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斷定赤瞳一定有什麼事情瞞着他,不過既然赤瞳不想說,就算是自己去問也問不出來什麼。
“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也會變得有心事了……”楊凡搖了搖頭,他當然知道赤瞳的倔強了,她認定的事情就不會輕易改變,或許是因爲即將和黑瞳戰鬥影響了他的心情吧,楊凡也只能這樣認爲了。
不過此時的赤瞳,卻躲在一塊巨石之後,遠遠的看着楊凡,手中緊握的長劍有些顫抖的她,很顯然有什麼不想說的事情。
“對不起,我不能說……”赤瞳知道,如果她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大家的話,所有人都會反對,但是要想戰勝黑瞳,也只有眼前這一個方法了,不管怎麼樣她都必須去做,否則只會讓更多無辜的生命受到波及。
赤瞳打定的主意不會改變,這些年來和夥伴們朝夕相處的她對於生活有着自己的打算,卻沒有想到黑瞳的出現讓這一切都變得支離破碎,不過赤瞳更知道,這一切或許都是命中註定了。
“四皇之劍和詛咒之刃是一堆天生的冤家,但是爲了消除它們敵對的命運,我們家族世代都是以姐妹、兄弟予以支配的,你們切記要相親相愛,絕對不能內鬥……”這是在兩姐妹準備繼承帝器之前父親說過的一段話。
因爲基因的原因,赤瞳家族都會生下雙胞胎,不管是兄弟還是姐妹,他們都會被挑選出來作爲下一代的接班人,而赤瞳和黑瞳這對姐妹也在龐大的家族之中脫穎而出,成爲了四皇之劍和詛咒之刃的繼承者。
從小就被灌輸她們目標的兩姐妹,可以很輕易的接受帝器的認可,所以早在五六歲的時候,她們就已經得到了這兩把帝器,而這也正是因爲這兩把帝器原本的一段故事。
相傳在帝器剛剛問世的時候,開國國王就將這兩把劍分別送給了自己的兩位得力將軍,卻想不到這兩位將軍雖然順利被帝器接納,但是最後卻成爲了敵對。
兩個家族也開始了漫長而無休止的戰鬥,一代一代、一年一年,不知道對方家族有多少人死在了帝器的手中,而這也成爲了這對冤家帝器的命運開始。
終於有一天,一位更強的高手趁着兩家家主戰鬥之時,出手將這兩把帝器都搶了下來,不過他並沒有私吞,而是送給了自己的一個要好朋友,並且叮囑這對朋友毫升相處。
於是乎赤瞳的家族這纔開始了這種融入骨髓的使命之中,一代一代傳承下來爲的就是不讓兩把帝器在成爲冤家,卻沒有想到在傳到了赤瞳的這一代,她卻要面對着自己親妹妹的挑釁。
“或許這就是命中註定,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但即便是要戰鬥,也絕對不能讓她再錯下去了……”握着手中的詛咒之刃,赤瞳已經下定了決心。
這一次的戰鬥絕對不能有一方失敗的結果,所以她要做的就是開啓詛咒之刃的最強力量,完成一次最強的對決機會,而這一切除了她和赤瞳之外,沒有人知道了。
花園之中,當楊凡把昨天的事情告訴給了艾米和亞薩的時候,兩女也不知道說什麼了,團長出門打探情報去了,恐怕也沒有人再能勸解赤瞳了,而她到底隱藏着什麼秘密呢,沒有人知道。
“最新情報,會議室集合……”就在四個人都在猜疑着赤瞳內心的時候,突然團長已經落在了地面之上,帶着最新情報的她急忙召集所有人開會。
很快的,赤瞳也已經來到了會議室中,而所有人都盯着團長那有些緊張的神情,看起來這一次的情報非常重要,面色凝重的葉倫也開始彙報起最近收集來的情報。
根據潛伏在帝都的眼線回報,昨晚寒曦的戰車已經回到了帝都之內,雖然本人還沒有親自顯身,但是十有八九寒曦已經真正的回到了帝都之中。
這個消息雖然早有預料,但是隨着寒曦的歸來,恐怕最後的決戰很快就會到來,沒有了寒曦親率的大軍,各路義軍根本無人能擋,圍困帝都的日子也不會太遠了。
“第二個消息是關於你的……”就在所有人都覺得熱血沸騰的時候,葉倫頓了頓之後,對着楊凡說道。
“關於我的?”楊凡一臉疑惑的看着葉倫,難道說她知道自己和寒曦的關係了嘛,這不太可能吧。
“是的,根據線報,前天一早,一直處於訓練之中的特別行動隊五名成員已經悄悄潛出城去,而目標方向正是魔都學院所率領的大軍……”葉倫的話讓楊凡一愣。
因爲寒曦的關係,幾路大軍都遭受到了重創,更有甚者,之前最勇猛的沼澤軍團八百萬之衆竟然被連根拔起,如此慘烈的一幕讓所有的義軍都爲之恐慌。
到目前爲止,原本的一百零八路義軍已經銳減到了十六路,死傷千萬的義軍很多以及各化整爲零,有的成爲了土匪強盜盤踞一方,有的加入其他的部隊繼續征戰,但更多的則是隱居起來不問世事了。
十六路義軍之中,現在又屬於後起之秀的魔都大軍最爲強盛,吸收了荒漠之中百萬起義軍的他們更是勢如破竹,不管是士氣還是補給,都是非常充足的。
所以雖然不能派出寒曦這樣的超級高手予以剿滅,但是帝都對於這股新生力量也是頗爲忌憚,派出還沒有執行過具體任務的特勤小隊,爲的就是給予迎頭痛擊。
“豈有此理……”一聽說自己的佳人們有危險,楊凡急忙站起身來,雖然這寒曦並沒有親率大軍出發,但是一直爛在路上的幾路帝都兵馬就已經夠難纏了,如果再加上這五個帝器高手的話,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於是楊凡一拍桌子站起身來,他不能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玄倩她們有危險啊。
雖然她們擁有七把帝器已經是非常恐怖的存在了,但是特勤小隊可是專門以殺人爲訓練目標的,遇到他們的話一定會有危險,這讓楊凡怎麼能夠不擔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