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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晚上許太平去了很多個夜總會,每到一個地方,風聲鶴唳,那些夜總會的老闆都想着能夠藏着他們的漂亮的姑娘,但是許太平的鼻子是狗鼻子,沒有任何一個水準上乘的姑娘可以逃過他的搜索,從晚上的八九點,一直到凌晨兩點,許太平挑了至少得有四五十個的姑娘,再加上關荷那邊答應的四十個,現在許太平手上質量上乘的姑娘已經接近一百個了,距離許太平三百個的目標算是完成了三分之一。
凌晨兩點半,許太平跟周小雨將車停在了路邊的一家大排檔,點了一份炒麪外加一份湯,算做是兩個人今天晚上的宵夜。
路上時不時的有車子快速的從大排檔邊上的大馬路上駛過,到了這個點,馬路已經是那些飆車黨的天下了。
汽車的轟鳴聲十分的迷人,要是以前周小雨還會羨慕一下這些飈車的人,畢竟他們都有屬於自己的車,可現在,周小雨對於這些人已經看的很淡了,並不是說他現在也有了一輛GTX,而是他在跟了許太平後,整個人的層次都變得不同了。
炒麪還沒有上來,一輛寶馬就停在了兩人的身邊,隨後老狗從寶馬車上走了下來。
老狗的出場永遠很氣派,他的寶馬車後面還跟着一輛大衆,他從車上下來之後,大衆車上也下來了四個人,這四個人都穿着黑西裝,看起來凶神惡煞的樣子,然後跟在老狗的後頭,像是保鏢一般。
如果單看這一情景,肯定得讓人以爲這老狗是什麼大老闆,周圍吃夜宵的人看了一眼老狗後都把頭給低了下去,因爲老狗的臉上寫滿了老子不好惹這五個字,哪怕是那些喝多了的人也不敢多看老狗一眼,老狗身上的戾氣,比他當初在學校的時候濃太多了。
老狗的凶神惡煞維持沒超過十秒鐘,隨後就徹底的消失不見了,只見老狗滿臉諂媚笑容的跑到許太平的身邊,然後努力的讓自己站直,再對許太平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
“老大好。”老狗說道。
這一聲老大,讓周圍吃宵夜的那些人都不自覺的看向了許太平,等他們看到老狗嘴裡的老大竟然是一個有着書生氣的帥氣男人的時候,都吃了一驚。
“排場倒是不小。”許太平笑了笑,拍了拍自己旁邊的椅子說道,“坐吧。”
“好嘞,老大。”老狗點了點頭,坐到了許太平的旁邊,看了周小雨一眼,怪聲怪氣的說道,“小雨哥,你可真是受寵呢,我聽說老大把他的GTX都給你了呢?”
“我對車其實研究並不多,要不是那車是老大送的,我都可以考慮送給你,不過沒辦法,車是老大送的,我可不敢送別人。”周小雨笑着聳了聳肩。
“真好,真羨慕。”老狗眯着眼睛說道,那一雙不大的眼睛裡可以看到很多情緒,有羨慕,有嫉妒,還有很多無法言說的東西。
許太平笑着對老狗說道,“讓你辦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妥了。”老狗笑嘻嘻的說道,“老大,林吉已經答應,不再跟蘇耀祖那幫人一起對付咱們。”
“我給你的那四個名單,你要全部拉攏好。”許太平說道,“這四個人在烏鴉生前跟烏鴉的關係並不好,這一次他們會和蘇耀祖一起對付我,主要的原因就是面上抹不開,只要能夠拉攏好這四個人,那咱們以後在整個江源市的活動會方便很多。”
“我明白的老大。”老狗點頭道,“我會很直白的告訴他們,要麼就拿走咱們的錢,成爲咱們的朋友,要麼就準備收他們親人的屍體,哈哈哈。”
許太平笑了笑,林吉是江源市某個區的經理,他讓老狗拿着錢去拉攏他,以及另外三個區的經理,他唯一在意的只是結果,所以並不會去管老狗用什麼樣的手段去拉攏這些人,哪怕他在剛纔已經知道老狗截流了一部分給林吉的錢,他也無所謂。
他要的手下,不需要所謂的忠誠,只要能夠爲他辦事就可以了,在許太平看來,這個世界上 是沒有絕對的忠誠存在的,如果你試圖去讓一個人對你保持絕對的忠誠,那你會特別的累,而且也特別的強人所難。
許太平覺得,大家都舒服,纔是真正的舒服,沒必要去強求你對我保持絕對的忠誠,也沒必要去在意一些小細節的東西,只要你能夠幫我做事,那就足夠了。
