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響徹華庭酒吧,傳入所有人的耳朵之內,秦楓淡漠的雙眼出現一抹笑意,卻是一抹冷漠的笑意,隱隱閃着寒芒。
凌亂腳步聲停止,門口處的人羣逐漸分開,讓開一條道路,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着門口的方向看去。
一個人,一身橫肉,手中抓着兩個核桃不停的轉啊轉,他的神色陰沉,眼神充滿殺意,帶着一百多人從外面緩步而進。
“秦楓,你的膽子真不小!”肥貓從外面走進來,他的目光在吧檯的四周掃視一眼,神色愈發的陰沉,冷聲道。
“我秦楓的膽子向來都不小,難道你肥貓不知道?”秦楓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淡淡的笑道。
對於秦楓,肥貓有很深刻的感觸,從他加入正常鬥爭以來,秦楓一直給予他莫大的壓力,讓他很不舒服。
從見到秦楓第一面開始,這種感覺一直殘存在他心底。通過上一次唯獨龍騰賓館,那種忌憚更加深刻。
緩步走到秦楓的身前,李明馬上拉過一把椅子,肥貓坐在秦楓的身前,目光陰沉的坐在秦楓的對面。
盯了秦楓許久,肥貓緩慢的擡起手臂。
頃刻間,華庭酒吧內一陣騷亂,跟着肥貓而來的一百多名大漢紛紛有了動作,朝着四周的客人走去。
冷麪大漢,讓人畏懼,在這些大漢的粗暴之下,不一會兒,整個華庭酒吧內的客人一走而空,全部被轟出了華庭酒吧。
一瞬間,熱鬧的華庭酒吧便的空蕩蕩,四周看不見一個客人,唯有秦楓四人,和肥貓、李明等人。
秦楓坐在椅子上一直沒有動作,他的目光也始終落在肥貓的身上,神色淡然,看起來心中沒有絲毫的擔心和任何畏懼。
抽出一支雪茄,肥貓深吸一口,笑道:“秦楓,這一次帶着三個人來我華庭酒吧鬧事,你還打算活着走出去嗎?”
“活着走出去?”秦楓一笑,道:“自然要活着走出去!”
“你不怕,我把你留下!”肥貓目光一冷。
“不怕,你沒那個本事!”
一句話,秦楓的一句話信心十足,讓肥貓的眼神立刻陰沉下來,殺機絲毫不加以掩飾的眼中閃過。
現在的秦楓是肥貓的眼中釘肉中刺,只要有一個機會可以至秦楓於死地,肥貓絕對不會放過。
眼前就是一個機會,非常好的機會,只是看秦楓信心十足,淡定無比的模樣,肥貓的心中不免有些沒底。
秦楓不是一個好惹的角色,他既然敢帶三個人來此處,必定有依仗,這個依仗可以讓他活着離開這裡。
肥貓手中的兩個核桃突然一停,頓時,在肥貓身後的李明等人紛紛上前一步,已然做好隨時動手的準備。
秦楓的眉毛微微一挑,望了李明一眼,嘴角掛着笑意,道:“肥貓,你不用動你的小心思,你是無法將我留下的!”
秦楓說話的瞬間,一股肅殺之意從秦楓的身上涌蕩而出,冰冷至極的殺意讓四周的空氣都在降溫,身體不由得一緊。
肥貓的身體也不由得一僵,他望着秦楓陰沉,道:“秦楓,你來我華庭酒吧到底有什麼目的?”
“砸場子!”秦楓說的非常簡潔。
皺眉,肥貓的眉頭已經皺在了一起,他死死的盯着秦楓,他纔不會相信秦楓的鬼話,更不會相信秦楓會閒的如此無聊,過來砸場子。
“哈哈,哈哈……”
肥貓大笑出聲,笑了許久,才收聲道:“秦楓,上一次在龍騰賓館,如果不是孔少,你的小命已經沒了!這一次,你是自找死路!”
“我都說了,你殺不死我!當初如此,現在依舊如此!”秦楓的目光盯着肥貓,冷冷的道:“上一次,沒有孔少,你也殺不了我!”
“秦楓,你不要猖狂!”肥貓突然一聲怒吼,他身後的李明等人紛紛上前一步,似乎只要肥貓一聲令下,他們就將秦楓四人撕成碎片。
陳浩楠和山雞也上前一步,黑色瞳孔中閃着光芒,他們兩個人也已經做好了隨時動手的準備,一旦李明等人發難,他們會第一時間衝上去。
華庭酒吧的大廳內充斥着一股火藥味,彷彿大戰一觸即發,壓抑的讓人呼吸都無法呼吸,胸悶。
“嘎吱!”
椅子發出一聲響動,秦楓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步一步朝着肥貓走了過去,瞬間,讓肥貓和李明頓時警惕了起來。
“秦楓,你要幹什麼?”肥貓驚叫一聲。
李明和數十名大漢急忙上前一步,要把秦楓攔下來,可是秦楓的速度實在太快,彷彿幽靈的步法,眨眼間,便已然出現在肥貓的身前。
肥貓的心中一緊,不由得的吞嚥一口口水,上一次他被秦楓抓住的時候,差點下尿褲子,從來沒有如此感到害怕,似乎秦楓是一個死神,掌控着他的生死。
“當然,不僅砸場子這麼簡單!”秦楓的臉差一點點就貼在了肥貓的臉上,尤其秦楓的笑容,嚇的肥貓的身體一抖:“我還要給你一個警告,千萬不要試圖挑戰我的底線。挑戰我底線的人,他們……都死了!”
心中咯噔一下,肥貓的心一下掉入谷底,渾身的汗毛都炸了起來,一股頭皮發麻,血液凝結的寒意,直衝肥貓的心底。
“你要幹什麼……”
恐懼,肥貓非常恐懼,即使他身後站着李明以及一百多人,心中依然恐懼,恐懼到了極點,差點叫出媽媽。
站在肥貓身後的李明等人先是一愣,旋即急忙上前一步,幾隻大手朝着秦楓的脖領子抓了過去。
“滾!”
一聲低吼,從秦楓的口中傳出,嚇的李明和幾個大漢,急忙把手縮了回去,站在原地久久都沒動。
目光,秦楓充滿寒意的目光一直盯着肥貓,嘴脣微動,寒聲道:“千萬不要在試圖挑釁我,不然,我可以讓你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不會留下一絲痕跡的消失!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
森寒,充斥着不容置疑,說完這句話,秦楓站直身體緩緩的向後退去,他的目光卻是那般的冰冷,猶如寒冬臘月,讓人不敢與之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