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來,孔神通是崔煒的師叔了,連孔神通都沒能扛住九幽搜魂手,崔煒又哪裡能扛得住。他的心裡將徐天的祖宗十八代都給問候了一遍,但還是求饒了。徐天笑了笑,能不能修煉是他的事兒,告訴不告訴是崔煒的事兒。
“好,我……我告訴你了。”
“早這樣多好,你何苦受這樣的委屈。”
男子漢大丈夫說到做到,徐天立即把手給挪開了。好一會兒,崔煒纔算是緩過來,徐天用元氣解開了他一隻封閉的手臂,又拿出了紙和筆。崔煒真是有些哭笑不得,這傢伙準備得還真是充分啊,誰還隨身攜帶着紙筆啊。
他算是見識了徐天的手段,不敢怠慢了,立即把三陰戳魂指的秘笈寫了出來。哼哼,隨便他怎麼寫,徐天又怎麼可能知道是真是假?等到他寫完了,將秘笈交給了徐天。徐天一巴掌將他給打暈了,立即修煉。
等到崔煒再醒來,天色都已經暗下來了。
徐天冷聲道:“崔煒,你是給臉不要臉啊?我讓你寫秘笈,你就寫一份假的糊弄我嗎?”
啊?徐天怎麼這麼快,就知道是假的秘笈了?
崔煒嚇了一跳,趕緊道:“我,我沒有……”
“沒有?你看這裡……天者,神之天。地者,聖之地,再往下,你跟我寫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自己看着辦。”
“是,是。”
崔煒的內心中,第一次感到了一種莫名的恐懼。這傢伙太可怕了,不僅僅知道秘笈是假的,還指出了錯在什麼地方。他再也不敢想別的了,把三陰戳魂指的秘笈詳細地寫了出來。
一巴掌,徐天再次將他給打暈了。
這一晚上,徐天都在修煉中,終於是成功領悟了三陰戳魂指。不得不說,修真者果然是牛叉閃閃的存在,不管是武技、魔技等等都能修煉。要是擱在一般武修的身上,就算是把魔技擺在他的面前,也就只能是看看,什麼用都沒有。
等到崔煒再次醒來,渾身上下都已經讓露水給打溼了,東方泛起了魚肚白,天色已經泛亮了。太陽冉冉升起,順着樹葉的縫隙照映在身上,讓他有了一種死了又重生的感覺。
活着,真好。
徐天照着他的腦袋,拍了一巴掌,笑道:“崔煒,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不是徐天嗎?”
“我看你是睡糊塗了吧?說,我是誰?”徐天又給了他一巴掌。
“我……哦,我不認識你是誰,我什麼也不知道。”
這樣的回答讓徐天很滿意,笑道:“等出去了,你把咱倆的事情都說出去,或者是告訴黑山派找人來收拾我。等到那時候,黑山派的人見我會三陰戳魂指,你說他們會怎麼想?一旦追查起來,發現是你泄露了本門的魔技,你們黑山派的宗主肯定不會饒了你。”
崔煒不禁激靈靈地打了個寒顫,按照門規,泄露魔技者死!
幸好,徐天提醒他,要不然他真有可能把這事兒告訴給黑山派。他直撲棱腦袋,不敢,不敢,肯定不會往出說的。這件事情,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保證不會再讓第三個人知道。
徐天拍了拍他的臉蛋兒,微笑道:“行,你知道後果就行,我就不陪你玩兒了。”
不會殺了自己滅口吧?崔煒的臉上都變了顏色。
咦?他突然發現了一件事情,他竟然能動了。
等他回到了田家大院……呃,現在應該叫做崔家大院了,崔家上下早就已經翻了天,他們幾乎是把整個濱江市翻了個遍,也沒有找到崔煒。這要是再不回來,他們都要去市公安局報警了。
聶無雙問道:“崔煒,這是怎麼回事兒?對方是什麼人?”
崔家人也都圍了過來,眼睛望着崔煒。
崔煒笑了笑,沒什麼事兒。那人將他給扛走了,他很快就運功醒轉了過來,把對方給打傷了。這一晚上沒有回來,他是將對方給綁在了濱江大學後面的小樹林中,倒是要問問對方是什麼來路。
可是,那人的嘴巴很硬,怎麼都不說。
崔煒是一個良民,總不好殺人滅口吧?等到天亮的時候,他就將那人給放了,這纔回來。原來是這麼回事兒啊?崔家人和聶無雙都不禁暗暗鬆了口氣,只要崔煒安然無恙能回來就行了,對於崔煒說的是真是假,他們也懶得去追究了。
一想起在濱江大學小樹林中的男女,崔煒的一顆心也怦怦亂跳。等到崔家人離開了,他伸手將聶無雙給摟在了懷中,更是來親吻她的嘴脣。聶無雙的身子柔若無骨一般,肌膚很滑膩,卻掙扎着:“崔煒,咱們說好的,要等到新婚之夜……”
“我等不及了。”崔煒喘着粗氣。
“你說過要尊重我的,別這樣。”
“你又這樣!”
聶無雙見怎麼都掙不脫,膝蓋蜷起來,一腳將崔煒給踹到了一邊去。崔煒蹬蹬蹬倒退了幾步,一頭撞到了牆壁上。
崔煒火大了:“聶無雙,你是我老婆,還不讓我碰一下?”
“我們南豐聶家是一個很傳統的家族,在結婚之前,不能跟任何男人發生關係。你要是再強迫我,我就自殺。”
“你……”
什麼玩意兒!
要不是看中了聶家的勢力,崔煒非把她給強上了不可。哼,等到年底結婚的,他非狠狠地嚯嚯她不可。不過,這樣也好,她至少是個處兒。從房間中出來,崔煒的一顆心就更是平靜不下來了,把滿腔的怒火都發泄到了徐天的身上。可是,打又打不過徐天,又不能跟黑山派說……這事兒該怎麼辦?
崔煒來到了崔家旗下的輝騰集團,看着手中的一疊資料,卻沒有任何的心思了。突然,他想到了一個人,他的表哥曾應龍。曾應龍是特殊神盾局B組的組長,興許能有法子來對徐天。
哈哈!
崔煒越想越是高興,立即撥通了曾應龍的電話。兩個人閒聊了幾句之後,崔煒恨恨地道:“表哥,你幫我收拾一個人,他竟然搶奪我的女朋友。”
“哦?誰呀?”
“徐天!”
“誰?”曾應龍一怔,問道:“你說的那個徐天,是不是身材消瘦,跟個小白臉似的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