當然,許太平不能讓手底下的人以爲他是一個傻逼,所以他在笑了笑之後對老狗說道,“以後錢能多給一點就多給一點,那些人都是經理,你錢給的少了,對他們也是一種侮辱,哪怕他們因爲你的某些威脅而暫時妥協,但是這樣的關係對我來說就像是綁上了定時**一樣,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爆炸。”
老狗臉色微微一變,說道,“老大,還真是什麼事都瞞不過你啊。”
“哈哈哈,這話說的好。”許太平笑着拍了拍老狗的肩膀,說道,“我不需要你對我忠誠,但是至少我需要你做到誠實。如果連這都做不到,那我就不需要你了。”
“是是是。”老狗忙不迭的點頭,心裡對許太平的敬畏之意變得愈發的濃烈了,許太平讓他送給林吉的錢是五百萬,而他截流了一百萬,只給了林吉四百萬,這個事情只有他知道,就連林吉都不知道,但是許太平卻知道這件事情,這足以見得許太平的神通廣大,絕對不只是現在看起來這麼簡單。
一盆炒麪,一份湯,許太平跟周小雨吃的很慢,老狗在一旁看着,沒有動筷子,桌上沒有什麼人說話,氣氛顯得有些詭異。
許太平忽然放下筷子,起身伸了個懶腰,說道,“我得回去睡覺了,最近這感冒着實的難受。”
“老大我送您。”周小雨連忙說道。
“老大,我送您!”老狗也幾乎是同時說道。
“不用送了,也不遠,我走走路。”許太平搖了搖頭,對周小雨說道,“單你買一下,我先走了。”
“是!”周小雨恭敬的點了點頭,然後目送着許太平離去。
“你還真是走了狗屎運了,讓老大這麼看重。”老狗冷笑着說道。
“那是因爲我永遠會在最合適的時候做最符老大心意的事情。”周小雨得意的笑了笑,他跟老狗並不對付,哪怕兩個人都是許太平的手下,而且他跟老狗都不會把這種不對付藏起來,他們都願意在許太平面前展現這種不對付,因爲對於掌權者來說,只有手底下的人有矛盾有衝突,他才能夠更容易的把控住手下人,而如果手下人全部和和美美的,那對於掌權者來說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許太平走路回到了江源大學,保衛室裡還有兩個保安在值班,看到許太平回來,都笑着打了個招呼。
許太平跟兩人隨便聊了幾句之後,就回到了宿舍。
這一覺許太平睡到了早上的八點,他本來還能夠多睡一會兒的,但是有人來砸門,許太平只得起牀。
“你說什麼?咱們昨天晚上到今天,有五個保安遇到莫名襲擊?”許太平驚訝的問來砸門的陳文。
“是啊,昨天凌晨四點多,咱們兩個門口值班的同事都被不明身份的人襲擊了,都受了傷,其中有一個還被打斷了手,然後今天早上六點多,在學校各處巡邏的三個保安也都遭遇到了襲擊,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陳文激動的說道。
“這幾個保安,都是新來的保安麼?”許太平問道。
“你怎麼知道?”陳文瞪大眼睛,說道,“那五個都是上次特招進來的那三十個人裡面的。”
“哦,我明白了。”許太平點了點頭,說道,“現在那幾個人都在醫院麼?”
“是的,我們已經報警了,不過襲擊者似乎沒有留下任何有用的線索。”陳文說道。
“跟我去一趟醫院。”許太平換好衣服,順帶着還給二蛋餵了點狗糧,而後離開了宿舍,前往了江源市醫院。
這人還沒有到江源市醫院,許太平又接到了保衛部的電話,說有三個今天沒有上班的保安,竟然也都遭遇到了襲擊,目前正在被送往醫院進行治療。
許太平到醫院的時候,那三個沒有上班的保安也剛好被送到了醫院,他們並沒有受太嚴重的傷,都是一些皮外傷,鼻青臉腫的,看起來倒也是蠻可憐的。
“從昨晚到現在,有八個人被襲擊了,而且都是咱們新來的保安,這難道是學校裡有人要針對這些人麼?”陳文憂心忡忡的問道。
“這我也不知道。”許太平聳了聳肩,此時的他正在病房裡探視被打傷的幾個保安。
這幾個保安都是新來的保安,受的傷嚴重程度都不同,有的身手厲害一點的,受的傷就嚴重一些,那個被打斷了手的,據說之前是一個特種兵,所以他受傷最嚴重,至於其他人,大部分都是皮外傷,簡單的處理一下傷口就可以走的那種。
許太平跟這幾個保安每一個人都溝通了一遍,隨後就離開了醫院,前往了江源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