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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佳伶聽了徐有道的話,沉默了片刻後說道,“這可以,既然董事長親自過來了,那我就相信你們,等董事長到了以後, 我會帶人去跟董事長談的。”
“那現在這裡的這些人,你能先讓他們撤了麼?如果董事長來的時候看到這麼多人,她會覺得我們是在向她逼宮,董事長那人的性格也是比較要強的,你們這樣子很容易適得其反。”徐有道說道。
“行,我這就讓人散去。”宋佳伶說着,把幾個主要的負責人叫大了跟前,然後讓他們各自帶人散去。
十幾分鐘的時間不到,整個操場的人竟然幾乎都走光了。
“把這張紙收起來。”宋佳伶指着那已經籤滿字的白紙,說道,“要是談不妥的話,這東西還有用。”
“好!”幾個人聞言,一起將這幾十米長的紙給捲了起來收好。
“宋同學,你帶幾個人跟我去我的辦公室吧,董事長應該很快就到了。”徐有道說道。
“那走吧。”宋佳伶說道。
“那個李同學,能先放了麼?”徐有道指着不遠處的李斯帆,說道。
“他不是四少之一,很有能耐麼?就先綁在那,我把話放這兒,誰敢放他下來,後果自負。”宋佳伶說着,冷哼了一聲,往操場外走去。
可憐的李斯帆,吹着風,曬着太陽,苦不堪言。
作爲代表人物,李斯帆成爲了這一次運動的出頭鳥,被數萬的普通學生給打下了枝頭,而整個江源大學經過了這一次的運動之後,對所有學生,也開始一點點的一視同仁,對於整個江源大學來說,這算的上是一件好事了,畢竟,大學是教書育人的地方,是培養一個人正確價值觀的地方。
許太平辭職,一件小小的事情,卻從根本上改變了整個江源大學,改變了江源大學裡的那些學生,而這些將來註定要成爲各行各業精英的學生,也會將這些改變帶給這個社會,雖然有可能他們所帶去的變化微乎其微,但是正如同蝴蝶效應一般,再微小的變化,也有可能在以後帶來巨大的影響。
這一切,許太平不知道,宋佳伶也不會知道,他們只不過是在當下做了他們覺得想做的事情而已。
整個江源大學發生的事情,許太平都不知曉,夏瑾萱或許知道一些什麼,但是她並沒有跟許太平說,因爲她知道許太平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下午六點半左右,許太平跟蘇耀祖一同前往了江源市的一家五星級酒店。
毛邵屛今天晚上在這裡的VIP包房設宴宴請許太平,六點半是他們約定的時間。
當許太平推開包房門走進去的時候,毛邵屛正跟幾個人在打牌。
看到許太平進來,毛邵屛站了起來,還沒來得及打招呼呢,就看到了跟許太平一起進來的蘇耀祖。
看到這兩人同時出現,毛邵屛的臉色微微一變,隨後又立馬恢復了正常。
“老蘇,我剛想打電話約你來呢,沒想到你竟然跟小許在一起,哈哈,倒是省了我一個電話費。”毛邵屛笑着走向兩人,說道。
“哈哈,**,最近我聽說你入股了一家上市的遊戲公司,一星期就迎來了三個漲停板,你的身家翻了不少,怎麼一個電話費也要省呢?”蘇耀祖大笑着問道。
“這錢都是一分一分攢起來的。”毛邵屛說道,“一個電話一毛五,十個就是一塊五,一百個就是十五塊,日積月累,總能變多了,對了,你怎麼會和小許一起來的?你們今天都在一起麼?”
