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看到了很多明哨,但是還有更多的暗哨埋伏在各個陰暗的角落之中,再加上密密麻麻的機關部署,真是固若金湯的防禦,看來楊凡要重新估計嗜血教會的實力了。
就這樣又走了足足一盞茶的時間,終於來到了一個把守更加嚴密的房間前,門口那十幾個手拿大劍的守衛一個個都是黃金級的戰士,冰冷的面容證明他們是受到過正式訓練的職業戰士。
“賈總管,您這是”就在死胖子帶着楊凡他們往裡走的時候,突然一個渾身金甲的守衛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我帶幾個朋友進去一下”賈總管笑着說道,從說話的態度上,可以看出賈總管對面前的這個人很客氣,看來他的地位不和賈總管旗鼓相當。
原來面前的這個人就是這個據點的副手,賈總管其實是個半點本事都沒有的廢物而已,要不是現在的教主看在他的父親當年是他船上的一個水手的話,他連進入嗜血教會的機會都沒有。
但是廢物也有廢物的好處,這小子擅長吃喝嫖賭,經營這樣的娛樂場所,倒不失爲一個人才,於是結合了這些後,他才混了個據點的總管,負責經營整個生意。
而眼前這個金甲守衛,則是這裡的負責守衛任務的隊長,因爲賈總管整日遊手好閒,而金甲守衛又是盡忠職守的人,兩個人不免有一些摩擦,但是因爲分管不同,也沒有太大的分歧,就屬於相互看不起的那種人。
但是今天這個事情的話,卻擺明了是要金甲守衛負責,因爲教會有規定,除了高級將領外,一干人等是不得進入禁區,也就是這個機關控制室的。
賈總管剛纔也想到了這一點,不過有礙於子晴的誘惑,他希望不要遇上這個難纏的傢伙,可是偏巧不巧,金甲守衛偏偏這時候就出現在這裡。
“賈總管,你不會不知道我們教會的規矩吧”金甲守衛冷哼到。
“大家都是兄弟,規定是規定,你就不能通融一下啊”賈總管尷尬的笑着。
“有些事情可以通融,但是有些事情卻絕對不行,你也知道,如果我放你們進去,那我的責任可就大了,你不會讓我難做吧”金甲守衛看着平日裡囂張跋扈的賈胖子今天一反常態的規矩起來,反倒是有點不適應了。
“只要你不說我不說,又有誰會知道呢”賈總管好言相勸的說道。
“跟你說了,不行就是不行”金甲守衛搖了搖頭,如果換作旁人或許可以通融,可是他卻絕對不可以。
“不會吧,剛纔還說自己想去那裡都沒有問題,結果一過來就遇釘子”子晴這時候又開始發揮她的魅力和智慧了,她站在賈胖子的身後,用那種只有能讓他聽見的聲音說道,話語中帶着一種失望。
這賈胖子怎麼可能受得了,剛剛看到這樣的絕色美人對自己發生了好感,怎麼能讓眼前這個傻小子壞了自己的好事,於是賈總管立刻裝腔作勢起來,不管怎麼樣也不能讓這樣的美人失望的。
“喂,你個看門的嘰歪個什麼勁啊,趕緊讓開,別給你點臉你就覺得哪裡都是陽光了,非得讓本大爺罵你一頓才行是不是”賈胖子板起臉旁,怒吼道。
“你個賈胖子,你別以爲耀武揚威我就怕你,要不是看在領主的份上,我早收拾你了,你再敢叫的話,小心我廢了你”金甲守護也不是軟包,彼此兩個不對付的人立刻劍拔弩張。
“我在問你一遍,你讓開還是不讓開”賈胖子怒吼道。
“我就不讓開,你又能把我怎麼樣”金甲守衛可是黃金戰士級別,對付賈胖子這樣的普通人,簡直就是探囊取物。
“你”賈胖子深知對方的能力,一時間氣的面紅耳赤的說不出話來。
“我看算了吧,既然這樣我也就別讓你爲難了,既然招惹不起他又有什麼辦法呢,我們趕緊走吧”子晴這看似勸架,其實是在火上澆油的話語讓楊凡他們佩服的五體投地。
“是啊,賈總管,他們一個個都是高手,我們招惹不起啊”楊凡當然也不能不來電火上加油的活了,急忙拉了拉賈總管。
“唉”當然重戲還是要交給子晴,現在誰能搶了她的風頭,無需多言,只是這一個輕聲嘆氣,已經讓佔據進入了白熱化。
“你個王八蛋,老子早就看你不順眼了,自以爲手下有幾個廢物就很了不起是不是”賈總管已經暴怒,今天都到了這個份上,別說是身後的女人看不起,就算是那些正在偷笑的守衛,他的面子算是跌倒地上了。
“我的手下要是廢物的話,那你豈不是連廢物都不如了,我勸你還是趕緊帶着你的這羣馬屁精滾蛋吧,否則小心皮肉受苦”金甲守衛冷笑着說道。
“好啊,今天讓你看看誰纔是這裡的老大”賈胖子從手中的空間戒指內取出一隻黑色的哨子,這可是帶有微型魔法陣的哨子,哨響之後,幾十裡內都能聽到召喚。
“好啊,我隨時奉陪”金甲守衛一揮手,身後的守衛立刻吹向號角,這可是集合的命令,就這樣不多時,廣場上已經聚集了足有上百人之後,整齊的劃分成爲兩個陣營,一個個劍拔弩張,兇相畢露。
賈總管這邊的人比較複雜,有高級傭兵、打手、海盜頭子,這都是平時賈胖子有意拉攏的結果,他們一個個都是亡命之徒,而且能力都很強。
金甲守衛的方陣都是清一色的銀甲守衛,攻擊陣形正規,或許單體上的實力和他們有些差距,但是如果說是團隊作戰的話,絕對不是劣勢,兩夥人都已經拿出兵器,隨時準備動手。
“老大,你說我們怎麼辦”哈山和洪坤緊挨着楊凡,不知道下一步怎麼辦。
“混水摸魚,讓他們兩敗俱傷,洪坤盯着點那個金甲守衛,得到時機成熟的時候,給我宰了他”楊凡低低的說道,洪坤和金甲守衛的能力相當,找到機會的時候將他一刀斃命,那纔是天下大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