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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整套的金器被放進了一個十分高端的密碼箱裡頭。
在裝好之後,經理收到了總部的回饋,說是已經收到了打款。
“十分感謝許總對我們工作的支持!”經理由衷的對許太平感激道。
許太平笑着擺了擺手,說道,“只是綿薄之力。”
“許總,這一套金器,我們將會有專門的安保團隊幫你護送到您想去的地方,保證全程都會順順利利的!”經理說道。
“那麻煩你了,送去江源市心城區的夏家。”許太平說道。
“好的!”經理點了點頭,隨後讓手下的人將保險箱給帶走。
“這枚戒指,你打算戴着麼?”郭雲鵬看着許太平手的那枚戒指,問道。
“戴着玩唄。”許太平笑道。
“這可是價值接近一千萬美金的戒指,我這輩子見過最貴的金戒指,許總你可得小心着點。”郭雲鵬笑道。
“不是個玩意兒麼,小心什麼?走吧。”許太平說着,戴着那個大金戒指直接帶人走出了交易心。
剛出交易心,在門口等候許久的楊偉跟李斯帆,急匆匆的走了來。
“許總,之前我喝醉酒得罪過你,在這裡我跟你道歉,希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跟我計較,拜託了!”楊偉一來跟許太平鞠了個躬外加道了個歉。
“那都是小事。”許太平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許總,今天那一套金器,說實話,我十分喜歡,但是您既然想要,我也不跟您爭,不過,我希望您能夠把其一樣東西賣給我!我只要那個東西,爲此我願意給您一個億!”楊偉說道。
“哦?什麼東西?”許太平問道。
“是您手的這枚戒指。”楊偉指着許太平的右手,說道,“實不相瞞,我是奉了命令來的江源市,我頭的老闆,對羅斯柴爾德家族十分的感興趣,特別是他們鑄的這些戒指,其他的我都可以不要,我只要這枚戒指,一個億,把戒指賣給我!”
“你覺得,除了這個戒指之外的其他金器,能賣出一個億麼?”許太平問道。
楊偉愣了一下。
“我花了四千萬,也是兩個億的人民幣買了這套東西,你真以爲我是爲了這些金子麼?”許太平笑着問道。
楊偉臉色一下子變得十分難看,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這許太平看來跟他的老闆一樣,知道羅斯柴爾德家族戒指的秘密。
這個秘密是什麼,楊偉也不知道,但是楊偉可以肯定的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戒指,一定意義非凡,不然自己的老闆不會讓自己秘密的來到江源市來購買這枚戒指。
“許總,真的沒有任何的商量餘地麼?”楊偉問道。
“你覺得呢?”許太平戲謔的笑道。
“那我只能恭喜許總獲得自己心愛之物了!”楊偉雙手抱拳,隨後轉身離去。
“這戒指,有什麼神的啊?”郭雲鵬驚疑不定的問道。
花一個億買一個戒指,他可從未聽說過。
“我也不知道。”許太平聳了聳肩,笑着說道,“我只知道這玩意兒值錢,先留在手,回頭保不準能賣多少錢呢,哈哈哈!”
一行人有說有笑的離開了奔馳心,許太平的那輛邁巴赫,早已經停在了門口等。
“我自己走路回去可以了。”陳對許太平說道,“多謝你了,許總,今天你帶我見了世面開了眼,也讓我真的看清楚了一些事情,感謝你。”
“瞧你這話說的,你是我的手下,是跟我混的人,跟我混的人我可不得帶你開眼界,不得幫你?”許太平笑着拍了拍陳的肩膀,說道,“好好工作,好好生活,堅持做一個好人。”
“我知道了,許主任!”陳用力的點了點頭,隨後轉身離去。
“我很怪,你爲什麼會跟一個小小的保安關係這麼好?”郭雲鵬等陳走後,好的問許太平。
“爲什麼不能跟他關係好?我也是個小小的保安。”許太平笑道。
“不同的,你只是當保安調劑一下生活而已。”郭雲鵬說道。
“陳是個好人,好人嘛,總不能被欺負了。”許太平笑着說完,轉身走進了車裡。
趙小花也跟着許太平一起坐進了車裡。
郭雲鵬幫許太平把車門給關,然後趴在車窗沿,對許太平說道,“今天晚你讓張*的膠捲賣出了一個天價,不管最終馬丁是付錢,還是賣給我,都會有一筆錢被打到華夏青年電影基金會裡,幫助更多的年輕人追逐電影夢,這對於整個華夏的電影行業是能夠起到很正面的做用的,如果這個事情拿來做章,做好的話,我們能夠吸引不少有才華的人,甚至於有可能會吸引到國內一些非常大牌的導演,這對我們接下去拍電影會有很大的幫助,我儘量爭取在正月十五之前落實好這個事情。”
“辛苦你了!”許太平對郭雲鵬點頭道。
“嗯,慢走吧,我也要回去了!”郭雲鵬對許太平擺了擺手,隨後看了一眼趙小花,說道,“小花,真羨慕你,有這樣的好機會,你可得把我好了!”
