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哪來這麼兇的母夜叉呀?不不,是母熊貓吧?”雷猛打量着塗雯雯,尤其看到她那如熊貓眼似的煙燻妝,連忙調侃道。
“你……你個癟犢子、狗雜種,老孃我扇死你!”塗雯雯因爲經常跟社會上的大混子打交道,仗着他們的勢力,她是經常打罵同學,牛逼哄哄的,想扁誰就扁誰。
雷猛可是惹惱了她,因此她擡手就扇向了他!
哪知道手剛甩出去,雷猛就用蘇雨晴那個行李箱迎了上去。
塗雯雯巴掌,結結實實地砸到行李箱上,頓時震得她手臂一陣酥麻疼痛。
“哎呀,疼死我了!”她疼得冷汗直冒,可見剛纔她打雷猛那是用盡了全身力氣。
雷猛冷冷地看着塗雯雯,兩眼綻放出鋒利如刀般的寒芒:“別逼我,我基本不怎麼打女人的,除非是像你這樣沒教養的賤人!你怎麼張嘴就罵人?你是不是月經不調啊!”
塗雯雯簡直都要氣瘋了,過去都是她打罵別人,哪兒吃過這樣的虧?居然還罵自己月經不調!
其實,雷猛還真罵對了,塗雯雯最近因爲跟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打炮,吃了不少避孕藥,還真就吃的月經不調了。
雷猛的話戳穿了她的痛點!
塗雯雯氣得渾身發抖,張牙舞爪地衝着雷猛吼道:“小癟三,我罵你怎麼了?你就是雜種!你們全家都是狗雜種!”
啪!
“我打你個月經不調!”雷猛終於忍無可忍,猛地擡手對着塗雯雯的臉蛋就是一巴掌。
這一巴掌打得夠脆!夠響!
當然,也夠疼的!
塗雯雯只覺得左半邊臉都腫了起來,不用照鏡子就知道,肯定多出了五個血紅手印。
痛!不是一般的痛!
周圍幾個歷史系的同學,看到塗雯雯被打了,竟然沒有一個上前解勸的,紛紛遠遠地站着看熱鬧,可見她的人緣有多差。
昨天剛報到的時候,塗雯雯就已經敗光了她的人品,這個女人不但囂張跋扈,而且極度拜金。
報到的第一天,她就跟同學們吹噓自己的男朋友多麼地有錢,自己又認識什麼道上的大哥,對待那些穿着很土氣來自農村的同學,又經常出言諷刺,說什麼天海大學墮落了,怎麼招了一幫土包子等等。
如今,看到塗雯雯被打,很多歷史系同學都在暗自拍手稱快。
“打得好!”
“這種女人就該打!”
當然,他們都只是在心裡喊喊罷了。
“狗雜種,老孃我跟你拼了!”
塗雯雯捂着臉,徹底發瘋了,揮舞着手中的LV手提包,衝着雷猛就砸了下來。
啪!雷猛的巴掌再次扇到了塗雯雯臉上。
這次的力道比上次大一倍!
塗雯雯的身子整個就被雷猛扇得原地轉了兩圈,一個屁股蹲坐在了地上,剎那間只覺得天旋地轉,腦瓜子嗡嗡作響。
“再敢罵我一句,我把你的臭嘴撕爛!”雷猛那雙虎目中,爆射出兩道厲電般的寒芒,渾身散發着一股強大的氣勢。
那是一股殺氣!
來自地獄般的殺氣!
言罷,雷猛不再理會這個胡攪蠻纏的女人,扛起了他那一個行李箱和三個大包,快步往坡下面走去。
“你……”塗雯雯還想出口罵人,但想到剛纔吃的虧,還有雷猛那凌厲透着強大氣勢的眼神,令她生生地把話憋回去了。
因爲,雷猛那眼神,好似鋼刀般扎透了她的心。
太可怕了!
但是,不管怎麼說,塗雯雯算是記住了雷猛的相貌,暗下決心,將來一定要找人狠狠地扁他一頓才解恨。
這時,馬菊花攙扶起了範剛烈,兩個人瞪着雷猛,恨得牙根直癢癢,但卻無可奈何,打不過人家,只能幹吃啞巴虧。
“大哥,我們怎麼辦?”馬菊花問道。
“什麼怎麼辦?趕緊攙着我點,老子的屁股疼死了!”範剛烈氣呼呼地說道。
“我是說雷猛,我們就這麼放過他了?”馬菊花試探地問道。
“放屁!等老子緩過手來,玩死他!”範剛烈咬牙切齒地說道。
雷猛根本就不在乎範剛烈對他的怨恨,快步向終點走去。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不到半個小時,雷猛就第一個來到了寶峰磨練營。
當其他同學陸陸續續,一個個累得要死要活地到了磨練營,卻發現他已經提前到了,而且身邊還有一堆行李。
大家都露出了驚訝的目光,這麼強悍的體能,這還是人嗎?簡直就是大牲口啊!
又過了好半天,蘇雨晴才喘着粗氣來到了磨練營。
看樣子,這丫頭也是累得不輕,額頭上香汗淋漓,俏臉紅撲撲的,胸前那對大白兔,走起來發出陣陣動人的輕顫,尤其是她那雙筆直修長、奇寒傲雪的大美腿,上面也滲出了些許細密的汗珠,更加顯得晶瑩剔透,強烈吸引着男人的眼球。
那些個男生們,看到蘇雨晴那雙修長的大白腿,最直接的念頭,就是有朝一日能夠把這對大白腿扛到肩上……
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會有同樣的想法。
食色,性也。
蘇雨晴看到雷猛又盯着自己這雙白玉美腿,俏臉緋紅一片,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看什麼看?再看眼珠子就掉下來啦!”
言罷,她轉身氣呼呼地就走,不過,她的心裡也是有點小小的驕傲的,男人都對她的腿着迷,說明自己有魅力嘛。
“等一下!”雷猛眼神中忽然劃過一道異樣的芒彩,快步攆上了蘇雨晴。
“幹什麼呀?啊……”蘇雨晴話剛說出一半,就見雷猛那雙大手,一下子就按在了她的香肩上,然後慢慢下滑,好像抓到了什麼東西,再往上一提。
“你胸罩的肩帶掉了!”雷猛淡淡一笑。
剛纔他通過透視眼,看到了蘇雨晴裡面穿的淡粉色蕾絲胸罩右邊的肩帶,掉落到肩膀下面了,可能是她走得太累,到現在還沒察覺出來。
於是,雷猛做了一把活雷鋒,替她把肩帶提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