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羽,我知道你心裡在想着什麼,但是我要告訴你,你可不要小看了這個戰法,纔不過二十多歲的年紀,卻已經是入微境的強者了。”鄭則天嘆息了一聲,但又有些不甘心的提醒着王天羽。
“入微境。”王天羽失聲道,剛剛鄭則天還在說,一名古武者要達到入微境要經過多少年的努力,但馬上就講出了一個入微境的強者,而且這個強者還只不過是二十多歲的年紀。
“對,就是入微境,所以,天羽,如果你沒有達到入微境,那我勸你對上戰法的時候,還真的得好好的掂量一下,要不然,真的會很危險的。”鄭則天點了點頭。
“行,等到遇上再說吧。”王天羽也點了點頭,但心中所想的卻是另外一回事,入微境又怎麼了,自己有戰神寶刀在手,對上戰法,也未必沒有一戰之力,再加上自己還有還我山河圖那樣的寶物,打不過,自己難道不會逃跑麼。
“行了,我的話止於此,其他的事情,你好自爲之吧,這一次事後,我和戰無人兩人也要隨着趙長老出發,卻戰龍秘境修練,以應對即將到來的危險,你一切都要好自爲之。”鄭則天看到王天羽不以爲然的樣子,只能暗自嘆息了一聲,自己只是一個人,而不是神仙,後面的事情,自己自然是無法左右的,反正自己現在已經起到了提醒的義務,接下來兩人究竟會如何處理這層關係,那就不是自己所能掌握的了。
“對了,鄭伯伯,你們的金槍爲什麼會有那麼多流露在外面,這件事情查清楚了沒有。”王天羽看到鄭則天轉身要走,忍不住問了一句,那一次在搶奪木珠的時候,突然出現的島國鬼子竟然持有數十支裝有真爆彈的金槍,王天羽也曾經問過鄭嬌嬌,得知這些金槍是戰龍獨一無二的法寶,但事後鄭嬌嬌卻並沒有查出個所以然來,今天想到這件事情以後,王天羽忍不住的問了起來。
“這件事情還在調查之中,但是一時半會兒應該不會有什麼結果的,天羽。”鄭則天緩緩的轉過身來,一抹爲難的神色一閃而過,但恰巧給王天羽捕捉到了。
“這明明是你們戰龍內部有人監守自盜,這麼明顯的事情,你們竟然還一時半會兒不會有結果,你當我是什麼,三歲小孩麼。”聽到鄭則天這樣一說,王天羽有些氣不打一處來。
“你知道不知道那次木珠的事情麼。”鄭則天卻沒有正面回答王天羽的話,而是突然間問出了這麼一句。
“知道呀,那又怎麼樣。”王天羽微微一愣,那次島國人費盡了心機,得到了木珠,自己本想着要去將木珠奪回來的,但是鄭嬌嬌卻阻止了自己,並且言明瞭那顆木珠是假的,那個時候王天羽就在想着,既然這顆木珠是假的,那真的木珠又在哪裡,又是誰能有那麼大的能量,佈下這個驚天的大局,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島國人的身上。
“那一次之所以會有這樣一個計劃,完全是戰龍的太上長老暗中佈置的。”鄭則天提起太上長老,臉上露出了一絲恭敬:“而這一次我們對金槍案已經有一些線索了,但是太上長老卻又傳過話來,讓我們不要管這件事情,他會處理的,這就是我爲什麼會跟你說事情一時半會兒不會有結果了。”
“什麼狗屁的太上長老,真特麼的坑爹,搞得他跟奧特快一樣的,無所不能麼,弄什麼玄虛。”王天羽忍不住破口大罵了起來。
“你可千萬不要這麼說,太上長老可是很記仇的,如果你的這些話傳入了他的耳朵裡,你會死得很難看的。”鄭則天一臉驚恐的看着王天羽,似乎生怕這句話傳到了太上長老的耳裡以後,自己也會跟着受牽連一樣。
“他在哪裡,我去找他,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是怎麼想的,這麼重要的事情,竟然因爲他一句話就中止了,難道他不知道,在大敵當前之際,最重要的是內部精誠團結的麼,爲什麼不趁早將那顆毒瘤給清除呢,難道他真的要等到我們對敵之際,還在那裡相互猜疑麼。”王天羽又忍不住叫了起來。
“我也想知道太上長老在哪裡,可惜的是他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呀,有事,只有他找我們的份,我們從來沒有找過他,而且每一次他出現的時候,身形容貌都不一樣,有時是老者,有時是大漢,有時卻是十七八歲的青年。”鄭則天苦笑了一聲。
“我還是希望你們給太上長老傳個話,要不然,這活沒辦法幹了。”聽到鄭則天這樣一說,王天羽有些氣餒,只能恨恨的丟下了這麼一句。
“戰天,你現在馬上趕到大雪山去,你只需要如此如此,就可以找到戰法了,你跟戰法說,現在戰家已經出現了一些困難,讓他停止在師傅那裡的清修,馬上歸隊。”戰無人一臉陰沉的對跟在身後的戰天道,今天自己在趙寶和麪前落了面子,怎麼着也得找回來吧,但是想到王天羽身邊的高手,戰無人想來想去,好像也只有請戰法出面,才能報得了這個仇。
“好的,我馬上去。”聽到戰無人提到戰法的名字,戰天的眼中透露出了一股狂熱,點了點頭以後,將戰無人尋找戰法的方法暗記於心,然後消失在了長長的走道之中。
“天羽,我們也走吧。”和鄭則天的話纔剛剛談完,鄭嬌嬌的聲音響了起來,王天羽回過頭一看,卻看到鄭嬌嬌和韋若寒以及周笑笑藍寶月等女都來到了自己的身邊,至於蔣明柱和福伯喜嬸,卻已經給鄭嬌嬌送走了。
“行,此間事了,我們也應該回去了。”王天羽點了點頭,既然韋若寒已經突破到了半步入微,那自己是時候可以和她再深入的探討一次歡喜雙修大法了,也許,通過這種方式,自己也能夠有意想不到的收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