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時候出手了。”看到場中的情況,躲在暗中的虛無神影和白如玉兩人知道,如果再不出手,惹得皇甫山莊的人再有折損的話,那自己罪過可就大了,所以虛無神影果斷的現出了身來。
“不好,逃。”看到一股強大的氣息直接鎖定了自己以後,爲首的那名天雷六劫的強者臉色一變,從氣息之中他能感覺得到自己遠不是來人的對手,所以當機立斷,下達了撤退的命令。
但虛無神影又怎麼可能放過他呢,當下使了個眼色,白如玉會意,嬌喝了一聲,縱身撲向了那名天雷六劫的強者,而虛無神影則撲向了那三名天雷五劫的強者,白如玉知道,只要自己纏住天雷六劫強者幾秒鐘,虛無神影自然能將三名天雷五劫的強者殺得一個不勝,這一場戰鬥的最終勝利者,是屬於自己這一方的。
戰局果然是朝着白如玉所想象中的方向發展着的,不過幾個照面,三名天雷五劫的強者死得一個不剩,而那名天雷六劫的強者在心驚膽戰之下,竟然給白如玉逼得連連後退着。
等到虛無神影再出手時,天雷六劫的強者自然已經沒有了退路了,本想要拼個魚死網破的,但是身爲天雷七劫的虛無神影又怎麼將他放在眼裡呢,只不過兩招,就將天雷六劫的強者打了個神形俱滅。
“臭小子,還真看不出來呀,這麼短的時間,竟然就找到了實力這麼強橫的朋友,如果不是你們及時趕到,我這把老骨頭,怕是就要送在這裡了。”看到敵人已經死得一個不剩,朱子癡哈哈一笑,用力的拍了拍王天羽的肩膀。
“師傅,我來晚了,讓你受驚了。”經過了一年的歷練,王天羽也不再是以前那個毛頭小夥子了,自然不可能再以前一樣和朱子癡開那種沒大沒小的玩笑,所以一臉恭敬的對朱子癡道。
“小子……”朱子癡如同給雷擊了一樣,猛的跳開了三米開外,一臉怪異的看着王天羽,然後又走了過來,摸了摸王天羽的腦袋,喃喃地道:“壞了,壞了,這小子的腦袋怕是給燒壞了,怎麼會對我這麼客氣了起來呢。”
說完這話,朱子癡跟想起了什麼一樣,一臉正色的道:“天羽,從帶你回山的第一天,我就中你說過,我不是你的師傅,你不能這樣叫我的,你聽到沒有。”
“一日爲師,終身爲父,師傅,你雖然玩笑紅塵,但是爲了教我卻不遺餘力,我怎麼可能不叫你師傅呢。”王天羽說到這裡,似乎有感而發,腿一軟之下,就想要跪下去。
“天羽,他受不起你一拜的,他可以當你的任何人,但是就是不能當你的師傅。”這時,一股柔和的力量將王天羽託了起來,在看到王天羽一臉怪異的看着自己以後,虛無神影老神在在的道。
“虛無兄,沒有想到你竟然認出了我來了。”朱子癡看到虛無神影之後,臉上也是透露出了一絲喜色,連忙上前來對着虛無神影施了一禮。
“朱兄,爲了戰神的傳承,這些年苦了你了。”虛無神影大剌剌的接受了朱子癡的一拜,然後一臉深意的道。
“天羽,是這樣的,我呢,本來就是戰神前輩留在世間的唯一傳人,所奉的命令,則是尋找戰神傳人,並將他培養成人,而你作爲戰神的會承人,如果按輩分來說的話,應該是我師弟,這也是我爲什麼一直不讓你叫我師傅的原因了。”看到王天羽一團霧水的樣子,朱子癡連忙解釋了起來,這才讓王天羽有了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老頭子,你怎麼變得這麼年青了。”這是王天羽此刻心中最大的疑問,所以在反覆的打量了一下朱子癡以後,終於忍不住將內心的疑問問了出來。
“第二春,你知道麼,我綻放了第二春了。”說起這個,朱子癡一點不好意思的感覺都沒有,一邊偷偷的打量了一下站在不遠處的魅影,一邊一臉猥瑣的道。
“你不知道,我一直鍾情於這個女子,只是因爲陰差陽錯,我們沒有走到一起,而這些年來,爲了紀念她,我一直未取,靠着地堆島國動作片來解決問題,現在她回到我的身邊了,陰陽調和之下,自然看起來就年青了許多了。”朱子癡似乎還怕王天羽不明白一樣,又小聲的解釋了兩句。
“香姐,小白,這是我……老頭子,過來見一下吧。”王天羽這才意識到,自己光顧着師徒重逢了,竟然將夜來香冷落到了一邊,所以連忙招呼着夜來香和白如玉。
“小子,還真看不出來,你這一手玩得比我可漂亮多了,這麼美的妞你竟然都能泡到手。”朱子癡坦然受了小白和夜來香一禮以後,將王天羽拉到了一邊,又開始對着王天羽擠眉弄眼了起來。
“怎麼着,人家美,我比不上人家是不是,你是不是又動心了。”就在王天羽訕訕的知了兩聲,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的時候,一個清冷的聲音響了起來,卻是魅影突然來到了兩人身邊,一邊說着,一邊竟然直接擰住了朱子癡的耳朵。
“老婆,你看你所說的,我怎麼可能會有那樣的心思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麼多年以來,一直想的都是你一個。”朱子癡看到魅影那冷冰冰的樣子,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卻又哪裡有半分高手風範。
“你少來,別以爲我不知道,山下那個李寡婦老是和你眉來眼去的,還有那個翠花嬸,是不是也讓你暗中勾嗒上了,你竟然還跟我說這個。”談起這件事情,魅影似乎就氣不打一處來。
“老頭子,以前你不是隻和山頂上住着的劉嬸和王嬸以及趙寡婦好麼,怎麼才一年不見,你竟然又勾嗒上了兩個了,我真是太佩服你了。”王天羽不顧朱子癡那幾乎能殺人的目光,一臉好奇的道。
“老東西,看來,還有很多事情你在瞞着我呀。”魅影聽到王天羽這樣一說,柳眉一豎之下,手上的力度又大了兩分,拉着一臉苦相的朱子癡,向着一邊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