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粗重的喘息聲證明了她的身體早就已經達到了極限,身上的衣服都是泥巴,看起來這一路之上沒少吃苦頭,此時的她已經開始變得機械,託着沉重的腳步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倒下。
“不好,她的附近還有三個呼吸聲……”趙敏一直沒有睜開眼睛,經過了雙休功法的她,聽力足足提高了一倍,此時她發現就在陶靜的不遠處,還有三個呼吸聲,雖然非常的細小,但是卻逃不過她的耳朵。
“是三個暗卡,都帶有裝備,再過十分鐘陶靜就會進入他們的包圍圈了……”林倩調整視角,終於在三個位置找到了隱藏在那裡的暗卡,此時三個人都披着僞裝網趴在那裡,一動不動的等待着獵物的到來。
“不好,陶靜已經神志不清了,她不可能過得了前面的埋伏了……”孫舒通過林倩的眼睛,看到了陶靜現在的模樣,‘精’神恍惚的陶靜唯一支撐着她的就是那堅強的意志,但要是這麼走下去,她會被敵人輕易的幹掉。
“看起來她真的需要幫助了……”楊凡依舊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的烤着火,可他的腳下突然‘射’出一道黑影,在着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誰都不會發現這一點的,而那團黑影如箭般的向着遠方‘射’了過去。
寂靜的黑夜中,帶着夜視儀的三個暗哨已經發現了慢慢走來的陶靜,此時的她已經走到了三個人的火力點,距離如此之近的她根本沒有發現周圍的一切,腦海中只有一個信念的她,根本不可能在使用異能了,畢竟這一路上她已經幹掉了十多個暗哨,異能和體能的損耗都是空前的。
“喂,她都這樣了,我們還要擊殺嗎……”三個暗哨之一的士兵看着走來的陶靜,能夠走到這裡的人已經是相當厲害了,看着陶靜那木訥的腳步,他實在是不忍心開槍。
“對啊,五十多公里的山路奔‘波’,幹掉了咱們十多個埋伏,她已經很厲害了,要是我們現在擊斃她的話,她可就要失去資格了……”另一個士兵也很同意這一點,別說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了,就算是讓他這麼幹,他都不敢想像自己能夠回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