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大民被綁架了!
這個消息如同颶風一般迅速的就席捲了整個宴會現場。
許太平在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很多人也都接到了消息,整個宴會現場的氣氛陡然間變得凝重嚴肅了起來。
“怎麼會被綁架?”許太平問道。
“聽說是在他去接他女朋友的時候,在他女朋友家樓下被人綁架了,劫匪綁架了他,還搶走了他的車!”詹妮弗說道。
“現在呢?警察鎖定劫匪的位置了沒有?”許太平問道。
“還沒有。”詹妮弗說道。
“還沒有?他的車我記得是一輛法拉利吧?這麼好的車,要鎖定還不簡單?”許太平問道。
“洛城的監控系統並不發達,因爲涉及到隱私,所以很多地方都不被允許裝監控,而且劫匪非常有經驗,一時半會,很難鎖定到呂大民的車。”詹妮弗說道。
“綁匪的信息有麼?”許太平問道。
“沒有…不過從他們的行事手段來說,應該是老手,我現在正在關注着整個事情的進展,有什麼新的情況,我再跟你說吧!”詹妮弗說道。
“好!”許太平說着,掛斷了電話。
就在這時,好些個留學生跑到了許太平的面前。
“許哥,大民被人綁架了!”一個留學生激動的說道。
“我知道這件事情了。”許太平眉頭緊皺,說道,“你們先回座位上坐着吧,我去了解一下情況!”
說完,許太平拿起手機轉身走出了宴會大廳。
許太平給剃刀打去了電話。
“你知道有一個叫呂大民的人被綁架了麼?”許太平問道。
“嗯,知道了,對方要求一千萬美金的贖金。”電話那頭的剃刀說道。
“國安沒打算安排人去營救麼?”許太平問道。
“發生在他國的刑事案件,我們一般宗旨是催促當地警方進行偵破,這是他們國家的警方需要做的事情,我們做的一般都是與國家安全有關的一些事情。我們現在已經敦促洛城警方了,不過,我想爲了保證人質安全,實在迫不得已會給贖金,然後綁匪放人。”剃刀說道。
“好吧。”許太平嘆了口氣,華人在海外所遇到的這種情況,他其實也沒太多的辦法,畢竟世界那麼大,而華人有錢是大家都知道的,他或許能夠滅掉一兩個犯罪集團,可這又有什麼用呢?沒有當地警方的配合,他個人做什麼都沒有意義。
之前聽到呂大民被綁架,許太平還挺緊張的,眼下聽說只要給錢呂大民就能被釋放,許太平雖然有些氣憤,但是也知道,這確實是目前來說最好的一個法子,如果讓他去救呂大民,在這麼大的城市,單單找到呂大民可能就得好幾個小時,而劫匪給的時間只有三個小時,這根本不夠用。
能用錢解決的問題就都不是問題,既然剃刀已經說了,劫匪給錢就會放人,那許太平的心也算是放了下來。
許太平重新回到了宴會大廳。
“大家放心吧,大民應該很快就會被劫匪釋放的。”許太平說道。
周圍的人紛紛點頭,他們也都認爲,劫匪會很快釋放呂大民。
“我怎麼就覺得這麼憋屈呢!”許太平皺眉對身邊的郭雲鵬說道。
“怎麼憋屈了?”郭雲鵬問道。
“被人綁架了,只能花錢擺平,這不憋屈麼?”許太平說道。
“人在異鄉爲異客,這話你不懂麼?這畢竟是別人的國家,不是咱們的國家,你說這種事情要是發生在華夏,警方可能會這樣麼?這邊警方既然這麼處理,那你個人再怎麼樣也沒用。”郭雲鵬說道。
“確實!”許太平點了點頭,維護社會的治安穩定,最重要依靠的還得是警察,如果警察不作爲,其他人再怎麼做也沒用,就好像江源市,現在江源市治安好,一方面是太亞集團在不斷的管理着整個江湖,另一方面也是警方有所作爲,這樣彼此協調之下,整個江源市的治安纔會不斷的變好。
因爲出了這麼一檔子事,在場的人也都沒有了心情吃喝,所有人都在等待着最終的結果,雖然按照以往的管理,只要給錢人就會沒事,但是,在沒有真的見到人之前,所有人的心還都是懸着的。
隨着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消息被傳到了宴會大廳裡。
“劫匪把贖金提高到了兩千萬!”有人激動的說道。
兩千萬?
在場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兩千萬美金可是摺合人民幣一億多了啊,之前的幾起綁架案,可都沒有要到這麼高的贖金,最多的一個也就八百萬美金,這一下子要兩千萬美金,這些綁匪胃口未免也太大了一些吧?
之後,又有人叫了起來。
“我剛得到消息,大民他家裡,不,不打算支付贖金了!”有人叫道。
“不支付贖金?”許太平瞳孔一縮,隨後走到那個說話的人勉強,問道,“你說的 是真的?”
“是真的,我是跟大民一個地方的,我爸跟大民他爸認識,他們現在就在一起,之前一千萬美金的時候大民他爸還沒說不給贖金,現在提高到了兩千萬美金,大民他爸說無力支付了。”那人說道。
“怎麼可能無力支付,大民他爸家產過十億的好不好!”有人說道。
“但是他爸就是說不準備支付了啊!”那人繼續說道。
“大民他爸那邊的情況你時刻關注一下,我去打個電話。”許太平說着,再一次走出了宴會大廳。
許太平給剃刀打去了電話。現在能夠第一時間獲悉情況的,估計也就只有剃刀了。
“我們也是剛得到消息,劫匪提高了贖金,而呂大民的父親呂康,並不打算支付這筆贖金,現在問題轉嫁到了洛城警方這邊,呂康不打算支付贖金,那洛城警方就必須加大力度搜捕綁匪,這倒是不失爲一個好方法,至少可以讓洛城警方真的重視起這件事情,而不是讓我們這邊的人單純的交錢那人,但是也有風險,一旦劫匪獲悉具體情況,將有可能會撕票。”剃刀在電話那頭說道。
“那個呂康,是爲了給洛城警方施壓,所以纔不交贖金的?”許太平問道。
“這個還真說不準,我調查過了,這呂大民,是呂康的一個私生子,沒什麼繼承權,呂康對他還不錯,但是呂康有個妻子,不喜歡這個呂大民,所以呂大民最終被呂康給送出了國,在國外留學,眼下有可能就是呂康的妻子在阻撓呂康交兩千萬的贖金,當然,這只是我的個人的猜測。”剃刀說道。
“那也就是說,現在呂大民是生是死,只能看洛城警方了?”許太平問道。
“嗯,這個事情我還有另外一種擔心。”剃刀說道。
“什麼擔心?”許太平問道。
“我擔心,綁匪會不顧一切的撕票,因爲,之前的幾次的綁架,綁匪都拿到了贖金,他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不支付贖金的情況,爲了防止以後再出現別人不給贖金的情況,綁匪很有可能會直接撕票!”剃刀嚴肅的說道。
“直接撕票?”許太平神色一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