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辰延就順手拿了一張一千的,還有些不好意思覺得自己拿的很多,結果中午一吃飯傻眼了,直接八百多塊全沒了,要不是因爲語言不通,他都差點想把這家黑店給砸了。
“該死的,這小日本的東西也太貴了吧,難怪在櫃子裡放了那麼多錢,哎,眼瞅着天就黑了,這可如何是好啊!”
單純的老頭,並不知道匯率的存在,還以爲一千塊很貴,其實那是日元……
“哎,要是實力達到先天境界就好了……”
火辰延再次感嘆不已,畢竟,實力到達了先天境界,便可以施展傳音的最終版,千里傳音,到那時就不怕找不到夏半斤他們了。
隨着天色逐漸變暗,火辰延知道再坐下去也沒什麼結果,也不知道現在是幾點了,便只能瞎逛了起來。
而另一邊,夏半斤已經給謝修和謝蘭二人打過電話,讓他們全力尋找火辰延,當然,火辰延並不是什麼異能界的人,身份在都市中也毫無記錄,除了真實姓名,就連新辦的護照和身份證等資料都是假的,因此來日本並沒用用假名,自然也不怕謝家兄妹二人知道。
當然,夏半斤也沒忘記一件最重要的事,就是讓他們替自己等人找一間下榻之處,畢竟東京大酒店已經暴露,去到哪家酒店都要登記信息,實在是太不方便,因此夏半斤能想到的只有這一個辦法。
這點小事情,自然是難不倒謝修和謝蘭倆兄妹,很爽快的便答應了下來,只要一找到火辰延,他們便會直接搬到新別墅入住。
再說火辰延,已經餓的前月匈貼後背的他,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小麪店,將身上一百來塊日元全部交出來,卻只買到了兩個饅頭,不過,即便如此,兩個饅頭已經讓他極爲滿意了,至少不用再去餓肚子了。
按理說在日本的華夏人還是不少的,可是讓火辰延鬱悶的是,他在大道中央大吼一聲誰是華夏人,結果除了看傻子一樣看着他的路人外,沒有一個華夏人上前搭話,他甚至以爲這麼多人難道一個華夏人都沒有?
可是事實上卻是他這麼喊,即便是有華夏人聽見,也絕對不敢應答,天知道這一頭揉的亂糟糟紅髮的糟老頭子想要幹什麼,而且嗓門還這麼大,嚇都嚇死人了,誰還敢去迴應?
“真是見鬼了,難不成我火辰延一世英名,會毀在這裡?不行,就算是把這裡捅上了天,只要能讓夏小子找到老朽就行了。”
喊了半天,火辰延感覺口渴難耐,尤其是在連吃了兩個饅頭的情況下,就更加難受。
“咦,老爺爺,真的是您?”
然而,就在火辰延打算直接在都市裡大鬧一場時,一道悅耳的聲音迴盪在了他的耳邊,讓他心一瞬間便活了過來,滿臉驚喜的望向聲音傳出的位置,因爲這道聲音竟然是華夏語。
這是兩個女人,一個有五十歲,一個剛滿二十出頭。
火辰延一看到二人,馬上便將她們認了出來,那中年女人正是他們幫助過的居酒屋老闆娘谷川慧,而那個剛滿二十歲的女孩,除了谷川香織外還會是誰,先前說話之人,也正是出自於她口。
如今的谷川香織哪裡還有那種頹廢奄奄一息的模樣,就像一個再正常不過的女孩一樣,俏美清麗的容顏,配合一身黑白搭配的着裝,給人一種朝氣蓬勃的感覺。
谷川香織也是今天才甦醒過來的,當她發現夏半斤他們已經離開時,心中極爲不是滋味,以爲這輩子可能再也見不到救命恩人,再也看不到那雙清澈透明的雙眼。
而今天剛剛從醫院出來,故意找了家沒去過的意願,經過各項檢查,連醫生都確定她是一個正常人後,母女二人可謂是狂喜不已,打算找個好點的地方好好慶祝慶祝。
然而,就在母女二人已經快要到達目的地,便隱約聽到有人在用華夏語喊話,而且聲音還略微有些耳熟,當即便帶着一絲期望,順着聲音的方向尋了過來,卻沒成想,真的是和夏君在一起的老爺爺,這才驚喜異常。
“是你這丫頭啊,怎麼樣了,身體好了?”火辰延沒想到竟然這麼巧,儘量表現的沒事人,嘴巴卻幹得要命,心裡卻激動壞了,終於找到救星了,有她們母女在,自己很快就可以回酒店了。
“剛從醫院出來,託夏君和大家的福,醫生說已經完全康復了。”谷川香織小臉紅撲撲的,心裡既緊張又興奮。
緊張的是用不了多久就能看見自己的救命恩人了,而興奮也正是如此,終於可以再看見那雙清澈透明的雙眼了啊!
