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就喝醉了,柳青草的身子卻靠在了徐天的身上。
這……你這樣倒在我的身上,是幾個意思啊?徐天的臉色有幾分尷尬,就連夏冬雨和李圓圓也都有幾分不自然了。這還喝什麼呀?當着外人的面兒,夏冬雨又不能說,她跟徐天是逢場作戲,是假的。
回宿舍!
徐天總不能一路抱着柳青草,就把車鑰匙給了李圓圓,讓她把車子給開過來。李圓圓倒是想開,可她不會開車。而徐天,他要是自己走了,柳青草突然對夏冬雨不利怎麼辦?這種事情,不能不防。
夏冬雨把鑰匙接了過來,笑道:“算了,還是我去把車子開過來吧。”
“不用了,咱們幾個都喝酒了,要是開車的話,不就酒駕了嗎?咱們還是走回去吧。”
“你這傢伙……是不是就想抱着美女啊?”
“纔不是。”
不管怎麼說,事情確實是這樣!
徐天一路都抱着柳青草,夏冬雨和李圓圓跟在他的身後,怎麼都感覺有點兒彆扭。李圓圓嘀咕着,夏冬雨不是他的女朋友嗎?他怎麼能當着她的面兒,還這樣抱着別的女孩子,太不像話了。
柳青草喝醉了,還能不管不顧嗎?夏冬雨的嘴上說着,但是她的心中還是有些不太舒服。這點,連她自己都解釋不清。
等到了女生宿舍門口,就有些麻煩了,男生進不去啊?李圓圓還是有些力氣,彎腰揹着柳青草一路上樓去了,夏冬雨立即跟在身邊。
走廊的兩邊,全都是是寢室,一邊是單號,一邊是雙號。而夏冬雨和柳青草的寢室是面對面的,李圓圓走的慢,夏冬雨搶先一步將她的房門給打開了,柳青草同寢室的女孩子卻沒有回來,怎麼敲門都沒有人應聲。
“那你掏她的鑰匙吧?”李圓圓手扶着牆壁,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也累壞了。
“好……”
鑰匙是在柳青草的口袋中,還是包包中呢?夏冬雨剛要找,柳青草突然從李圓圓的後背身上翻滾下來,幾步跑進了宿舍的衛生間中,就大口大口地嘔吐了起來。夏冬雨趕緊跟着跑了進去,一邊拍着她的後背,一邊給她找清水。
等到李圓圓進入了宿舍中,柳青草已經一頭栽倒在了夏冬雨的牀上,呼呼地睡着了。
這酒量,還真是一瓶倒啊!
夏冬雨和李圓圓互望了一眼對方,都有些目瞪口呆。以現在的情況,她們當然不好再把柳青草送回到她的宿舍中去,只是她一人,萬一出了什麼事情怎麼辦?看來,只能是她倆對付一宿了。
李圓圓嘿嘿道:“冬雨,今天晚上我摟着你睡。”
“我跟你說,你可不能對我動手動腳的。”
“嗨,你有的我也有,我爲什麼非要摸你的呢。”
兩個人說笑着,洗漱、洗澡,換睡衣,睡覺。夏冬雨剛剛倒在牀上,李圓圓就翻身摟住了她,更是把手掌摸到了她的胸脯上,揉捏了兩下。夏冬雨也不示弱,立即伸手來抓撓李圓圓。兩個人鬧了一陣,這纔算是睡着了。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眨眼間就是凌晨兩點多鐘了,這個時間段是人睡得最香的時候,李圓圓都打起了呼嚕聲。柳青草一骨碌從牀上跳到了地上,動作又輕盈又矯捷,哪裡還有半點兒喝醉的模樣。
她湊到了夏冬雨和李圓圓的牀邊,從口袋中摸出來了一個手帕,捂住了夏冬雨的嘴巴。夏冬雨連吭都沒有吭一聲,就陷入了昏迷中。趁着這個機會,柳青草快速地換了一身夜行衣,還戴上了頭罩,這纔將夏冬雨用繩索綁在了後背上。她單手抓着窗沿兒,就這麼迅速地攀爬了下來。
等雙腳落了地,她掃視着周圍,確保是沒有什麼異樣了,這才翻過女生宿舍的院牆,三兩下消失在了夜幕中。沒有走校門,她的翻牆出去的,對面街道已經停靠了一輛車子,她跳上車,迅速離開了。
車子在街道上東拐西拐的,終於是在一家夜總會的門口停了下來,正是宇文家族的天竺夜總會。在樓上的包廂中,柳青草推門走進去,將夏冬雨放到了沙發上。在房間中,有宇文家族的族長宇文垂,宇文拓的大哥宇文霸,還有幾個東瀛人。
宇文垂看上去透着一絲儒雅的氣息,而宇文霸就不一樣了,渾身上下霸氣十足,脾氣爆裂!要不是陸蓮亭跟宇文家族打過招呼了,不得再找徐天的麻煩,他們早就殺到濱江市,把徐天給滅了。
哼哼,這也就是早晚的事兒。
那幾個人東瀛人看到柳青草,神態立即拘謹了起來,敬畏道:“大小姐!”
柳青草冷聲道:“你們還算是不錯,沒有對夏冬雨下手,他身邊的那個王炸很厲害。”
“還是大小姐厲害,神不知鬼不覺地就將夏冬雨給帶出來了。”
“行了,你們立即將她送走,我得回去了。”
“哈依!”
宇文垂和宇文霸也都站了起立,跟那幾個東瀛人一樣,一樣對柳青草很恭敬。柳青草嗯了一聲,翻窗就跳了出去。
孫悟空再厲害,也難逃如來佛的手掌心。
爲什麼徐天要一路抱着柳青草回來?他那個時候就做好了打算,在柳青草的身上打下了神識烙印。隨便她跑到什麼地方,他都能夠在第一時間追蹤到。從柳青草倒在夏冬雨的牀上睡着了,又用迷魂藥把夏冬雨給迷倒了,這一幕幕都在徐天的神識監視下。只不過,他沒有任何的舉動,就是要看看她能把夏冬雨帶到哪裡去。
死的夏冬雨,沒有任何的價值,要不然怎麼能要挾夏玉德?
當看到柳青草揹着夏冬雨跑進了天竺夜總會,徐天都想扇自己一個耳光了。他怎麼就這麼笨呢?早就應該想到纔對。柳青草是東瀛人,而宇文家族和陰寒門也早就投靠了東瀛國,這是在濱江市的地盤上,柳青草肯定得跟宇文家族聯繫了。
哼,這是宇文家族自己找死啊!
看着柳青草逃掉了,徐天才沒有跟上去,一直在樓下盯着樓上包廂的動靜。他倒是要看看,這些人想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