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兆輝說完,就用鼻子哼了一聲,不再理會納蘭啓泰。
納蘭啓泰感覺胡一手和雷猛等人進去都這麼長時間還不出來,難道是在抄家嗎?他心中很是不滿。他在內心將雷猛他們暗罵一番,便站在門口,大聲催促喊道:“你們搜完沒有,都快天亮了。”
雷猛正在思考別的辦法,聽到納蘭啓泰在門口大喊,便對付着喊道:“沒有搜完,還得再搜兩遍。”
納蘭啓泰聽到院子裡面的雷猛這樣回答,他便罵道:“真是磨蹭。都是要作死嗎?”雷猛和胡一手在院子裡面,自然聽不到納蘭啓泰這樣說話。
雷猛轉眼對胡一手說道:“師父,納蘭啓泰,在催我們了。我們得快點搜索了。”
胡一手剛要答話,只聽遠處納蘭啓泰的憤怒吶喊聲道:“特安局的人,我告訴你們。只能再讓你們搜最後一遍,再搜不出來,我就要告你們夜闖民宅之罪。”
納蘭啓泰喊出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都被氣得快要跳起來了。在他看來,特安局的人,已經打攪他大半夜了,仍然不見搜出一個人影兒來。這簡直是在胡作非爲。特安局這樣的行爲,他怎麼能夠忍受呢。
這時候,胡一手命令道:“白玲,你過去教訓納蘭啓泰老傢伙幾句,托住他。我和雷猛抓緊找人。”
白玲收到命令,即刻帶着天組幾個人,過去找納蘭啓泰說話。而雷猛和胡一手已經帶着手下人,開始了繼續搜尋龍嘯山的下落。
納蘭啓泰見天組的白玲過來了,便說道:“你們沒完沒了了,是嗎?你們有搜查證,我就讓你們進來,這都多久過去了?你們找到什麼了?”
納蘭啓泰試圖憑藉強悍的氣焰來壓倒白玲,而白玲當然不辱使命,直接開口怒懟道:“納蘭啓泰,你知道你在干擾公務人員執行任務嗎?”
白玲一句話反問過去,納蘭啓泰就瞪圓了眼睛。因爲白玲這句話,直擊納蘭啓泰的要害。讓他無處還口。
納蘭啓泰強詞奪理道:“什麼什麼任務。你們就是擾民,擾民,嚴重擾民。我沒有不讓你們搜查,你們一直在裡面,要住進去嗎,還是怎的。我估摸你們都搜索完了,快點讓裡面的人,滾出來。”
見納蘭啓泰這樣說話,白玲做出要揍他的動作,攥着拳頭,惡狠狠地瞪着他。納蘭啓泰當然害怕捱打,聲音立即降了幾個分貝,說道:“你你….要打人?”
納蘭啓泰便後退了幾步,別他那名手下攙扶着。
白玲見納蘭啓泰住口了,她才放下拳頭,衝他說道:“納蘭啓泰,我警告你,你最好老實點。呆着別動,裡面我們的人搜完了,自然出來。”
白玲鄙視了他一眼,便朝裡面搜查去了。
這時候,胡一手和雷猛已經合在一處,共同搜查。他們一邊找,一邊商量道:“這一遍,我們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找出人來。”
當胡一手錶出這樣的決心後,雷猛當即表示同意。這時候,天組副組長白玲正好走過來了。胡一手說道:“白玲,你過來得正好,快幫忙,我們找個遍。”
“龍嘯山,會不會躲在地板下面?”胡一手懷疑道。
“有可能。”雷猛回說道。
“所有人聽着,都拿出鐵鏟子,將這腳下的地板,都給我撬了。”胡一手威嚴地說道。
說完,白玲立即和她手下的天組成員,都從揹包中拎出鐵鏟子來。雷猛和他帶領的幾個人,也都握緊了鏟子。胡一手一聲令下,所有人一起發力,嘁哩喀喳地將那木地板全給撬開了。
胡一手高聲命令道:“都給我找,不要放過一絲線索。掘地三尺,也要找到人。”胡一手霸氣命令過後,所有人哄哄上前。
他們撬開地板,一塊一塊地翻開,就是看那龍嘯山是否藏在裡面。這亂七八糟的掘地聲音,已經驚動了隨行的納蘭公館的人。他們趕忙急急地跑過去向站在門口的納蘭啓泰報告。
納蘭啓泰正在因爲剛纔的事生氣呢,突然見手下人慌慌張張地跑來了。頓覺奇怪,連忙迎上去,問道:“怎麼了,別急,啥事讓你這麼慌慌張張的?”
那人惶恐地說道:“老爺子,不好了。這幫特安局的人,把我們公館的客廳地板,都全撬開了。”
納蘭啓泰聽到手下人這樣說,頓時火冒三丈,大聲怒道:“什麼?這是要把我納蘭公館的房子給掀了啊。”
納蘭啓泰話沒說完,就快步往裡面衝了過去,他倒是要親眼瞧瞧,這幫特安局的人,將納蘭公館給折騰得什麼樣子了。
一會兒過後,納蘭啓泰已經來到了雷猛和胡一手面前。見他們帶領着一幫人正在翻騰地板。一時之間,到處都是烏煙瘴氣的,讓人根本無發待下去。
納蘭啓泰見狀,紅眼怒道:“胡一手,雷猛,你們兩個大膽。要拆我房子嗎?給我滾出去,滾出去。”
胡一手並不答話,朝雷猛使了一個眼色,雷猛即刻會意。來到納蘭啓泰面前,說道:“我們是在執行公務,你少來阻撓。待會兒,我們全部給你恢復原樣。”
雷猛氣勢凌厲無比,立即將納蘭啓泰給壓了下去。納蘭啓泰雖然不敢囂張,但是他仍然怒說道:“行,行,我不跟你們說。就看你們到底能不能找出人來!以後新賬舊賬一起算。”
納蘭啓泰停頓了一會兒,繼續說道:“地板,你們給我恢復得好好的,要是讓我發覺半點塵土,就不能行。”
雷猛不再答話,急急地將所有地板,全部掀開。當他們發現沒有暗室後,便也傻眼了,因爲這地板下面,並不是他們想象的那樣。下邊都是空無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