“慧子謝謝老先生了,要不是你們,香織恐怕……”谷川慧對着火辰延神鞠了一躬,表示心中的謝意,說到後來更是眼淚有些婆娑。
火辰延見狀,也只能不停地進行着安慰,好不容易纔將母女二人的心情平復好。
“老爺爺您在這裡幹什麼,爲什麼要喊?”谷川香織用着標準的華夏語,問出了她心裡的疑惑。
事到如今,火辰延也不能爲了臉面而去隱瞞什麼,只能無奈的將他的境況簡單的說了一遍,通過谷川香織的翻譯,谷川慧也明白了個大概。
兩人當然是一口便答應了下來,會幫助火辰延回到東京大酒店,但前提是,先請他吃頓飽飯纔是真的。
一進入餐廳,火辰延便狂灌了四五杯水這才呼出了一口氣,彷彿徹底復活了一般,看的古川母女嬌笑不已,引來了各種年齡段的男人爲之側目。
“咦,這不是大校花香織麼,看你氣色這麼好,你的病好了?”
就在火辰延和谷川母女飯吃的差不多時,餐廳門口進來一個年輕男子,人摸狗樣的打扮,長相和日本大部分男人差不多,相當的猥瑣。
儘管火辰延聽不懂,也知道鐵定不是好話。
這個討人厭的傢伙一進來,眼神便賊溜溜的在谷川香織身上打轉,一臉的婬蕩模樣,看起來極爲的令人反感。
谷川香織根本就沒想搭理他,這個討人厭的傢伙叫做小泉純次郎,當初在學校追過她,卻因爲得不到自己總是用話擠兌自己,非常令人厭惡的臭傢伙,她連看他一眼的心思都欠缺。
“別這樣嘛,咱們好歹同學一場,話說你可真厲害,不是快要不行了麼,難不成真的連癌症都能治好了?”小泉純次郎嘴裡嘖嘖有聲,也不知道是讚歎谷川香織的病能康復,還是讚歎她那月匈前的堅挺圓潤。
說完,還一屁股坐在了她旁邊的椅子上,帶着邪光的賊眼更是不住的打量,讓得他們反感不已。
“這裡不歡迎你,請你馬上離開!”谷川香織俏臉佈滿了對其厭惡之色,根本就沒打算給他留有一絲情面。
“香織,看你說的,這家餐廳又不是你家開的,我坐在哪裡還需要你的同意?”小泉純次郎冷笑不已,還順便看了一眼他旁邊的火辰延,眼中充滿了不屑。
“服務生,這傢伙根本不是和我們一桌的,請你讓他離開!”谷川香織也不客氣,直接招呼過來一名服務生,指着小泉純次郎冷聲道。
“這位先生,請你……”
當服務生看清楚小泉純次郎的長相時,嘴裡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來了。
“沒你的事,該幹嘛幹嘛!”小泉純次郎惡狠狠的瞪了那服務生一眼,不耐煩的揮揮手,宛如趕什麼臭蟲蒼蠅似地。
“哈衣,小泉少爺。”那名服務生噤若寒蟬,趕忙灰溜溜的離開,沒打算對谷川香織道一聲歉。
“你!”谷川香織氣的嬌軀直顫,不明服務生爲何會這樣。
“不用指了,再怎麼說我好歹也是這裡的老闆,他們可不會聽你的,只要你肯跟着我,我會和我老爸說一聲,這家餐廳即使送給你也沒關係,到時候你才真的說的算,怎麼樣,心動吧,哈哈!”小泉純次郎尖聲笑道,聲音是那般刺耳。
“這是哪裡來的臭小子,仗着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了,香織咱們別理他,他不走咱們走!”谷川慧也顯然被這丫的氣得不輕,就沒見過這麼臭不要臉的人,自從她男人死後,她就發誓照顧好她們的寶貝女兒,不讓她受到任何的傷害。
說着,谷川慧便要拉着自己的女兒離開。
“想走,也不是不行,不過是不是該把賬單算一下?”小泉純次郎伸手攔住母女二人,一臉陰險的笑容,明顯是不懷好意。
見狀,谷川慧直接從包裡拿出一把錢,拍在了桌子上,恨恨的道:“這些夠了吧!”
小泉純次郎隨手一撥弄錢,滿臉不屑的道:“這麼點錢就想來這裡消費,我看連一半都不夠!”
“胡說八道!叫你們的人把賬單拿來,我到底要看看夠不夠!”谷川香織怒不可揭,嬌軀一陣顫抖,顯然是被這個死皮賴臉的魂淡氣個不輕。
“不用看了,我是這裡的老闆,多少錢我說的算,不過,既然咱們是老同學了,那就勉爲其難的在拿出一倍的錢,其他的就全當慶祝你痊癒了,你看,我是不是很公道?”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要是在這樣我可要報警了!”谷川香織憤怒的站起了身來,一旁的谷川慧趕忙安慰她,生怕她剛好的身子會出現什麼差錯。
“呵呵,嚇唬我?那你報吧,我倒要看看吃霸王餐,警察是相信你還是相信我。”小泉純次郎笑的極爲猥瑣,視線看向谷川香織那一對飽滿堅挺,滿是婬色。
“如果錢不夠的話,這個好辦,只要你肯答應我的約會邀請,那這點小錢本少爺可不會放在眼裡,考慮一下吧!呵呵!”
“你!”
谷川香織母女可謂是怒火中燒,遇到這種無賴,當真是對其沒有絲毫辦法,畢竟,即便是警察來了,菜單還不是隨餐廳之人修改,即使她們有理也說不清。
看了這麼長時間,雖然一個字沒有聽懂,但火辰延多少也猜出了點眉目,很明顯這個小兔崽子故意刁難她們母女,死皮賴臉的無非就是想要得到小丫頭,自己既然如今領了這母女的情,自然也不能坐視不管,那不是他火辰延的個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