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輝,白玲和龍小美現在咋樣了?病情有沒有減輕?”雷猛關切地說道,問話中也帶着幾分焦急。
鄭文輝看雷猛那着急的樣子,也不忍心用話語打擊他,便嘆着氣,搖了搖頭。
雷猛一看鄭文輝這樣迴應自己,他也就知道這事有點不妙了,於是他繼續問道:“文輝,你說吧,沒事,什麼結果,我都能接受!”
鄭文輝見雷猛還像以前在部隊裡那麼堅強,於是他便決定將實際治療情況說給雷猛聽。他一開始所擔憂的就是,怕雷猛承受不住這不好的結果。
於是鄭文輝緩緩地開口說道:“雷猛,我把能用的辦法都用了,患者身上的血都換了一遍,但體內依舊有那種可怕的病毒。”
雷猛聽主治醫師這麼一說,頓時臉上變了顏色,問道:“病毒這麼可怕嗎?”
“現在我懷疑這種病毒有很強的自我複製能力,而且毒性深入骨髓和體液內,別說是被患者咬中會傳染上這種毒,就是被抓傷了也不行。從這表象來看,我懷疑這是一種基因武器,但沒有什麼證據。”鄭文輝繼續深入說道。
雷猛一聽鄭文輝提到基因武器,便立刻駭然了,沒想到這個小小的事件背後,竟然有可能隱藏着這麼驚天的秘密。
不過現在雷猛對於鄭文輝的話,不能完全斷定真假,不過從他的話來看,確實有着很大的可能性。
現在正像鄭文輝所說的那樣,完全是一種猜測和推斷,空口無憑,完全沒有證據。
鄭文輝說話間,目光無意中注意到,雷猛的手臂上有一個指甲劃痕。他仔細看那淺淺的劃痕,心裡便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根據鄭文輝多年的觀察經驗,雷猛手臂上的劃痕,完全是女人的指甲劃傷的。他可以百分百確定是這樣的。
因爲在多年的行醫中,他對人的行爲舉動,已經有了細緻入微的研究,任何人爲造成的身體損傷,都逃不過他的眼睛,這也是他的職業使然。
所以當他看到雷猛手臂上的劃痕時,立刻確定了這劃痕的來源和力度輕重。
看着雷猛,鄭文輝突然聯想到那兩個中了喪屍粉毒的女人,此刻他心裡立刻震驚了。
於是鄭文輝神色緊張地問道:“雷猛,你手臂上的這傷痕咋來的?”說着他就用手指向雷猛手臂的指甲劃痕處。
雷猛見鄭文輝問起自己的傷痕,他也沒有多想,隨口一句,“被白玲抓傷的!”
鄭文輝聞言,頓時大驚失色,立刻連人帶椅子向後撤退好幾步。
他驚慌失措地問道:“雷猛,你應該也中了喪屍粉的毒了吧!”
雷猛看他這樣,頓時覺得這人真膽小,還沒遇到什麼情況,就逃得那麼遠。
隨即,雷猛哈哈大笑道:“這都過去一天了,我怎麼還沒毒發?這就說明我抵抗力強,沒有這種毒,喪屍粉,根本就沒有侵入我的身體。你真是多想了,看把你給嚇得。”
鄭文輝嚴肅地說道:“雷猛,你可別不當回事,這關乎到你的性命。這病毒可能有潛伏期,你最好去做一遍檢查。”
雷猛見鄭文輝把事情說得那麼嚴重,他再也高興不起來了,於是怏怏地說道:“好吧,我就聽你的,好好來個全面檢查。這樣都能放心。”
於是鄭文輝給雷猛開了一張體檢單,讓他到各個科室去檢查。
雷猛當然認真對待此事,於是他拿着那張體檢單,到處奔走,進行各項指標檢查。直到把全身所有部位給檢查了個遍,他纔拿着那化驗結果單,來到鄭文輝的醫生辦公室。
鄭文輝接過來雷猛手中的體檢結果單,仔細將各項指標比對一遍,沒有發現任何數值異常。
這時候鄭文輝才放心了,面色緩和地說道:“雷猛,你體內並沒有這種病毒,現在已經是安然無恙了。”說着,他就將那張體檢單,塞進了檔案文件夾內。
現在雷猛才放心地開懷大笑道:“文輝,看,我說沒有吧,我身體強壯的很,從來都是百毒不侵。天然免疫喪屍粉毒。”說完,他就衝着鄭文輝做了一個OK的手勢。
鄭文輝見雷猛身體沒事,並沒有遭到喪屍粉的入侵,他心底的那塊大石頭,也就跟着落地了。
鄭文輝只好相信確實是雷猛身體抵抗力強,被抓傷了也沒中毒,而那兩個女人,就不容樂觀了。
這時候,有醫生闖了進來,急急忙忙地向鄭文輝報告道:“那兩個女病人醒來後,又瘋狂地掙扎,差點把繩子咬斷!”
鄭文輝聽完報告,立刻大驚,趕忙吩咐道:“繼續打鎮靜劑,只要她們一甦醒,發現她們掙扎太劇烈了,就注射鎮靜劑!”
那前來報告的醫生答應了一聲,就急匆匆地出去處理了。
照此情況來看,白玲和龍小美的情況越來越危急了,只能靠鎮靜劑才能安定下來。
現在雷猛也很糾結,這兩個女人到底怎麼樣才能治好?而他也注意到,主治醫師鄭文輝,也在一個勁地撓頭。
雷猛也不知道,這一直向她們體內注射鎮靜劑,能維持多久。
十分迷茫的雷猛,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就在這時候,雷猛聽到鄭文輝說道:“鎮靜劑打多了,會損傷大腦,只能維持幾天罷了,最多不超過一週就得死!毒副作用還是很大的。”
他說完這句話,就扼腕嘆息,面對這麼難對付的喪屍粉病毒,他也完全沒有辦法。
雷猛始終相信,辦法還是有的,只是他們現在沒有想到而已。
於是雷猛帶着希望的語氣,追問道:“文輝,難道一點辦法沒有?”
鄭文輝立刻皺緊了眉頭,作出思考狀,細細地想了一會兒,才說道:“現代醫學已經沒有辦法解毒了,或許傳統中醫能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