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杜燦燦這麼說,雷猛便瞬間無言又無語了。
這時候,蘇雨晴看不過去了,見到杜燦燦那蹩腳的舞步,她便直走過來,當着杜燦燦的面,和雷猛搭手,配對跳舞。
杜燦燦乾脆直接被擠到一旁了,只好乾瞪眼瞧着。
此時,一首恰恰舞曲,帶着着輕快的節奏,“嗒嗒”響了起來。
雷猛和蘇雨晴,交換眼神,腳步輕快,身體曼妙地旋轉。恰恰交誼舞的風采,被他倆展示的淋漓盡致。學生們難得觀看到如此美妙的舞姿,男的俊,女的靚,紛紛鼓掌喝彩。
一時之間,雷猛和蘇雨晴的絕佳組合,成爲篝火晚會上很多學生矚目的焦點。他們都眼神不離地欣賞着。旁邊的杜燦燦,大吃飛醋,心中嫉妒不已,卻又無可奈何。
杜燦燦本來想一展身材和舞步,沒想到,讓蘇雨晴出盡了風頭。她頓時就怏怏不樂起來。
很快,恰恰舞曲完畢,蘇雨晴和雷猛雙雙攜手,走了過來。
蘇雨晴粉面含春,喜不自勝。當她看到杜燦燦時,便衝她笑道:“杜燦燦,我跳得怎麼樣,比你強麼?”
杜燦燦聽她這樣說,面露難堪,卻毫不示弱道:“蘇雨晴,就你跳的好,行了吧。沒人比你跳的好,跳的棒。”
蘇雨晴聽到杜燦燦親口這麼說,臉上便浮現了笑容。
雷猛發現杜燦燦似乎又要生氣了,怕她們倆又掐架,連忙安慰杜燦燦說道:“好了,不就跳支舞嗎?什麼好不好的,鍛鍊身體最重要。”
雷猛說出這番話來,杜燦燦胸中怒意,也稍解。
雷猛爲了轉移她們的注意力,讓她們倆聽別的學生唱歌。歌聲婉轉,嗓音動聽。一曲歌罷,杜燦燦心中的不快,全部釋然。
就在這時候,輔導員陳輝弄了些野味,架到篝火上燒烤。不一會兒,野味就烤熟了,香味瀰漫開來。
杜燦燦也被香氣吸引了過去,她動手撕下一大塊,大快朵頤地啃了起來。野味吃進肚中,餘香滿口。連聲稱讚野味味道佳美。雷猛和蘇雨晴也吃了些,同樣稱道。
見學生們玩的好,吃的美滋滋的,輔導員陳輝也樂開了懷。學生們都玩盡興了,夜已深,篝火晚會也散了。就這樣,一天的活動結束了。蘇雨晴和杜燦燦分別回客房休息。
雷猛見衆人走後,他環目四顧一番,發現所有人都走光後,他才一個人來到了浪琴島中心的指揮部。
夜色已深,但浪琴島指揮部,仍然是燈火通明。總指揮秦峰,仍然處於緊張工作當中。秦峰還在這裡掌控全局情況,不住地盯着浪琴島全區實時監控。
這時,門“吱”地一聲響,秦峰擡起頭來,發覺是組長雷猛來了。
見狀,秦峰從椅子上站起來,擡頭挺胸,向雷猛致敬。雷猛擺擺手,示意在外,不必多禮。
雷猛隨意瞥了一眼分屏監控系統,然後開口問道:“秦峰,神秘科學院的人,沒有可疑動作吧?”
秦峰略微沉吟幾秒鐘,答說道:“組長,面前從視頻監控畫面來看,一切正常,並不可疑行動。”
聽秦峰如此彙報,雷猛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緊接着,雷猛開口問道:“秦峰,那兩艘漁船,審訊的怎麼樣了?有結果了嗎?”
見組長雷猛問起這事,秦峰忙說道:“組長,我正要向你彙報這件事呢,你先提出來了。”
說話的時候,秦峰面上,掠過一抹淡淡的笑意。
雷猛看秦峰的神情,就大致猜到,這事有了初步進展。便繼續詢問細況。
秦峰答說道:“組長,我用上了吐真藥,他們都開口招供了。他們就是真正的漁民,在浪琴湖打魚,有合法的捕魚許可證。”
說着,秦峰將相關取證照片,展示給雷猛察看。雷猛翻看了幾張,點了點頭。
雷猛接着問道:“秦峰,那他們突然撞擊我的快艇,作何解釋?這點,他們交代清楚了沒?”
見雷猛這樣發問,秦峰頓了頓,繼續說道:“他們說出了真相。兩個漁民說,今天白天,每條船上上來一個陌生的黑衣人,用槍逼着他們去撞你乘坐的快艇。”
“他們是被逼迫的。”雷猛若有所思地喃喃道。
秦峰忙回說道:“正是這樣的。看這漁民老實巴交的模樣,不像是行兇人。他們不但吃了吐真藥,更是通過了測謊儀的測試。”
聽秦峰說完,雷猛明白地點點頭。
“漁船上的黑衣人呢,追到沒有?”雷猛對視着秦峰的眼神說道。
看向雷猛,秦峰面露慚愧,低頭說道:“組長,他們行動失敗,好像提前有所安排。當我們駕駛巡邏船追過去的時候,那兩個黑衣人全都跳到湖裡跑掉了。”
聽秦峰這麼敘述,雷猛微微愣神,意識到秦峰或許有未排查到的地方。
秦峰似已察覺到雷猛的意思,便補充說道:“組長,我們當時把兩艘漁船上前前後後都搜遍了,沒有找到那兩個黑衣人,確定他們確實逃走了。”
聽秦峰全部說完,雷猛才點頭認可。
雷猛坐到了椅子上,用手託着下巴,凝神沉思一刻,分析說道:“秦峰,依我看,這兩個黑衣人很可能是神秘科學院的人,搞不好是白玲的手下,但是白天沒抓到他們太可惜了。他們可是我們的追蹤重要線索。”
聽雷猛說出這麼一番話來,秦峰深表慚愧,連連口稱失職。
雷猛一面思索,一面搖搖手,用安慰的口氣說道:“秦峰,你不用自責。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他們行動計劃周密,不是我們想抓就能抓得到的。有了現在這些手頭線索,已經相當不錯了。”
雷猛說完,便用肯定的眼神,望向秦峰。
秦峰連忙點頭稱是。他沒有受到雷猛的責備,反而得到了讚賞,心胸暢快。
雷猛想了一會兒,便詢問道:“秦峰,目前事情進展到現在這個地步,你怎麼看?有什麼頭緒或者計劃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