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的門是虛掩的。範豐明注意到門口只有一雙塑料拖鞋。這是他老婆固定在客廳裡穿的鞋子。進臥室則要換放在臥室裡的鞋子。像這種季節,就直接赤腳進臥室。
見門口只有一雙鞋子,範豐明心裡就打鼓。按說,有別的人在臥室,門口就得有兩雙鞋子啊。當然也有一種可能,那人赤腳從客廳走進臥室,所以臥室門口就沒有留鞋子。不過,範豐明清楚,他老婆那麼講衛生,絕不會允許這麼做的。
這時,那嗯嗯啊啊的聲音聽起來更爲清晰了,如果不是被曹正軒點了,範豐明絕對會大喝一聲,猛地推開房門去“捉姦捉雙”了,可由於被曹正軒點了,身體極爲虛弱無力,範豐明沒這麼做,而是蹭到房門口,控制內心的憤怒,輕輕推開房門。
房門雖發出了吱呀聲,但這聲音並沒有引起臥室裡的人的注意。
範豐明看見,他老婆坐在電腦桌前,很專注的盯着電腦屏幕,一隻手在襯衣裡不停地揉捏着什麼,另一隻手則在另一個地方撫摸着什麼,同時嘴裡發出嗯嗯啊啊的聲音。那噗呲噗呲的聲音則來自電腦。
臥室裡除了老婆沒有第二個人!
咔,範豐明放下心來,又好氣又好笑。這真叫虛驚一場啊。
“老婆。”範豐明推開房門往裡走。
電腦屏幕上,一男一女正在誇張地玩着男女遊戲,那麼投入,那麼忘我。
“啊。”範豐明的老婆驚叫一聲,迅速收了雙手。
“他媽你這麼閒啊,趁我不在家自娛自樂。”
“豐明,”範豐明老婆站起身來,“是你啊。你總算回來了,我想死你了。”
說着,範豐明老婆撲過來抱住範豐明就往席夢思上滾,嘴在範豐明臉上亂啃,同時急不可耐地剝範豐明的衣服。
“誒誒,你幹什麼?你給我輕一點。”範豐明道。
兩三分鐘後,範豐明老婆憤怒地瞪着範豐明,“還用解釋嗎?不行了?跟我玩就不行了?你在外面跟多少女人玩都行,跟我玩就不行?你是不是剛剛玩回來?”
範豐明苦着臉,“老婆,我他媽真沒玩。就算我和哪個女人玩了,回來和你也可以玩啊,也不會是這種狀態,是不?”
“你沒有一點興趣和我玩,不就是這種狀態?我人老珠黃了,你嫌棄了!”範豐明老婆又氣又傷心。
“我哪嫌棄你了?我是……老婆,我是被人整了!剛纔我都是被人送回來的,你沒看見我一點力氣都沒有嗎?”
“被人整了?你範豐明在陽江還有誰敢整你?你忽悠我忽悠的過去嗎?”
電腦屏幕上一男一女還在繼續玩遊戲。
“你看看我的手,看看我的腳腕,它一點力氣都沒有。我通身都軟綿綿的。但我沒想到的是它還讓我的花朵都綻放不了。這真的太可怕了。”範豐明臉上佈滿驚恐之色。
範豐明老婆抓起範豐明的一隻手腕,感覺到範豐明的手果真沒什麼力氣,便道:“咦,怎麼會這樣?豐明你真沒騙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範豐明便把半個小時前發生在後馬路的事情與老婆一五一十地說了。
“我們陽江被曹正軒整的人有好幾個了。鄭小福(黑臉)那一夥人,徐俊東的手下付戴誠,外號叫瘟神的,都被他整過。我沒想到的是,他把我同女人玩遊戲的能力都廢除了。”
“不能治嗎?怎麼都治不好嗎?”範豐明老婆關切地問道。老婆就是這樣,一旦老公真的有了事情做老婆的就不會胡攪蠻纏。
“是。福哥那些人就是這樣,前後折騰了半個多月,找醫生沒用,鍼灸也沒用,收嚇,請活菩薩都沒用,最後就這小子一摸就恢復如初。”
“那還有什麼猶豫的,現在就去找他啊。他不是一中的老師嗎?”
“你以爲這個人容易找嗎?瘟神被他弄了,徐俊東去找他都不答應,後來還是齊總讓他女兒齊奕紅出面,他才答應了。對了,齊奕紅正好是這小子的學生。”範豐明解釋道。
“那我們去找齊奕紅啊。”
“那小子警告我了,要我親自去找他,而且還不能外傳,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我被他整了。我總覺得這裡有貓膩。”
“管他有什麼貓膩,哪怕就是花錢也得去求他啊。你打算讓我後半輩子都做活寡婦,都看着電腦上的人玩?”範豐明老婆爬起身去將電腦屏幕切了。
“他媽的。”範豐明咬牙切齒。
“別還顧着面子的問題。明天我們就去找他。唉。”
……
大東方酒店一總統套房。
徐俊東摟着洪美桂走了進去。
徐俊東說不出有多粗暴,抱起洪美桂往席夢思上扔。
“嘻嘻,徐總,你就跟二十歲的小夥子一樣迫不及待。”洪美桂笑得很燦爛。
徐俊東並不說話,眼裡充滿着浴火。他撲上來三下五除二把洪美桂整的一絲不-掛,眼睛便直了。
“這種感覺,我需要的就是這種感覺!”徐俊東雙手蠕動,“超好超好的感覺。”
洪美桂很幸福的享受着。
“啪。”不知爲何徐俊**然一巴掌打在洪美桂的手臂上。
“徐總?”洪美桂疼得驚叫起來。
啪,啪,啪,徐俊東連着在洪美桂的手臂上,腹部和屯部打了三下,用力是那麼大。
“你幹嘛打我?”洪美桂發懵。
“超好,超好的感覺,”徐俊東晃動着腦袋,眼睛眯着,“這種感覺真的太好了。”
洪美桂驚恐不已。那是因爲徐俊東的面部太過猙獰了。舌頭伸在外面,不停的舔着上嘴脣和下嘴脣,像極了一隻飢餓的野獸,而洪美桂是他的獵物。
洪美桂掙扎着往後退。
“你逃?你往哪逃?”徐俊東睜大了眼,更爲亢奮了,“你給我過來!”
徐俊東抓住洪美桂的腳踝,用力往他懷裡拉。洪美桂連同鋪在席夢思上的薄被子一起被拉到了徐俊東身邊。
“不,不,你不要這樣?”洪美桂已經是哭腔了。
“幹嘛不要這樣?這樣才刺激呀。哈哈哈哈。”徐俊東放開洪美桂大笑,“來來,還有更刺激的。”
徐俊東走到牀頭櫃旁,打開牀頭櫃,從裡面拿出一根長長的紅腰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