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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跟張全蛋兩人都被嚇了一跳,坐在牀的許太平,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雙眼並沒有焦距,看起來十分的恐怖。
“你,你怎麼了?!”柳絮緊張的問許太平。
似乎是柳絮的話起了作用,許太平的雙眼一點點的有了焦距,隨後,許太平張了張嘴說道,“嗎的,熱死老子了!”
張全蛋跟柳絮估計誰也沒想到許太平醒過來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這麼一句話,此時是初春,又是晚,華山腳下的溫度大概在三四度左右,這個溫度,許太平沒有穿衣服,竟然還說熱?
許太平一說熱,柳絮跟張全蛋都注意到,許太平的身體,還真的出了很多汗,而且,許太平的皮膚一般人要紅的多。
“要不給你開空調?可是空調最低溫度是十六度啊,也沒法開啊!”柳絮說道。
“把窗戶開了!”許太平說道。
張全蛋趕緊跑去將窗戶給開了。
陣陣的涼風從窗外吹進來,許太平覺得自己整個人好受多了。
“你到底怎麼了?有沒有感覺有什麼不適的?”柳絮問道。
“是覺得熱,其他沒什麼感覺,對了,我怎麼會在這裡?趙青衫呢?”許太平問道。
“你忘了麼,你忽然間好像變成一隻野獸一樣,十分嚇人,而且戰鬥力暴漲!”柳絮說道。
“然後我把趙青衫殺了麼?”許太平興奮的問道。
“沒有,你被趙青衫打的跟狗一樣,直接打昏了過去!”柳絮說道。
“媽蛋!”許太平忍不住咒罵了一聲,隨後看着柳絮說道,“是你跟全蛋一起把我送下來的吧?”
“嗯,是我!”柳絮點了點頭。
“謝謝你!”許太平感激的說道,“以後如果有用得到我李尋歡的地方,儘管開口!”
“都這時候了,你還覺得自己是李尋歡麼?”柳絮皺眉問道。
許太平愣了一下,隨即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這一摸,許太平驚訝的發現,自己的臉竟然恢復到了原來的樣子。
“你真是騙得我好苦啊,你這易容的功夫實在太強了,你明明是許太平,易容一下,竟然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算你站在我旁邊,我也只是覺得你的身形有點眼熟,完全看不出你是許太平!”柳絮說道。
“這個…”許太平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說道,“我不是有意要這樣的,畢竟,我要給全蛋報仇,所以我得僞裝一下我自己。”
“你不是說你要給你妻兒報仇麼?”柳絮問道。
許太平臉色微微一變,說道,“咳咳,過去的事情不要再多說了。”
“不要再多說了?你是沒看到,我爲了幫你復仇,被趙青衫打成了什麼樣子麼?!”柳絮憤恨的看着許太平說道,“你一句假話,結果卻害的我差點丟了性命!”
“實在不好意思。”許太平歉意的說道,“我並不是有意要騙你,只是那時候的你,讓我有些害怕。”
“我讓你害怕?是我那龐大的樣子麼?我知道,你們男人都是這樣,只看重女人的外在,一點都不看重女人的內在!我還以爲你跟別的男人能有所不同,沒想到你竟然也是如此!”柳絮失望的說道。
“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如果可以的話,我願意補償你,當然,我說的是在一些我力所能及的範圍內!”許太平說道。
“那你做我男朋友。”柳絮說道。
“我有女朋友了,這是真的,而且實話告訴你,我不止一個女朋友!”許太平說道。
“那更好了,你不止一個女朋友,那多我一個不多!”柳絮開心的說道。
“這個,柳絮,咱們認識才多久,不要這麼着急說男女朋友的事情較好,我對你一點也不瞭解,你對我也是,你只是看到了我很好的一面,但是卻沒看到我不好的一面,所以,我覺得這個事情還是要穩重再穩重!”許太平誠懇的說道。
柳絮皺眉看着許太平,說道,“你真的不願意當我男朋友麼?”
