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軟,對於敵人,秦楓絕對不會手軟,他不會犯那種低級的錯誤,既然選擇做他的敵人,站在他的對立面,那麼同時也要做好死亡的準備。
秦楓緩步走到孤狼的身邊,緩緩擡手,圓月彎刀在月光的照射之下,閃着冰冷寒芒,圓月彎刀的兩面,一邊映着孤狼的面具,一邊映着秦楓冷峻的面頰。
孤狼背靠着大樹,他的雙眼緊閉,面具之中的面容非常平靜,他已經做好了死亡的準備,已經做好了死亡的覺悟,從他開始成爲殺手的那一天,他就知道這一天終究會來。
“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接了一個不該接的任務!”秦楓目光非常平靜,圓月彎刀在空中劃過,銀光閃過,旋即,只見孤狼靠在大樹上的身體緩緩的倒了下去,他的脖頸處出現一道傷痕,同時也失去了聲息。
孤狼死了,死在了秦楓的圓月彎刀之下。
秦楓對於敵人從來不會手下留情,以前不會,現在同樣不會,他看了一眼孤狼,輕聲道:“世界頂級殺手,的確有些實力!可惜,時也、運也、命也!”
扔下一句話,秦楓收起圓月彎刀,踏步朝着樹林之外走去。
樹林之內,孤狼的屍體躺在地上,作爲世界頂級殺手的他,橫行歐洲,多少次生死任務他都有驚無險的完成,最後卻死在了秦楓的手中,要怪就怪他的命不好吧。
寒風瑟瑟,樹林中一片血跡,一柄匕首被死死的定在樹幹之上,一代世界頂級殺手孤狼的身體躺在地上,他的臉上還帶着屬於他的專屬面具。
樹林很靜,沒有人注意到,也沒有人發現,孤狼的屍體。
秦楓從樹林中離開,沿着大街朝着酒店的方向走去,他的黑色瞳孔中充滿殺機,喃喃道:“切斯特,果然啊,果然是一個睚眥必報的傢伙,當天晚上就派殺手刺殺我。行,既然你想讓我死,我秦楓自然會給你還禮!”
秦楓心裡很清楚有一個幕後主使是切斯特,但秦楓剛纔聽孤狼說,不止一個人在國際殺手官網發佈了他的懸賞,那就說明除了切斯特意外發布懸賞信息的人是誰?
想了又想,秦楓想破腦袋都沒有猜到,他在歐洲還得罪了什麼人,居然不惜花費重金在國際殺手工會聘請殺手,來刺殺他,他不明白,也不知道是誰。
切斯特,秦楓能想到,可姜旭陽他卻萬萬沒想到。
“哼!”秦楓冷冷哼了一聲,眼中寒意逼人,喃喃道:“不管另外一個發佈任務的人是誰,千萬別讓我把你揪出來,不然這筆帳我一定要跟你算算清楚!”
半個小時之後,秦楓出現在酒店的門口,他剛要進入酒店,就見到東方落站在酒店門口處,東張西望,一副非常急切的樣子,也不知道這傢伙在幹什麼。
秦楓從酒店中追孤狼離開,再到回來,一共用了兩個小時,這兩個小時之中,東方落幾乎找遍了酒店的附近,他都沒有找到秦楓,所以就一直在酒店門口等着。
左等不來,右等不來,東方落都已經要打電話報警了,正在這時他看到遠處一道身影走了過來,他急忙衝了過去,驚叫道:“楓哥,你去哪裡了?我等了你兩個多小時,楓哥你沒事吧?”
看了一眼東方落,秦楓擺了擺手,道:“沒事!”
仔細看着秦楓,東方落並沒有發現秦楓有任何異樣,也沒有發現秦楓的身上有任何的傷痕,他才鬆了一口氣,聞到:“楓哥,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追的那個人是誰?”
秦楓雙眼一凝,道:“回去再說!”
“哦!”
東方落答應一聲,他跟隨在秦楓的身後,兩個人一前一後的進了電梯,然後回到房間之內,秦楓坐在沙發上,點燃了一支菸,深深的吸了一口。
“楓哥,到底是怎麼了?”東方落之前被秦楓一聲叫喊驚醒,然後他就看到秦楓從八樓越了下去,他從窗戶向下看,見秦楓正在追一個人。
“呵!”秦楓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道:“沒什麼大事,就是有一個殺手闖進了我們的房間,是來暗殺我的!”
“殺手?”東方落的眼睛一瞪。
“是!”秦楓鄭重點點頭,道:“還是世界頂級殺手!”
“世界頂級殺手!”東方落頓時大驚失色,他知道世界頂級殺手意味着什麼,那是世界上最頂級的一批殺手,每一個人的實力都非常強。
“楓哥,你沒受傷吧?”
“沒有!”秦楓搖了搖頭,道:“他還傷不了我!”
“嗯!”
想一想也是,秦楓是後天高手,已經脫離了世俗的範圍,就算那些世界頂級殺手的實力再強,也不可能傷到他的楓哥的,這就是世俗高手和後天高手的差距。
“楓哥,那名殺手呢?”東方落坐在秦楓的身邊,問道。
秦楓淡淡一笑,道:“已經死了!”
四個字,非常平靜的四個字,東方落就明白了,那名殺手既然死了,那一定是死在秦楓的手下。
東方落深深的皺着眉頭,道:“楓哥,今晚我們遇到殺手,我想一定是切斯特乾的,今天我們得罪了他,晚上他就讓一羣人在教訓我,但是那羣人沒有成功,這名殺手一定是他派的。”
秦楓雙指間夾着煙,他輕輕的點點頭,道:“我也是這麼認爲的,切斯特就是一個睚眥必報的傢伙,通過他手下兩名保鏢和德里克戈達德的話,就能知道,切斯特肯定不會放過我們,他果不其然找了殺手!”
東方落的猥瑣的臉上難得出現一抹鄭重,他很清楚世界頂級殺手代表着什麼,代表着實力,代表着難纏,一個世界頂級殺手他勉強能抵擋的了,但是有兩名三名世界頂級殺手,即便他修煉的是金鐘罩鐵布衫,也不是人家的對手。
一旦,出現十多名世界頂級殺手,同時對他們動手,即使他的楓哥是後天初期高手,恐怕也不一定抵擋的了,到時候他們就危險了,甚至有可能永遠的留在歐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