載着三人的飛機飛離了江源市,往香水國首都巴市而去。
與此同時,在歐洲某國,某個地方。
一個金髮中年男子,正坐在辦公桌後面。
在他的面前放着一個火焰模樣的陶瓷,那火焰栩栩如生,看着就像是真的在他面前熊熊燃燒一樣。
在歐洲,很多家族都有屬於自己的族徽,而眼前的這一團火,跟普羅米修斯家族的族徽上的火,一模一樣,再看着中年男人胸口上的那火焰形狀的胸章,不難看出,眼前這人,正是普羅米修斯家族的人。
中年男人的手上拿着一本書,似乎在看書。
就在這時,一個敲開了門,從門外走了進來。
“族長,剛得到最新情報,許太平,離開了江源市,前往了香水國的巴市。”一個男子站在中年男人面前躬身說道。
“來歐洲了?”中年男人似乎有些驚訝。
“是的。”
“有意思,難道他一點都沒有察覺到之前刺殺他的,是我們的人麼?”中年男人似笑非笑的說道。
“族長,是否安排人手前往香水國進行刺殺任務?”男子問道。
“不着急,先搞清楚他來歐洲是幹什麼來了,如果他真的是血狼,他應該會懷疑到我們的身上,就這樣他還敢來歐洲,必然是有備而來,我們不要大意。”中年男人說道。
“是!”
香水國,巴市。
飛機平穩的降落在了巴市機場。
“這是我第五次來巴市了。”夏瑾萱走出機艙,說道,“但是跟男朋友來還是第一次,浪漫之都,好地方啊。”
“別感嘆了,咱們是來救人的。”許太平笑着說道。
“哈哈哈,你什麼時候也憤世嫉俗了?走吧,艾瑪他們家在巴市的南部,坐車還得一個多小時呢!”許太平說道。
“走走!”夏瑾萱跟宋佳伶兩人一邊說着,一邊拉着行李往季場外走去。
機場外,許太平攔了一輛的士,而後往巴市的南部方向而去。
“一會兒到了艾瑪家,我來說話,你們都不要說!”夏瑾萱認真說道。
“爲什麼?”許太平問道。
“因爲我去過艾瑪他們家幾次了,他們管家應該認識我,我說的話會比較好!”夏瑾萱解釋道。
“那成,那一會兒就交給你來說吧!”許太平點頭道。
一個多小時後,車子緩慢的停了下來。
許太平三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出現在許太平面前的,是一堵一眼望不到邊的圍牆,圍牆的中央是一個巨大的鏤空鐵門,鐵門上面刻畫着很多的圖案,在鐵門的後面許太平可以看到一條至少十米寬的馬路,馬路的正前方是一個圓形的巨大的噴水池,而在馬路的周圍,是一片片的草地,而在噴水嘴正前方,是一座巨大的建築,這建築儘管距離許太平至少有好幾百米遠,但是依舊可以感受到他的恢弘,而且充滿了香水國本國的情調。
“這…是艾瑪的家?”許太平看着面前的一切,小聲的問道。
“嗯,據說他們家的總面積有四個體育場那麼大。”夏瑾萱說道。
“…”許太平無語了,一個家,四個體育場那麼大?許太平忽然想到了以前很早的一個相聲裡說的,說有人家很大,大到什麼程度?廚房到客廳爹專門開一條高速公路,雖然艾瑪的家沒有這麼誇張,但是…四個體育場那麼大的面積,從這一頭走到最遠的那一頭,估計真得開車。
在鐵門的旁邊有一個房間,作用估計跟傳達室差不多,許太平他們剛下車沒多久,那房間裡就走出了幾個身着燕尾服昂首挺胸的男人,其中一個年紀大一點的男人走在了最前頭,來到了許太平他們的 面前。
“這不是夏小姐麼?您怎麼來了?!”男人面帶着溫柔的微笑說道。
“約瑟夫先生您好,我從華夏過來,特地來找艾瑪玩。”夏瑾萱笑眯眯的說道。
“是麼?您跟艾瑪小姐聯繫過了麼?”叫做約瑟夫的男人問道。
“還沒有,我打算給她一個驚喜,不知道她有沒有在家。”夏瑾萱說道。
“艾瑪小姐在家,今天是休息日,所以艾瑪小姐沒有去上課,我幫您聯繫一下,請您稍等。”約瑟夫說着,轉身打算往房間裡走。
“約瑟夫先生,我打算給艾瑪一個驚喜,就不能先讓我們進去麼?”夏瑾萱問道。
“不好意思,夏小姐,我們必須通報給上面的人才可以決定你們是否能夠進入羅什舒亞爾家。”約瑟夫無奈的說道。
“好吧。您去通報吧。”夏瑾萱說道。
約瑟夫點了點頭,轉身走進了旁邊的房間裡。
“我還以爲你刷臉就能進呢,沒想到還是不行,被打臉了吧。”許太平笑道。
三個人在門口聊了一會兒天之後,約瑟夫又從房間裡走了出來,面帶着微笑來到了三人的面前。