“當然,我們一起去按來個摩,然後還一起吃了點東西,小許說有人請他吃飯,我剛好也沒地方吃,就厚着臉皮來了,沒想到竟然是你請客,**啊,你這就不對了,你幾個小時前就能通知小許,怎麼這會兒纔想着通知我呢?你這是看不起我麼?”蘇耀祖板着臉問道。
“咱們這麼多年交情了,我的爲人你還不知道麼?我真想打給你來着,誰想到你剛好跟小許在一起,不說了,怎麼樣,玩兩手吧?咱們仨炸金花?”毛邵屛問道。
“三個人炸金花?十萬塊錢打底,一手十萬,敢玩麼你?”蘇耀祖戲謔的問道。
毛邵屛臉色微微一變,在所有經理裡頭他是出了名的會算計,也是出了名的摳,玩一個炸金花十萬的底分,他玩的起,但是也輸幾把也足以讓他手抖了,這蘇耀祖眼下要打這麼大的底分,明擺着就是要給他難堪了。
“來來來,玩幾手,反正也無聊,我爭取給幾位老大哥輸點錢,對了,**跟同花順有獎勵麼?”許太平問道。
“**獎兩百萬,同花順獎一百萬。”蘇耀祖說道。
“我沒意見。”許太平說道。
“那,我也沒意見。”毛邵屛臉色有些僵硬的搖了搖頭,作爲一個掌舵人,周圍這麼多兄弟看着,他要是玩不起,那就太丟人了。
“好,牌拿來吧,贏的人洗牌,切牌隨意。”許太平說道。
三個人走到了一旁的一張茶桌邊上,隨後有毛邵屛的手下送了一副牌過來,同時還帶了一堆籌碼過來。
“每個人五百萬的籌碼先玩一玩,怎麼樣?”蘇耀祖問道。
“可以!”毛邵屛點了點頭,他心裡暗暗盤算,最多輸這五百萬,輸完了他就不玩。
“我也行。”許太平點了點頭,隨後,三個人一人拿了五百萬的籌碼。
“第一把**你來發牌。”蘇耀祖看着毛邵屛,說道,“希望你給我發個**,哈哈。”
“那就給你個**吧,對了,235管**麼?”毛邵屛問道。
“當然管,不過我玩過這麼久炸金花,除非出老千,不然的話還真沒見過235跟**硬剛的。”蘇耀祖說道。
“我可不會出老千,都是有身份的人,爲這點錢,丟不起那人。”毛邵屛搖了搖頭,隨後開始發牌,一人三張牌,輪流下底,第一把毛邵屛下底,下了十萬,蘇耀祖是毛邵屛的下家,第一個說話。
“悶五十萬。”蘇耀祖直接扔了個五十萬的籌碼到桌子上。所謂的悶,就是不看牌直接下注。
“你悶的話,我看牌如果要下注,就得翻倍,也就是一百萬下起,是吧?”許太平問道。
“當然,不過你可以選擇悶跟,那樣只要五十萬。”蘇耀祖說道。
“那我看牌吧。”許太平笑着拿起牌看了一眼,隨後微微一皺眉,把牌一丟,說道,“我不跟了。”
“老蘇,你這玩的可有點大啊。第一把就悶五十萬,是要強勢收我這十萬塊錢的底麼?”毛邵屛問道。
“都什麼時代了,五十萬還算大?前段時間我在澳市那邊跟人玩一百萬的底,幾盤下來輸贏就超過千萬,那才叫賭錢,咱們這就是小賭怡情。你要是玩不起,你可以棄牌。”蘇耀祖無所謂的說道。
被蘇耀祖這麼一懟,毛邵屛的火就上來了,你麻痹的揹着我們偷偷跟許太平勾肩搭背的,現在還要懟我,老子雖然謹小慎微,但是這一把還真跟你幹上了!
一想到這,毛邵屛直接丟了個五十萬的籌碼到桌上,說道,“跟。”
“哈哈哈,這纔好玩嘛,我再悶一百萬。有能耐你跟到底。”蘇耀祖面色猙獰的說道。
“老蘇,這麼玩就沒意思了,咱們不過是飯前消遣娛樂,你玩這麼大,是打算把我的房子也給贏走麼?”毛邵屛問道。
“還就不怕告訴你,我贏得就是你。”蘇耀祖冷笑着看着毛邵屛,此時他心裡的火可大了去了,在他看來,毛邵屛偷偷的跟許太平勾肩搭背的,這已經是背叛了他們的聯盟,對於叛徒,蘇耀祖絕對不會手下留情,今天他不贏的毛邵屛底褲都脫掉,他就不叫寶龍賭王!
當年蘇耀祖就是靠着一手千術積累了原始成本,然後才抱上了夏江的大腿,這毛邵屛是後面來的,估計沒聽說過他蘇耀祖當年的名頭,要不然也不至於敢跟他玩炸金花。
“老子悶開你了。”毛邵屛惱怒的扔下一百一十萬的籌碼,然後把牌亮起。
毛邵屛拿的是AKJ,雖然花色不同,但是也算是很大的牌了,蘇耀祖把牌打開,是239,不同花色,比毛邵屛小。
“哈哈哈,看來運氣站在我這邊呢。”毛邵屛得意的將籌碼都收到自己桌前,笑道。
“繼續。這只是開胃菜而已。”蘇耀祖淡淡的說道,“炸金花是一個持久戰,一時半會兒的勝負,說明不了什麼。我勸你最好準備好你的股權證什麼的,一會兒估計都得給我。”
“老蘇,我這麼多手下在呢,你特麼說話能不能留點情?”毛邵屛黑着臉說道。
“喲呵,不好意思,忘了你還有手下在這呢,那我等會兒就不說了。”蘇耀祖戲謔的笑道。
看着兩人在那邊鬥嘴,許太平面色不變,但是心裡卻是樂開了花。
一切,都在按着他的劇本上演,馬上,高朝就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