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凱迪拉克由叢羽駕駛,而副駕駛坐着的卻不是夏半斤,更不是夏詩詩,而是火辰延,至於車後座……
夏半斤覺得自己再坐一會兒,估摸鼻血絕對會狂噴而出,夏詩詩這丫頭就坐在自己的左邊,結果整個屁股有一大半都貼在了自己腿上,就差完全黏在自己身上了,尤其是那對波濤洶涌,一個勁的在他臉上晃啊晃啊晃的,時不時還像磁鐵一樣沾上去,擠得夏半斤半邊臉都變了形狀,苦不堪言。
這還不算,坐在自己右邊的白靈兒,身上傳來那種足以滅殺任何男人理智的天然體香,再加上夏詩詩的如此動作之下,這二女簡直就是誘人犯罪的罪魁禍首!
如果單單只是這樣,還不至於讓夏半斤走火入魔,可是你白靈兒怎麼還湊上了熱鬧,竟然偷偷用玉手摩挲着自己的後背,還用那極具誘惑的笑容深深的凝望着自己,你是不嫌亂子大還是怎麼回事,非得要讓老子在小日本的地界上來個移動大車震才肯罷休是不是,老子到底是上輩子造了什麼桃花孽了啊要你們兩個小妖精這麼折磨自己?
“我說,你們消停點行不行啊,這車裡可不是就咱們仨,還有兩雙眼睛看着,給我點面子行不行啊!”夏半斤終於表示不能再沉默下去了,他現在都不知道兩雙手該往哪裡放了,似乎,放在哪裡都不太好啊!
“老朽什麼都沒看到。”火辰延滿臉壞笑的道:“叢羽小友你看到了嗎?”
叢羽聞言很誠實的搖了搖頭,這看的夏半斤那個氣啊,就不提了,這倆人也太不厚道,感情被折磨的步式你們啊?
哪成想自己這不說不要緊,一說反而更加助長了夏詩詩的氣焰,竟是乾脆將玉手放在了夏半斤的胸膛上,不停地揉捏着,另一隻手也沒閒着,摟着夏半斤的脖子,櫻桃小嘴還時不時的吐氣如蘭,搞得夏半斤鼻子癢的頗爲難受的同時,更加助長了夏小斤的成長速度……
好在白靈兒沒有這小丫頭臉龐厚,火辰延二人這麼一搭話,趕緊將手掌從夏半斤的後背上抽了回來,要不然夏半斤估計會直接被*燒的不死也會半殘。
“喂喂,詩詩,差不多行了,我知道自己很有魅力,但你不能這麼折磨人啊。”
“大哥哥,詩詩沒有折磨你啊,難道詩詩這麼做大哥哥你不享受嗎?”夏詩詩不置可否的嬉笑道。
聞言,夏半斤想死的心都有了,這哪裡是享受啊,對於一個絕對正常的男人來說,這可是最致命的誘惑,你總不能讓我向你一樣沒臉沒皮的當着這麼多雙眼睛直接配合你調情吧?
想到這,夏半斤趕緊轉移話題,道:“唉,對了,我記得以前的你可是不會容許我旁邊坐着一個這麼漂亮的美女姐姐的啊,讓你看到肯定會發火的,爲什麼這次你不發火了?”
“大哥哥,詩詩已經不是以前的詩詩了,這兩年來我想通了,也長大了,像大哥哥這麼優秀的男人,是不可能外面不會有女人的,讓大哥哥光對詩詩自己好,那樣對你可太不公平了,所以我決定改變了自己的想法。你說詩詩是不是很懂事?”
聽聞此言,夏半斤真是下巴都差點掉了半斤肉,心道你這也敢叫改變,你啥時候不粘着我了那才叫改變好不好,哎呀我列個去啊!
“懂事懂事,詩詩最懂事了,那最懂事的詩詩可不可以現在從大哥哥的腿上下來?”不知不覺間,夏詩詩已經坐在了夏半斤的兩隻腿上了,畫面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連一旁的白靈兒都偏過了頭去,可見其曖昧程度有多強悍。
“少來,這和懂不懂事是兩碼事。”夏詩詩據理力爭,小臉紅撲撲的,絲毫沒有想要下來的意思。
“你就不怕我一會兒找個沒人的地方吃了你?”夏半斤說完就後悔了,因爲他現在已經能夠想到了夏詩詩會怎麼回答,頓時一臉的苦逼。
自己可不敢真吃了她,萬一讓自己的爺爺知道了,那就倒血黴了……
“好啊好啊,要不現在就停車,話說日本的小酒店可真多啊。”夏詩詩彤紅的俏臉滿是驚喜之色,心想大哥哥終於妥協了,自己等這一天可是很久了。
此言一出,別說是夏半斤了,就是火辰延和白靈兒都徹底無語了,後者更是俏臉紅到了脖根,暗呸了一聲,倒是開車的叢羽依舊臉不紅心不跳的模樣,似乎對於此事已經見怪不怪了一般。
“我的姑奶奶啊,我服了行不行,你明知道老頭子是怎麼警告我的,您就大發慈悲放過我吧!”夏半斤就差跪地求饒了。
不過不管怎麼說,夏半斤倒是得到了一個好消息,那就是這丫頭終於不會再像以前那樣,一遇到和自己關係好的女性朋友,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給人連撕帶咬的打跑,要不自己也不能在沒和許清雅見面之前除了夏曼柔外一個女性朋友沒有,看來清雅她們有救了……
想到這,夏半斤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道倩影,還有昨晚的那一幕幕春色,心裡微微一酸,自己解決了日本的任務以後,應該如何去面對她啊?
