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被他抓走了的話,那可就麻煩了,這個傢伙行蹤隱秘,就算是挖地三尺恐怕都抓不住他,而他爲什麼要來抓雅莉呢,他不是已經得到了他想要的東西了嗎。
“我有一個辦法可以找到雅莉小姐……”就在楊凡還在思考如何尋找雅莉的時候,突然間那個人的話讓楊凡眼前一亮。
“真的嗎……”楊凡看着那個傢伙,他能有什麼東西能夠找到雅莉呢。
“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雅莉小姐那天應該是在使用最新的掃描儀器,而那個儀器可以發出特定的信號,將所掃描的影像通過衛星傳到全球任何一個角落……”那個人點了點頭,而他就是專‘門’負責一起‘操’控的人,於是兩人急忙向着那些被砸爛的電腦走去,希望找到還可以使用的東西。
在路上,他也已經和楊凡講解了大概的原理,畢竟人眼的無法全部記錄那些細節的,所以他就給雅莉帶來了最新科技產品,有了這個掃描儀,就可以通過全球十多個科研室一起從新用電腦製作一個3D的死亡之地出來,任何的細節都不會有所遺漏。
而這也就是這個只有鋼筆大小的掃描儀的工作原理,通過它上面的信號傳送到全世界,如果逆向尋找的話,也就可以定位那個掃描儀的具體位置。
“老天保佑……”終於,那個男人還是找到了一個沒有嚴重損壞的電腦,隨着他的修復之後,後臺程序被被打開,因爲現在全球也只有十個這樣的掃描儀,於是他立刻開始搜索功能,通過衛星定位所有的掃描儀位置,到時候就可以通過編號進行定位了。
“一個鋼筆大的儀器可以堅持這麼久的電流嘛……”現在楊凡最擔心的就是那個科技產物的持久‘性’到底如何,別沒有電的話那豈不是就慘了。
“沒關係的,雖然它的工作原理很複雜,但是電源的需求並不大,而且裡面的設計爲的就是在野外工作方便,所以是採用太陽能做爲蓄電裝置,同時還有我最新研發的搖晃震動充電方式,把動能變成電源補給,這樣即便是在地下工作,也可以持續使用的……”說道他的專業之後,那個男人的話簡直就是滔滔不絕,或許專業‘性’人才都是這樣,只要專業對口之下,他說上三天三夜都可以。
“我只關心什麼時候能夠找到她的位置……”楊凡可沒有心情聽他的專業知識,盯着屏幕的楊凡焦急的等待着,心中更是急迫的不行。
“最快也要六個小時,我們只有三顆衛星,所以需要縱向掃描,時間會比較慢一點……”那個男子的話差一點讓楊凡背過氣去,原本以爲會非常迅速的他還死死的盯着屏幕看呢。
“有消息通知我,我去地宮裡走一走……”此時的楊凡最想知道的就是吳兵爲什麼要抓雅莉,毫無頭緒之下,楊凡想起了死亡之地,或許這會和地宮有什麼關係,於是楊凡帶着好奇的心情走進了地宮之中。
回想之前九將軍說過的,吳兵這一次冒這麼大風險,付出了上百人的生命爲的就是所謂的鑰匙,而吳兵創立的紅魔教或許也會和這座地宮有什麼聯繫,於是之前都沒有主意看過地宮的楊凡現在卻打起‘精’神,拿着探照燈的他,走入了地宮之中。
悠長狹窄的地宮裡是錯綜複雜,楊凡沿着正確的道路一步步的向前走去,唯一的線索就是鑰匙又或者是紅‘色’的魔鬼,如此模糊的線索到底會把楊凡帶去到哪裡呢。
一層層的向上走去,楊凡卻一直都沒有尋找到任何相關的線索,不過或許這線索就刻在牆壁之上,不過不懂聖體文的他自然什麼都不知道了,如此‘迷’茫的找着,楊凡也不過的一個心理安慰罷了。
終於,楊凡來到了金字塔的最頂層,這是一件空‘蕩’‘蕩’的頂部,不過楊凡此時彷彿看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於是急忙把強光手電的光圈調到最大,很快整個房間之內都被光芒照滿了。
此時頭頂之上就是呈四角形的塔尖了,而這足有十多米高的空間的牆壁之上,繪製着四幅不同的壁畫,‘色’彩‘豔’麗栩栩如生的畫卷上,第一副竟然是一片汪洋。
汪洋大海之中,一個紅‘色’的怪獸渾身長滿了鋒利的刺,趴在那裡的它身邊還有很多顛覆的船隻,不過這些船隻卻非常的渺小,恐怕根本都沒有那隻怪獸的腦袋一半大。
“這不會是所謂的紅魔吧……”楊凡看着那恐怖的怪物,整體上來看應該非常像是蛇頸龍,只不過身上到處都是角的它看起來異常的恐怖,在滿天星斗的映‘射’之下,越發的顯得猙獰。
接下來的第二幅則是一個戰隊,足有上百艘戰艦的旗杆上,飄‘蕩’的就是法老王的標誌,而爲首的一艘大船上站着頭戴王冠的法老,而他的身後還帶着他的九員愛將。
第三幅圖畫則是這支戰隊和那紅‘色’怪物戰鬥的場景,百炮齊鳴之下,那個巨大的怪獸依舊是張牙舞爪的抵抗着,巨大的尾巴橫掃一切的它戰鬥力非常之高,不過船頭之上站着的兩個‘女’人,手中抱着兩本書籍,而從她們口中舒展開來的黑白二‘色’應該就是所謂的天空聖經和地獄經文,而穿着黑衣的‘女’子應該就是曾經和沙將偷情的阿爾法,白衣的則是皇后希爾頓。
第四副畫畫的是法老拉美西斯二世踩在一個寶盒之上,寶盒五彩斑斕的光芒讓日月都失‘色’了,高舉着大劍的拉美西斯二世威風無比,萬衆臣服之下,他就是人類的王者。
“看起來這天空聖經和地獄經文一起封印了那個怪獸,現在吳兵是想把那個怪獸放出來,因爲只得到了地獄經文,所以他必須有天空聖經幫助才能破解,所以他纔來抓走了雅莉……”楊凡一拍腦袋,一切問題都已經迎刃而解了,怪不得吳兵如此費心,原來一切都是如此的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