趙小花知道郭雲鵬話裡的意思,她笑了笑,說道,“我知道的。”
邁巴赫緩慢的駛離了奔馳心,司機將車窗給升了來。
許太平坐在位置,閉着眼睛,雙手自然的張開,似乎在想着什麼。
趙小花坐在許太平的手的邊,她身穿着職業套裙,這玩意兒很修身,但是坐着的話,會覺得有些束縛。
“你家在哪?我讓司機送你回去。”許太平說道。
“你送我到寶洲路的萬發廣場下可以了。”趙小花說道。
“行!”許太平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一路兩個人都沉默無語,大概十幾分鍾後,車子停了下來。
“趙小姐,到了。”司機說道。
“嗯!”趙小花點了點頭,推開門,猶豫了一下,轉頭對許太平說道,“今天晚,謝謝你帶我看到這麼多東西。”
“客氣的話別說了,我也在利用你。”許太平說道。
趙小花愣了一下,隨即笑道,“男人有時候說太多實話是不會討女孩兒歡心的。”
“我又沒想討你歡心,幹嘛跟你虛情假意的?”許太平理所當然的說道。
趙小花有些氣惱,按道理來說她長得也是十分不錯的,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難得的是她有舞蹈功底,身子骨柔弱無骨,什麼姿勢都能解鎖,對於男人的吸引力是絕對非常強的,可爲什麼許太平老是這樣一副老子不弔你的樣子呢?
“我走了。”趙小花推開車門說道。
“嗯。”許太平點了點頭,連一句慢走都懶得說。
“你…你能不能別對我這麼冷淡啊。”趙小花皺眉看着許太平說道,“你這樣真的很讓我有挫敗感耶!”
“那你要我說什麼?說你走好,彆着涼了?還是說要不要送你進去?得了吧,外頭那麼冷,我可沒時間送你出去,你走你的路吧,我暫時沒想睡你的意思,所以對你冷淡點也是正常的。”許太平說道。
“那你是不是哪天對我熱情了,是想睡我了?”趙小花問道。
“那不然呢?難道我要睡你的時候還要拽的二五八萬一樣?”許太平反問道。
“那你也得考慮一下我讓你讓你睡啊,說的好像你熱情一下我跟你睡了是的!”趙小花氣惱的說道。
“難道不會麼?”許太平問道。
“不會!”趙小花搖頭道。
“你會的。”許太平笑着搖了搖頭,說道,“在你沒有見到更層社會的風景的時候,或許你會堅持自己的底線,原則,可是,當有一天你看到了層社會的一切,見識到了什麼叫做顯赫,什麼叫做以你爲心,什麼叫做翻手爲雲覆手爲雨,那麼,慾望會吞噬你的所有底線跟原則,最終讓你徹底的淪陷在慾望之,你逃不掉的,自從你願意跟我來見這些電影圈的人的時候,你註定逃不掉。”
趙小花驚恐的看着許太平,不知道該怎麼說。
“哈哈哈,跟你開個玩笑而已,你還真的信了啊?趕緊回去吧,老趙可在家等着你呢。”許太平笑道。
“你可嚇死我了!”趙小花趕緊從車下來,然後江門關,站在車門外,對許太平說道,“我回去了,你路慢點。”
“嗯,這樣了。”許太平擺了擺手,隨後對平靜的對司機說道,“回家。”
“是!”司機點了點頭。
車窗緩慢的關,趙小花在車窗外,許太平在車窗內。
許太平那張冷淡,冷漠的面容,在趙小花的面前一點點的消失不見。
趙小花站在原地,看着那漸行漸遠的車尾燈。
天空不知道爲何,飄起了雪花。
趙小花伸出手去,看着雪花落在手心。
那冰冷的雪花,這樣在她的手心一點點的融化,最後化成了水。
趙小花握緊了手,隨後長長呼出一口氣,轉身往家的方向走去。
許太平坐在車裡,閉着眼睛。
在這時,許太平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許太平接起了電話。
“許總,不好了,您的金器,被,被人給搶了!”電話那頭傳來急促的聲音。
“哦?”許太平挑了挑眉毛,淡淡的問道,“不是有保鏢麼?”
“所有,所有的保鏢,都,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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