夏半斤臉色突然的變化,沒有逃過夏詩詩那細緻入微的觀察力,竟是真的從夏半斤身上移了開來,反而安安靜靜的坐在了本屬於她的座位之上。
夏詩詩的突然行爲,讓夏半斤從痛苦中回過神來,馬上便明白了過來,衝着前者微微一笑。
雖然夏詩詩喜歡用各種方法誘惑自己,而且誘惑起來根本就不分任何地點和場合,可是有一點,卻讓自己很是欣慰。
這也是爲什麼自己並不會因此而去討厭她的緣故,因爲,夏詩詩對自己的感情確實是真的,而且也是在未認識許清雅她們之前,包括夏統在內唯一讓自己最爲信任的人。
只要自己心情不好的時候,她從來沒有一次來煩過自己,印象中一次也沒有。她就像似自己肚子裡的蛔蟲一般,有時候自己被折磨的無可奈何,只能故意裝出心情不好的樣子,企圖她能暫時放過自己,可是,每一次都會毫不例外的被她識破,她就像是能看透自己的真實想法一般,令人無法將其討厭,甚至可以說是發自內心的喜愛。
而這次也是一樣,自己無意中表露出來的些微痛苦,被夏詩詩準確的捕捉到了,所以她纔會果斷的從自己身上下來,而不是因爲自己剛纔的求饒。
如果自己求饒就能好使,那這人也就不是夏詩詩了。
終於,終於擺脫了這個小魔女了,夏半斤知道,至少今天她不會再折磨自己了,至於明天還會不會折磨自己,那就全要看自己明天的心情是怎麼樣了,裝痛苦是鐵定不行的,以夏半斤無數次的經驗來判斷,絕對逃不過她那比天氣預報還要準確預報自己心情的那一雙天眼……
很快,凱迪拉克便停在了一處居酒屋旁邊,這是他們故意找的一個相對偏僻的位置,這裡人煙稀少,更方便接下來要做的事。
“您們先進去吧,我隨後到。”五人下了車後,叢羽說道,人高馬大的他站在原地,如同山嶽般巍然屹立。
“好。”夏半斤點點頭,他當然知道對方要幹什麼,看來後面的那兩車傻逼要倒黴了啊!
一行四人直接進入了這家居酒屋,有夏詩詩這個精通十幾種語言的天才少女在,點餐很順利的進行着,誰都沒有在意外面將會發生什麼事。
叢羽那偉岸的身軀傲然而立,直挺挺的佇立在原地,猶如一棵巨鬆般巍然而立,一身極其結實的肌肉彷彿有無窮無盡的爆發力一般,讓所有人都不敢小覷這個高大男子。
當住吉會和潮州幫的兩輛本田麪包車趕到時,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幕。
在日本,不管是住吉會還是潮州幫,除了一些黃毛老外,他們從未見過一個亞洲人能夠有如此高大強壯的身軀,那種天生基因上的壓迫,即便他們這邊有二十多人,也不禁會惶惶不安起來。
“宮本君,這人該不會是故意站在這裡等着咱的吧?”麪包車內的司機對着身旁坐着的宮本問道,臉上明顯露出了一抹心驚。
“恩,應該是早就發現了咱們。”
宮本點點頭,隨後對着車裡面的住吉會手下們吩咐了起來,意思主要就是一定要小心對方,儘量讓潮州幫的人做炮灰先去試試這個高大男子,必要的時候可以動用隨身攜帶的火器。
幾乎是同一時間,車門開動,兩輛麪包車上迅速下餃子一樣出來了二十多號人,麪包車更是將這趟街的兩個出入口堵住,確保外人進不來。
這二十多號人手裡拿的傢伙去並不一樣,潮州幫那邊手中均是清一色的開山刀,而在住吉會的這邊,卻是金屬棒球和*混雜其中,但相同的事,每個人的臉上都是殺氣騰騰,衣服凶神惡煞的姿態。
“人齊了?”望着二十多號人小心翼翼圍了上來,叢羽依舊面不改色傲然挺立,彷彿這些人手裡拿的都是塑料玩具一般,連讓他皺一下眉毛的權利都沒有。
“只給你一次機會,離開,否則,殺!”宮本手握武士長刀直指叢羽,倒也頗有些氣勢。
潮州幫的領頭是一個綠毛青年,嘴裡斜叼了個香菸,一臉不以爲意,心道還給個屁機會,直接上去砍了這丫的,讓他長的這麼嘚瑟!
“如此,我也只給你們一次機會,要麼滾,要麼,死!”
隨着一個死字落下,叢羽右腳向前踏出一步,旋即一種極爲狂暴的氣息四散開來,猶如天地間的巨人一般,氣勢達到了最爲狂霸的頂端,有種一往無前天下無敵的感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