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彩新笑道:“謝我幹什麼?明明是陸辰救了你!學姐,剛纔那個男生是誰呀?”
提起周斌,徐婉瑩忍不住嘆了口氣,說道:“一個紈絝子弟,別管他了!”
“哦……”程彩新有點擔憂的問道,“學姐,要不要上報學校?我們給你證明。”
徐婉瑩搖搖頭,“報了也沒用,你不用管了,我自己會處理的。”
“婉瑩學姐……”陸辰笑道,“不如我幫你警告一下週斌那小子?”
“不用了,我和家裡說一下就行了……”徐婉瑩已經把陸辰歸爲和周斌是一類人,也不想和陸辰有過多的交流,她又和程彩新說了兩句,便匆匆告辭。
等徐婉瑩走了,孟嬌嬌小心的問程彩新,“剛剛那個美女就是徐婉瑩呀?大三的校花?”
Wωω ●ттκan ●C〇 “應該就是吧……”程彩新說道,“這個學姐真漂亮,不愧是校花!”
陸辰笑了笑,說道:“長得漂亮,麻煩就多,沒想到周斌那小子居然看上徐婉瑩了!”
“陸辰,你認識周斌?”程彩新問道。
“周斌和高曉東一路貨色……”陸辰說道,“都不是好東西,今天我算是和他真結下仇了。”
“啊?”程彩新說道,“他是不是大三呀?我聽說大三那個周斌好像挺有背景的。”
陸辰想了想,忽然哈哈一笑,“再有背景能有咱們校花班長有背景?大不了讓夕顏幫忙唄……要是周斌找我麻煩,你們幫我求求情,讓夕顏幫我扛一下。”
“沒問題!”三個女生同時用力點點頭,孟嬌嬌說道,“反正在海東,有事找夕顏就行了!”
陸辰心中暗暗一笑,等沈夕顏那小妞兒聽說哥又惹上了周斌,不知道又會說些什麼?是抱怨哥總是找事?還是稱讚哥見義勇爲?要不就是一邊抱怨一邊想辦法保護哥?真是期待啊……
他看了看時間,笑道:“咱們別在這裡站着了,要不我請你們去美食街吧。”
三個女生眼睛一亮,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這可是陸辰主動邀請的呀!三人不由得互相看了看,同時心中感嘆,要是她們兩個不在就好了。
……
徐婉瑩離開小樹林後,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宿舍,等心情平靜了之後,她又撥了外公馮志遠的電話。
電話過了好一會兒才接通,徐婉瑩說道:“外公,是我,瑩瑩。”
“瑩瑩呀……有事嗎?”
想到家裡竟然要把她嫁給周斌,還有剛纔周斌的惡行,徐婉瑩終於受不了心中的委屈,說話的聲音都有點哽咽了,“外公,你知道我爸媽和周斌爸媽一起吃飯了嗎?”
“什麼?他們和周斌爸媽一起吃飯?瑩瑩,你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聽馮志遠的語氣,徐婉瑩覺得外公肯定不知道自己父母的決定,這件事,是家裡瞞着外公定的。想到此,徐婉瑩心裡總算好受了些,她咬了咬嘴脣,說道:“今天我媽打電話說,他們同意了周家的提親,說我一畢業就要嫁給周斌。”
“什麼?他們糊塗了?周斌哪配得上你呀?”
“我媽說,這是爲了保護咱們家,她說你遇到麻煩了,給秦老治病出了事。”
馮志遠那邊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瑩瑩,相信外公,我是不會讓你嫁給周斌那個小混蛋的!秦老這邊我會盡全力的,就算是出了問題,也用不着犧牲你的幸福!好了,我會和你父母談談的,這件事你別擔心了。”
“嗯……”
又和馮志遠聊了幾句家常,徐婉瑩掛上了電話。她聽得出來,秦老的事情,外公肯定是覺得很棘手,以前遇到任何病人,都沒聽外公說過“就算是出了問題”這幾個字,看樣子,對於秦老的病,外公恐怕真是沒有把握。
徐婉瑩暗暗嘆了口氣,恨自己的醫術不高,否則這個時候,肯定就能幫外公了。
接到徐婉瑩電話的時候,馮志遠剛從秦家出來。這一個月來,秦家對於馮志遠的態度,從開始的恭恭敬敬,已經變成了冷眼相看。剛開始秦老病情好轉的時候,馮志遠診病離開時,秦家人恨不得傾巢出動,把馮志遠一直送出療養院大門口幾百米纔回去。
而現在,送馮志遠的只有一個人。她是秦老最小的女兒,叫秦雨詩。
秦雨詩如今三十多歲,人長得端莊秀麗,再加上秦家的背景,是京都有名的美人之一。不過她卻一直沒有嫁人,甚至沒有傳出和任何男人交往的消息,這讓她更是成爲京都權貴們關注的對象。尤其是在這個姐弟戀盛行的年代,京都那些甚至比秦雨詩晚一輩的二十多歲的公子們,有不少也是她的擁躉。
這次讓馮志遠給秦老看病,其實也是秦雨詩促成的,她的一個朋友的父親就是被馮老從鬼門關拉回來的,所以秦老現在雖然狀況危急,但她對馮志遠依舊沒有完全失去信心。
把馮志遠送到了療養院的門口,秦雨詩說道:“馮老,我父親今天情況怎麼樣?”
馮志遠嘆了口氣,“小詩啊,不瞞你說,情況很不樂觀,我還沒有找到問題出在哪裡。”
秦雨詩目光黯淡了一下,隨即很快又恢復正常,說道:“我相信馮老肯定有辦法的!馮老回去好好休息,明天再來給我父親看吧。”
馮志遠不忍心打擊秦雨詩,有些歉意的笑了笑,“我盡力吧!你回去吧,不早了,休息吧。”
“秦老再見……”秦雨詩目送着接馮志遠的轎車開走後,才緩步往回走去。
她雖然對馮志遠沒有完全喪失信心,但她的父親卻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有些事,她也不得不考慮。想着京都權貴們看向自己時那充滿佔有慾的目光,秦雨詩不由得暗暗嘆了口氣。
……
回去的路上,馮志遠有些疲勞的靠在轎車的後座上,長長的嘆了口氣。
這是一輛加長型奧迪a6轎車,後排座是非常舒服的,馮志遠找了個最爲放鬆的姿勢靠在那裡,腦子裡反覆琢磨着秦老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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