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其實,徐天也挺鬱悶的,他倒是想找顧朝夕,可顧朝夕修煉有元陰。一旦跟男人親熱,破了元陰,修煉的速度就會減緩了。要不然,他倆又何必腳心對腳心、手心對手心雙修,直接合體雙修豈不是更好。
當着喬欣的面兒,徐天當然不能這麼說了,訕笑道:“喬欣,在我的眼中,你比顧姐更漂亮,更有女人味兒。”
“滾蛋,睜着眼睛說瞎話,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啊?”喬欣哼哼道。
“你看看,我說實話,你咋就不信呢?我一直跟顧朝夕雙修了,她就算是脫光了躺在我的面前,我都沒有反應。”
“你想死啊!”
顧朝夕上去給了徐天一腳,徐天哎呀慘叫了一聲,就趴在了喬欣的身上。喬欣還想再起腳,卻讓徐天給抱緊了。這回,不會真的出事吧?喬欣立即舉手投降了,喊道:“等一下,等一下,我強烈要求顧姐睡在中間,我睡在一邊。”
這樣最好了。
徐天不敢碰顧朝夕,想碰喬欣又碰不到,只能是踏實地睡覺了。
一覺大天亮,等到三人醒來了,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都已經互相摟抱在一起了。她倆做夢都沒有想到,會跟徐天大被同眠。這事兒要是讓寧雲裳、慕容熙月、王七七知道了會怎麼樣?誰都沒敢再往下去想,一切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手忙腳亂地爬了起來。
現在的雪洞口,都已經讓大雪給封上了。徐天用鐵鍬給挖開了,等到爬出來,駝爺和烈風寒等人都已經弄好了飯菜,就是沒有去叫他。天氣晴朗,萬里無雲,甚至是連點兒風絲都沒有。放眼望去,盡是白茫茫的一片,在陽光的照耀下,晃得人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
徐天又返身回來,摸出了臉盆,丟進去了幾個水球,讓顧朝夕和喬欣洗漱了一下,這才走出來。三人簡單吃了口飯菜,這才又爬到了馬車上。沒有道路,沒有樹,甚至是連路標都沒有,反正就是一馬平川,一直往前馳騁着。
第一,靠的是經驗。
第二,靠的是指南針。
駝爺和這些車把式都是經常出入塞外,就算是閉着眼睛都能摸到拓跋部落。在十一點多鐘的時候,幾輛馬車終於是停下來了。再往北就是拓跋部落,而去駱駝峰,就要轉道往東北走了。
駝爺問道:“喬老闆,你打算怎麼走?”
這趟來塞北的主要目的,就是駱駝峰上的金熊,什麼跟拓跋部落做生意,那就是一種藉口,不打擾了拓跋部落的人最好。那些槍手們都是大金爺的人,倒是沒有說什麼,可那些傭兵不願意了。他們來就是跟拓跋部落做生意的,也沒說要去駱駝峰啊?駱駝峰是拓跋部落的禁地,他們冒然地闖進去,勢必會跟拓跋部落產生衝突不可。
拓跋部落的人,一個個都擅長騎射和滑雪。在這種茫茫大草原中,他們想要逃脫掉拓跋部落的追殺,幾乎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每個人每天再加5萬塊。”徐天直接開口加價了。
“喬老闆,這不是錢的事兒……”
“再加10萬!”
“好吧。”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這些傭兵們終於是不再說什麼了。每一天20萬,來回一個多星期,那可就是獎金兩百萬啊?這筆錢,夠他們揮霍一陣了。反正,他們過的就是這種腦袋夾在褲腰帶上,刀口舔血的生活,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橫豎就是一條命,十八年後,還是一條好漢。
手槍隊和車把式都感到挺委屈,他們賺的錢都是大金爺給發的,跟這些傭兵們比起來,相差得太多太多了。徐天笑了笑,手槍隊和車把式也是一樣,每個人10萬塊。等回去了之後,一次性把錢付清了。而駝爺,徐天給他五百萬,現在就遞過去了一張支票。
駝爺掃視了一眼支票,冷聲道:“你是在打我臉嗎?”
“沒,駝爺,我沒那個意思,我就是覺得你這趟太辛苦了……”
“太辛苦了?那你就給我五百萬?”
“呃……一千萬,你看怎麼樣?”
“我就權當作是辛苦費了。”
敢情,駝爺是嫌錢少了。徐天有些哭笑不得,但還是遞上去了一千萬的支票,駝爺把那兩張支票都搶過去了,大喝道:“走,咱們去駱駝峰。”
駱駝峰是在塞北平原上,突然崛起的兩座山峰,看起來就像是駱駝的兩個駝峰似的,一大一小,綿延起伏。金熊就在駱駝峰的那個最大的駝峰上,高聳陡峭,直衝雲霄。再往前行駛了一段距離,就有稀稀拉拉的樹木和灌木叢了。不過,這些灌木叢也都讓積雪給覆蓋了,只是露出了一個半截的尖兒,樹木沒有多少樹枝,顯得更是挺拔。
馬隊小心翼翼的,誰也不敢發出聲音,就這麼往前跑着。
突然,徐天低喝了一聲:“停下。”
“怎麼了?”駝爺揮了揮手,馬隊終於是都停了下來。
“我感覺好像有點不對勁兒……咦?雪地中有人,是陰寒門的屈寒山,烈風寒,你們幾個跟我過去看看。”
徐天讓駝爺和顧朝夕、喬欣等人在這兒等着,他和烈風寒等幾個傭兵跑了過去。說實話,這也就是徐天,擱在一般人的身上都不可能發現屈寒山。遠遠望去,就是一個雪丘,屈寒山愣是被生生地埋在了雪堆中。
你說,這上哪兒看去?
等跑到了近前,徐天三兩下將屈寒山給扒出來了。現在的屈寒山都快要凍僵了,只剩下胸口還有點兒熱乎氣。烈風寒抱起屈寒山往回跑,徐天用神識掃視着周圍,卻沒有看到別人的身影了。
駝爺看了一眼,喝道:“快,把他的衣服給扒光了,丟到雪堆中。”
“啊?”徐天嚇了一跳,連忙道:“駝爺,這是我朋友,我得把他給救活了。”
“我這就是在救他的性命。”
顧朝夕和喬欣轉過身去了,烈風寒等幾個人三兩下就將屈寒山給扒光了。駝爺的腰間別了個酒葫蘆,倒了一碗酒出來,用火機給點燃了。等到泛起了藍色的火焰,他立即用手沾着碗內的酒,搓揉屈寒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