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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風雪,更加的磅礴了!
無數紛飛的雪花朝着該隱而去,輕易的就將該隱的身體包裹住,而後,雪花不斷的凝聚,凝聚,再凝聚。
該隱的身體被雪花完全覆蓋,慢慢的變成了一個球,一個巨大的雪球。
就在這時…
雪球上忽然出現了一條裂縫。
下一刻,雪球直接爆炸!
轟!
一聲巨響,雪花四射。
該隱的身體暴露了出來,他的身上散發出一陣陣的蒸汽,似乎是因爲身體的高溫融化了雪的關係。
該隱的雙眼已經完全變成了血紅色,而且,他的身體皮膚也詭異的變成了紅色。
他整個人站在那裡,就如同是被紅色油漆給潑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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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強大了,我真的太強大了!”該隱開口說道。
他的聲音此時變得十分的渾厚,就如同是男中音一般。
“嗎的!”許太平從地上站了起來,無語的看着該隱。
這傢伙竟然還在變強!
他的血液有那麼恐怖麼?竟然可以讓一個血族強大成這樣?!
眼下的該隱,氣息比剛纔還要更加的渾厚,許太平已經幾乎把所有底牌都亮出來了,其他守護者聯盟的人也都指望不上了。
這一場戰鬥,難道真的要以失敗告終了麼?
許太平這麼些年只敗給過一個人,那個人就是趙青衫,他沒想到,在血族的領地,竟然也能陷入這樣的絕境。
“你們跑吧,這一次真的要跑了,我來斷後!”白如塵說道。
“跑不了的。”海倫絕望的搖了搖頭,她也感受到了,這個該隱比剛纔更強了,剛纔沒跑,那現在就不要妄想跑掉了。
地上的岡薩雷斯生命氣息正在不斷的減弱,用不了多久他就會殞命。
所有人,都陷入了絕境之中。
他們面對着的,是一個強悍到無法言喻的不可戰勝的存在。
“你們準備好受死了麼?”該隱看着衆人,面無表情的問道。
“只能拼了!”許太平深吸一口氣,說道,“能拼一點是一點,其他的別想了!”
“嗯!”白如塵跟海倫一同點了點頭,這時候,所有人也就只有血戰一條路了!
就在衆人打算髮動進攻的時候,突然,該隱的眼睛之中蹦出了兩道血注!
這兩道血注一出現,許太平他們都懵了。
這是怎麼回事?
該隱慘叫一聲,猛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不過,就算如此,血液還是從該隱的眼睛裡不斷的噴出,之後,該隱的耳朵,鼻子,嘴巴,竟然也開始不斷的往外涌血!
什麼叫七竅出血?該隱眼前這就是七竅出血!
“啊啊啊 !”該隱不斷的慘叫着,他渾身的血管都浮現了起來,血管裡的血液不斷的涌動着,就好像是急速流淌的水一般。
噗噗噗!
一道道細小的血注,突然從血管裡噴了出來。
這些血注雖然細小,但是卻非常的多,從上半身到下半身,幾乎每一個地方都有血注噴出。
“啊!”該隱的慘叫聲響徹雲霄,他整個人在這時候變成了綠茵場上的灑水器,無數的血注,從該隱的身體裡噴出,該隱身上的紅色轉眼間就消失不見,變成了正常的肉色,而後,這正常的肉色在急速的變白,轉眼之間,該隱的皮膚竟然蒼白的如同周圍的雪一般。
從他體內噴出的血液,將地上的積雪給染成了紅色。
噗通一聲,該隱跪在了地上。
他身上的血液終於不再往外流了。
該隱放下了自己的手,劇烈的喘息着。
此時的該隱臉色白紅相間,轟的地方是血,白的地方則是皮膚,他原本皮膚飽滿的面容變得枯槁無比,整個人就好像瞬間老了幾十歲一般,他的頭髮也在極短的時間內變成了白色,整個人直接瘦了兩三圈。
“這,這是怎麼回事?!”該隱絕望的叫道。
“你根本承受不了他血液裡的能量!”之前一直躲在旁邊的阿爾法面無表情的走了出來說道。
“怎麼可能,我已經是最強的親王級血族,我怎麼可能承受不了幾千毫升的普通人的血液,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該隱激動的叫道。
“我也沒想到,他的血液竟然會有如此恐怖的能量,血管爆裂,七竅出血,這都是身體無法承受血液能量所導致的,該隱,如果不是你的話,或許現在血管爆裂七竅出血的人,就是瓦妮莎了,從這一點上看,我應該謝謝你!”阿爾法說道。
“不可能,我怎麼可能承受不了一個普通人血液裡的能量,該死的阿爾法,你給我跪下!”該隱大叫着想要站起身撲向阿爾法,結果卻腳下一軟,直接面朝下摔倒在了地上。
此時的許太平他們總算是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這該隱,竟然被許太平血液裡的能量給撐爆了!