“你很優秀,但是,我無福消受,抱歉!”許太平說道。
“那好吧。”柳絮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說道,“這是你的損失。”
看到柳絮的樣子,許太平鬆了口氣,看來這柳絮並非那種會糾纏不清的人。
“對了,我們現在在什麼地方?”許太平問道。
“在須水鎮旁邊的萬年鎮。”張全蛋說道。
“我們爲什麼會在這裡?趙青衫這樣放你們下了山麼?武當派的人沒有阻攔你們麼?我只記得我一直努力的想要撐起自己的身體,之後的事情我都忘了,都發生了什麼,你一五一十的告訴我!”許太平說道。
“跟柳絮說的一樣,你後面不知道爲什麼,獸性爆發了,然後好像一隻野獸一樣攻擊趙青衫,雖然你最後還是被趙青衫打敗了,但是,你成功的咬傷了趙青衫的手!趙青衫打昏你過後,放我們走了,而且還不許任何人呢攔着我們,不過,柳絮的朋友剛打來電話,說他們聽到武當派的人說,武當派已經派出了高手來追殺咱們,所以,我跟柳絮才把你帶到這裡來!”張全蛋說道。
“陳珂的屍體呢?”許太平問道。
“我們沒辦法帶走陳珂的屍體,不過,華夏武術協會的人應該會料理他的後事的!”張全蛋說道。
“知道是誰下的毒了麼?”許太平問道。
“不知道,當時站在我們旁邊的人那麼多,誰都有可能接觸到陳珂,而且陳珂到底了什麼毒死的,到現在我們還不知道。”張全蛋說道。
“可惡!”許太平咬牙說道,“本來可以扳倒武當派的,差一點!”
“你真以爲差一點麼?”一個鄙夷的聲音忽然從門外傳了進來。
隨後,一個男人推門走了進來。
這人一走進來,柳絮跟張全蛋立馬擋在了許太平的面前。
“你們讓開吧,你們擋不住他的。”許太平說道。
張全蛋跟柳絮兩人對視了一眼,隨後讓開到了一旁。
許太平看着走進來的人,說道,“趙青衫,你該不會是打算來趕盡殺絕的吧?這未免有點不君子了吧。”
這從門外走進來的人,赫然是趙青衫。
趙青衫走進屋內,看着許太平說道,“你跟你的這幾個朋友,還真是不知所謂,你們以爲,靠着你們這幾個人,靠着一個陳珂的證言,能夠扳倒張元德麼?”
“喲?那我們也某些跟張元德狼狽爲奸的傢伙要強!”許太平不屑的說道。
“你知道不知道,要不是我阻止了你們,任由你們午在廣場直接跟張元德對峙,那整個武林之,將會掀起怎樣的腥風血雨?”趙青衫問道。
“哦?你這話什麼意思?”許太平問道。
“武當派創派數千年,歷史雖然不如少林寺,但是底蘊卻一點都不輸少林寺,而且這麼多年下來,武當出了多少英雄人物?這些人物留下了多少絕學?整個武當的力量有多強,你們有了解過麼?”趙青衫問道。
“所以呢?所以眼睜睜的看着武當派的人搶別人的絕學?然後隨意的殺死別人?滅了別人的門派?”許太平問道。
“對付武當,不能急於一時,這需要非常長的時間來埋下一手手的伏筆,你們太着急了。”趙青衫搖頭道。
許太平皺眉看着趙青衫,趙青衫這麼說的意思很明顯了,他跟武當派也不是一艘船的,而且,趙青衫似乎也想對付武當派。
“武當派其實早在多年前,已經做過搶人絕學,滅人門派的事情,你還記得司徒家麼?”趙青衫看着許太平問道。
“司徒雷火?我記得,你可還從我手搶走過司徒雷火。”許太平說道。
“司徒家,不是被我所滅。”趙青衫說道。
“那司徒雷火說是被你滅的,你怎麼解釋?”許太平問道。
“當年司徒家被滅,是有人僞裝成了我,而司徒雷火之所以沒死,是因爲那人故意留下了司徒雷火,目的是希望有一天司徒雷火能夠站出來指證我,所以,幾個月前,司徒雷火纔會出現,不斷的報復我華夏武術協會的人。要不是我最終帶走了司徒雷火,想來,現在司徒雷火,應該已經成爲了某些人逼迫我讓出會長之位的證人了!”趙青衫說道。
許太平眉毛微微一挑,看來這華夏武術協會的內部,鬥爭也不少啊,這看似沒有任何實權,超然於物外的會長的職位,竟然也有人惦記。
“你怕什麼?你不是華夏第一人麼?誰敢逼迫你,你殺了誰不可以了?”許太平調侃的說道。
“我是第一人,但是並非無敵。”趙青衫搖了搖頭,說道,“那些能與我抗衡的人,要麼隱居於古剎之,要麼藏身於深山老林,他們不問世事,所以,纔有了我所謂的華夏第一人的稱號。”
“那你跟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許太平盯着趙青衫說道,“我要從頭到尾,完完整整的瞭解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