“夏小姐,不好意思,艾瑪小姐正在上禮儀課,不方便與您見面,請您改天再來吧。”約瑟夫說道。
“禮儀課?你不是說艾瑪今天是什麼休息日麼?”夏瑾萱問道。
“是的,休息日,指的是不用去上馬術,射箭,插花等課程,但是還是要接受最基本的宮廷禮儀的指導的。”約瑟夫解釋道。
“那我們不能進去裡頭等艾瑪上完課麼?”夏瑾萱問道。
“不可以的,夏小姐。”約瑟夫搖了搖頭,說道,“上面不讓你們進去。”
“怎麼可以這樣啊,我們跟艾瑪是多好的朋友你又不是不知道,怎麼就不能進去等她了,你們該不會是囚禁了艾瑪吧?”夏瑾萱激動的問道。
“這裡是艾瑪小姐的家,她在家裡,怎麼可能是被囚禁呢?夏小姐,還請不要說出這種容易引起誤會的話。”約瑟夫笑道。
“在自己家怎麼就不能被囚禁?被限制了人身自由,那就是被囚禁了好麼?如果艾瑪知道我們在這裡的話,她一定會見我們的!”夏瑾萱說道。
“不好意思,夏小姐,您還是等明天來吧,在這裡大聲的喧譁,有失您 的體面!”約瑟夫說道。
“什麼體面不體面的,我坐了那麼久的飛機,十幾個小時的飛機來找我的閨蜜,結果你們卻連讓我見我閨蜜一面都不允許,你們覺得說得過去麼?要麼你們讓艾瑪親口跟我說,她不想見我,要麼,我就要進去裡頭等,你們如果不讓我進去裡頭等,我就打電話報警,說你們囚禁了我的朋友!”夏瑾萱激動的說道。
“夏小姐,如果您想報警的話,請便,但是,我們職責所在,不可能讓你們進去的。”約瑟夫還是搖頭道。
夏瑾萱惱火的拿出了手機,按下了香水國的報警電話。
電話很快就被接了起來。
“我要報警,我的閨蜜被人囚禁了。”夏瑾萱拿着電話說道。
“請問您知道您的閨蜜被囚禁在什麼地方麼?”電話那頭的警察問道。
“就在巴市南部,羅什舒亞爾家族莊園內!”夏瑾萱說道。
“羅什舒亞爾家族莊園內?”電話那頭說道。
夏瑾萱放下手機,傲然的看着約瑟夫說道,“約瑟夫先生,警但是,這是你們逼我的。”
“我最近很喜歡你們的一種說話的模式,。”約瑟夫笑道。
“好狂妄,一個看門的也這麼狂的麼?”宋佳伶問道。
“我是看門的,但是,我是羅什舒亞爾家族看門的,所以,註定了我不是一個普通看門的。”約瑟夫笑道。
“我也是看門的,你別開無差別炮,打中友軍就不好了!”許太平小聲的對宋佳伶說道。
“我只是在說他,又沒說你!”宋佳伶惱火的瞪了許太平一眼。
“但是你沒說清楚啊。”許太平委屈的說道。
“夏小姐,如果你們要在這裡等的話,我先去給三位拿幾張椅子跟冷飲吧,畢竟您是艾瑪小姐的閨蜜,不能讓您中暑了,我今天起牀的時候看了天氣預報,今天中午我們這的溫度將會達到四十度。”約瑟夫說道。
聽了約瑟夫的話,夏瑾萱氣的一陣牙癢癢,但是卻也一點辦法都沒有,畢竟這是人家的地盤,她夏瑾萱也不能說闖就闖。
“要不硬闖吧?”宋佳伶說道。
“這圍牆裡頭我看到的就有十個槍眼,如果硬闖,我估計只有我活得下來。”許太平說道。
“那要怎麼辦啊!都見不到人!警察也不來!”夏瑾萱氣憤的說道。
“爲今之計,先找到艾瑞克吧!”許太平說道。
“那走吧!”夏瑾萱轉身就走。
“夏小姐慢走!”約瑟夫笑着說道。
“我還會再回來的!”夏瑾萱對着約瑟夫揮了揮小拳頭。
“歡迎!”約瑟夫笑道。夏小姐,如果你們要在這裡等的話,我先去給三位拿幾張椅子跟冷飲吧,畢竟您是艾瑪小姐的閨蜜,不能讓您中暑了,我今天起牀的時候看了天氣預報,今天中午我們這的溫度將會達到四十度。”約瑟夫說道。
聽了約瑟夫的話,夏瑾萱氣的一陣牙癢癢,但是卻也一點辦法都沒有,畢竟這是人家的地盤,她夏瑾萱也不能說闖就闖。
“要不硬闖吧?”宋佳伶說道。
“這圍牆裡頭我看到的就有十個槍眼,如果硬闖,我估計只有我活得下來。”許太平說道。
“那要怎麼辦啊!都見不到人!警察也不來!”夏瑾萱氣憤的說道。
“爲今之計,先找到艾瑞克吧!”許太平說道。
“那走吧!”夏瑾萱轉身就走。
“夏小姐慢走!”約瑟夫笑着說道。
“我還會再回來的!”夏瑾萱對着約瑟夫揮了揮小拳頭。
“歡迎!”約瑟夫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