補品這種東西,誰都知道要適當的吃,吃的多了,太補了,就容易流鼻血,血壓升高,這該隱就是如此,把許太平的血液都給喝了,結果太補了,把自己給補殘了。
眼看着該隱從一個超級強者瞬間變成了一個連走路都難的廢物,許太平等人總算是鬆了口氣。
許太平趕緊衝到了岡薩雷斯的身邊,撕下自己的衣服,將岡薩雷斯胸口上的傷口給堵住。
岡薩雷斯也是強悍,如此的傷勢,竟然還吊着一口氣。
“趕緊救人!”許太平叫道。
“送去找我們的巫醫,先止血!”阿爾法說道。
許太平將岡薩雷斯抱了起來,然後在一個血族人的帶領下往旁邊跑去,白如塵等人也都跟了上去。
現場只留下了阿爾法跟該隱兩個人。
阿爾法走到該隱的身邊,看着倒在地上的該隱說道,“如果你覺得,我們血族只有足夠強大就能夠稱霸這個世界,那你真的是想太多了,我的弟弟,我們血族想真正的崛起,就離不開普通人類的幫助,你的目光,始終是那麼的短淺,當初長輩爲什麼將首領給我而不是給更強的你,就是因爲我比你看的更遠。你安心的去吧,未來某一天,如果我們血族真的站到了世界的巔峰,我會告訴你的。”
說完這些,阿爾法蹲下身去,抓住該隱的腦袋一擰。
該隱沒有任何掙扎,就這樣被擰斷了脖子,身死!
強大的如同趙青衫一般的人物,就這樣死了,死在了胃口太大上。
另外一邊,許太平找到了血族的巫醫,由巫醫對岡薩雷斯進行了簡單的傷口處理與治療,岡薩雷斯的命算是暫時的保住了,之後,許太平又馬上安排之前的司機將岡薩雷斯給送出了雪嶺村,岡薩雷斯必須馬上接受手術,不然的話,他還是撐不了多久。
海倫跟岡薩雷斯一起離開了雪嶺村,而許太平跟白如塵兩人則是留了下來,他們必須爲這一整個事情善後。
阿爾法的書房內。
許太平,白如塵,阿爾法,以及瓦妮莎都在這裡。
瓦妮莎也經過了簡單的治療,現在已經恢復了行動力。
單從恢復能力上看,血族的恢復能力是要遠超過普通人的 。
從瓦妮莎的嘴裡,許太平大概知道了之前的事情經過。
之前瓦妮莎帶着許太平的血液離去的時候,碰到了該隱,該隱假意跟瓦妮莎聊了幾句,然後突然暴起偷襲,這纔在極短的時間內重創了瓦妮莎,之後搶走了許太平的血液。
“這件事情,是我們血族的過錯,讓你們平白遭受到了如此巨大的傷害,對此我表示歉意,我已經殺死了該隱,並且將他的頭顱割了下來,你們可以將他的頭顱帶走。”阿爾法說道。
“在我們血族,割下頭顱是最殘酷的刑罰,而拿走頭顱的人,就是勝利者。”瓦妮莎解釋道。
“那就不用了。”許太平搖了搖頭,說道,“我們只希望你們血族能夠成爲我們真正的同伴,如此就可以了!”
“我可以與血族始祖的名義發誓,從今往後,血族會是守護者聯盟最可靠的盟友,同時,我們血族也會是你,許太平的最可靠的盟友!”阿爾法說道。
“謝謝你,如果沒有你的話,我可能已經死了!”瓦妮莎看着許太平說道。
“客氣了。”許太平擺了擺手,說道,“既然是盟友,那就必須彼此幫助,很可惜,我的血液並沒有能夠幫到你!”
“要說這件事情,應該感謝該隱,如果沒有他的話,爆體而亡的就是我了。”瓦妮莎說道。
“確實!”一旁的阿爾法說道,“我萬萬沒想到,我們血族的親王級強者竟然也無法承受你血液的力量,這太不可思議了。”
“是不是因爲該隱一次性喝太多了,所以才把自己撐爆了?”許太平問道。
“不,這只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的話,可能還是排異性!”阿爾法說道。
“排異性?”許太平皺眉看着阿爾法。
“我們並不是什麼血液都能夠吸收的,有極少數的血液,因爲比較特殊的關係,所以我們會對其有排異性,這種排異性在剛開始的時候察覺不到,等過段時間之後,排異性就會出現,就如同是過敏一樣,這種排異性會讓我們的血管變得無比脆弱,很容易就會讓我們撐爆血管,該隱的情況,應該就是排異性加能量太大所造成的,所以…用你的血液製造帝王級血族,幾乎是不可能的了。”阿爾法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