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午後,暖洋洋的金色陽光從窗外折射在牀,曬得那粉紅色的香軟被窩表面都有些暖暖微燙。()
“啊!”
“渾身好酸啊!”
向東流睜開雙眼,很快伸了伸懶腰地半坐而起,古銅色皮膚在陽光的照耀之下,卻是越發地顯得耀眼起來。
“老實交代,昨天是不是玩女人去了?那麼晚纔回來!”
慕凌倩忽然出現在房間門口,白皙玉手端着一碗熱氣騰騰的麪條,同時也帶來了一陣麪條與青蔥混合的香味,令人一聞便會產生強烈的食慾。
“噗!玩女人?我玩什麼女人啊?”
向東流當場笑噴,倒是飛快想起昨天在牛頭坡上的一幕幕情景。
最終的時候,馬六和馬老三兩人,雖然沒有被一百多名東門飛龍堂的成員踹死。
不過,他們的身體本就捱了砍刀,所以受傷流血比較嚴重之下還承受了一百多記狠辣重腳,卻是不死也丟去了半條老命。
而且比較關鍵的一點,是向東流從馬六和馬老三的腦海之中,聽出了許多秘密。同時也知道,他們兄弟二人再也不敢有那招惹東門的心思了。
念頭閃了閃,向東流不禁對着慕凌倩上下打量了一番,嘴角忽地壞笑道:“你今天是玩哪一齣啊?幹嘛穿得這般性感?難道是想勾引我咩?”
此時此刻,慕凌倩上身穿了一件白色T恤。而下身,則是一條短短的黑色小短裙,露出那白花花的修長美腿,令人一看就會有種伸手去試試手感的魔力散發。
“咳,真的很性感嗎?”
慕凌倩俏臉微紅地嬌笑一聲,很快便低頭看了看,卻也忽地有些恍然。
略微一頓,她就把麪條放在一邊的牀頭櫃,轉而撩起那白玉般的右腿在牀邊說道:“你是不是得老實交代,昨天到底幹什麼去了?爲什麼把人家一個人丟在家裡?”
“爲什麼你一回來,就急匆匆的跑去浴室?”
“是不是玩了女人之後,害怕被本姑奶奶發現啊?”
“噗……什麼玩女人的啊?”
向東流再次笑噴,嘴角十分抽搐道:“小倩倩,哥很專情的好不好?除你之外,不會再愛上其他的女人哦。”
“我信。”
慕凌倩認真點了點頭,卻是氣死人不償命地哼了哼道:“意思就是說,你不愛別的女人,但別的女人卻可以愛上你。”
“而你不玩別的女人,但別的女人卻可以玩你咯?”
“……”
向東流張了張嘴,一時間倒吐血地不知用什麼迴應纔好。
不過,考慮到慕凌倩那言語間所夾的淡淡幽怨,向東流卻很快掀開被子下牀,並且只穿了一條性感的緊身內褲就走去了慕凌倩身後。
略微一頓,他就兩手環住了慕凌倩那柔軟而又性感的小蠻腰,繼而下巴輕輕抵在她的誘人香肩,嘴巴湊在她的耳邊輕柔說道:“小倩倩,你別胡思亂想的了。”
“其實昨天……我是去和別人打架了啊。”
“而且,我還拿刀子砍了很多人,所以身上的血腥味道比較重。”
“一回來就洗澡,其實沒有什麼太大原因,只是記得你說過不喜歡血腥味道而已。”
一聽這話,慕凌倩忽地誘人小嘴兒大張,霎時就感覺整顆芳心都是那甜絲絲的幸福韻味,心想這傢伙總算是把本姑奶奶放在了心上。
不過,昨天她一個人呆在家裡,卻也着實無聊了很久。
於是幽怨之下,慕凌倩便故意板起那俏皮可愛的絕色容顏,假裝絲毫不領情地說道:“誰信呢?許姐和欣姐都說,這年頭的男生太會騙人了!十句話有九句是不能相信地。”
“呵,小倩倩,你不要去管別人的看法好不好?”
向東流微微輕撫心靈戒指,卻也輕輕鬆鬆地聽出她的假裝之意。
於是下一秒鐘,他的嘴角便閃過一抹壞笑,很快做出一副嚴肅的表情道:“現在我只問你一句,到底對我的話是信還是不信?”
“我……當然是信你的啦!”
慕凌倩看他似乎當了真,於是便很快不敢玩笑下去。
因爲她知道,兩個彼此非常在乎的人,其實最好不要講那些不相信對方的言語。
否則,即便是玩笑也會引起對方不快,甚至是難過和傷心。
“這還差不多。”
向東流嘿嘿笑了一聲,很快就在她的耳邊吐着熱氣說道:“作爲你相信我的獎賞,我將會給你一個很長很長時間的摸。”
“啥?”
“我是說,寶貝你的腿腿太迷人了,好白好滑嫩!”
向東流說着,溫熱右手霎時撫上了慕凌倩那撩起在牀邊的右腿,柔柔滑滑的美妙觸感如同波濤般洶涌澎湃。
“你……”
“別生氣,寶貝。”
向東流歪頭在她那柔嫩俏臉親了一口,轉而安慰道:“其實昨天,我們雖然只是分開了一天時間,可我真的非常想你。”
“可你……也不能摸人家的腿腿呀?”
慕凌倩俏臉紅紅,十分羞澀地嗔了一句道:“而且還……越摸越發地往上!你你你……簡直壞死了!”
“這有什麼?不是俗話都說得好麼?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向東流嘿笑一聲道:“爲了能夠讓寶貝你更加愛我,所以我應該更壞一點!”
說完,他就左手出擊,迅速按在了慕凌倩的左胸。
“嗚!你你你……沒穿褲子!”
慕凌倩忽地楚楚可憐道:“幹嘛一直用那根硬硬的棍子,頂着人家的軟PP嘛?好像要……隔着人家的褲子杵進來一樣,實在太可怕了。”
“……我穿了褲子啊!”
向東流極力爭辯道:“雖然只是一條薄薄的內褲,可還是穿了好不好?”
“就是沒穿!太薄了!”
慕凌倩嘟嚷着猶如紅脣,一張白嫩嫩的俏臉霎時就好像醉酒了一般,迷人的緋紅之色越發濃烈:“難道你沒看見,人家今天穿的是超短小裙子麼?”
“直白點講,你和人家PP之間,其實只是隔了兩層薄薄的布料。你一層我一層。”
“咳,那不是更好嗎?”
向東流嘴角微抽道:“反正我們也睡過很多次了,而且赤果果相見的次數,也不是沒有?這有什麼好害怕的?”
“還是說……你在暗示我應該把你的小褲褲扒下來,然後從後面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