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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介紹一下,這個叫繁花,是我們學校的保安,繁花,這個是嶽兔兔,是新來的校醫!”許太平給繁花跟嶽兔兔彼此做了一個介紹。手機端
繁花坐在小馬紮,歪着頭看了一眼嶽兔兔。
“你好呀,繁花!”嶽兔兔笑眯眯的對繁花擺了擺手。
“你好!”繁花點了點頭,看了一下嶽兔兔的雙腿。
這一雙腿,算是對女人來說,也是衝擊力十足。
“從今天開始我們是鄰居了哦,還請多多關照!”嶽兔兔說道。
“嗯,多多關照!”繁花說着,繼續拿起水杯給自己的頭髮澆水。
“她這人平時較悶,你不用管她,過來這邊吧,你的房間在這邊!”許太平拉着嶽兔兔的行李箱走到了旁邊的一個房間,剛纔徐有道已經給他打過電話,告知了他具體嶽兔兔房間的位置。
許太平從口袋裡掏出一大串的鑰匙,找到了這個房間匹配的鑰匙後,將門給打開,然後把鑰匙給摘了下來,遞給嶽兔兔說道,“從今天開始你住這兒吧,房間已經打掃過了,你不用再打掃了。”
“謝謝你了,許主任,真不知道該怎麼說,很少有人能夠像你這麼體貼,你實在是太好了。”嶽兔兔感激的對許太平說道。
“哪裡哪裡!”許太平擺了擺手,說道,“你進去吧。”
“嗯,好的!”嶽兔兔點了點頭,轉身走進房間,然後將門給關。
許太平轉身剛想走,嶽兔兔的房門又打開了。
“許主任,晚有空麼?我請您吃飯。”嶽兔兔有些羞澀的說道。
“晚啊?這個,我好像晚有個局,下回吧。”許太平說道。
“那行”!嶽兔兔點了點頭,隨後將門給關。
看着那緊鎖着的門,許太平的嘴角勾起一個玩味的笑容。
這嶽兔兔身,怎麼會有一股怪的血腥味?
房間內。
嶽兔兔滿臉的笑容,在轉身的時候,完全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笑。
嶽兔兔走到牀邊,將身的短裙給脫了下來,而後將貼身的絲襪也給脫了下來。
當絲襪脫到底的時候,嶽兔兔微微皺眉,隨後將絲襪給拿了起來。
絲襪的腳踝位置,有一處大概指甲蓋大小的血斑。
這個血斑落在絲襪腳踝的位置,從肉眼是看不到的。
嶽兔兔笑了笑,隨後走到洗衣機的旁邊,將絲襪給扔了進去,而後,嶽兔兔轉身走到了牀邊,拿起了手機。
手機正在震動,有人打電話過來。
嶽兔兔將手機接了起來。
“卯兔,進江源大學了麼?”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低沉的男人的聲音。
“現在我可不叫卯兔,我叫嶽兔兔。二十七歲的校醫。”嶽兔兔戲謔的笑道。
“可惜了那個叫嶽兔兔的女人,長得其實挺不錯的。還是被你殺了。”電話那頭的男人說道。
“有什麼可惜的,我能夠用她的身份,算是她的榮幸。”嶽兔兔不屑的說道。
“不說這些,組織這次交代給我們的任務,不能忘了。”電話那頭的男人說道。
“不是找出是誰在搜索那個戒指的信息麼?你負責外面,我負責裡面,很快能夠查到的。”嶽兔兔說道。
“我聽說夜痕有一個徒弟。似乎也在江源市,不過具體叫什麼還不清楚,夜痕對着個徒弟保護的很好,你有空的話也查查這個人,或許夜痕手的那一枚戒指,在他徒弟的身。”電話那頭的男人說道。
“嗯,明白了,先這樣吧,我要去洗個澡了,這一身衣服穿在我身,真噁心。”嶽兔兔說道。
“讓你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屠夫去當醫生,確實噁心人,先這樣了。”電話那頭的人說着,把電話給掛了。
嶽兔兔將手機扔到了一旁,隨後脫去了身的衣物。
陽光從窗外照進來,嶽兔兔那魔鬼身材一覽無餘。
嶽兔兔看着鏡子了的自己,得意的笑了笑,隨後轉身走進了浴室。
江源大學保衛部。
許太平剛回到保衛部,看到了一臉鬱悶的陳。
“不是沒跟你吃午飯麼,瞧你這張臉!”許太平笑着說道。
“不是因爲這事兒,許主任,你還記得早那個老頭麼?騎車摔倒那個?”陳問道。
“記得啊,你不是給送去醫院了,怎麼了?”許太平問道。
“那老頭,他訛我!”陳說道。
“訛你?還有這種事情?然後呢?”許太平問道。
“訛我算了,反正我也不怕,身正不怕影子斜,而且咱們學校門口還有監控,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他竟然是我女朋友的爸爸!”陳氣惱的說道。
“我靠,這可真是狗血劇情啊!”許太平驚訝的說道,“你隨便幫助了一個老頭,那個老頭訛你,結果還是你女朋友的爸爸,這算是寫小說也寫不出來吧?”
“現在我鬱悶的很呢,你說,我未來的老丈人怎麼會是這樣一個人呢,別人好心幫助他,他卻訛詐別人?這種人品,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陳嘆氣道。
“你喜歡的是你的女朋友,你要結婚的也是你的女朋友,跟你老丈人一點關係都沒有,你嘆氣啥?”許太平問道。
“話是這麼說,但是以後如果要喊這樣一個人爸的話,我覺得還是很噁心。”陳說道。
“別想太多了,結婚是兩個人的事情,跟誰都沒有關係!”許太平拍了拍陳的肩膀說道。
“那好吧,下午咱們去買鑽戒!”陳說道。
“好,我幫你參謀!”許太平點頭道。
下午兩點多,許太平跟陳一起開着陳那輛二手捷達離開了學校,前往了心城區的大商場。
陳是一個生活很小氣的人,當然,這種小氣並不是說他摳,而是他對生活成本的控制很嚴格,像是鑽戒這種東西,除非是結婚,不然他一輩子估計都不會想着買,包括金銀首飾也是,陳身最值錢的估計是那一條lv的皮帶了,據說是他女朋友送他的。
大商場裡,各種各樣的櫃檯琳琅滿目。
陳也平日裡跟女朋友約會纔會來這樣的商場,不過基本是來吃個飯啥的,像是那種金銀首飾的店鋪,他還真沒去過。
“鑽石這種東西,價格都較透明。”許太平一邊往櫃檯的方向走一邊對陳說道,“你想買個什麼價位的,直接說可以了。”
“原來如此,我懂了!”陳點了點頭,隨後跟着許太平走入了其一個叫做周小福的櫃檯。
“先生您好,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助的麼?”服務員問道。
“我這位朋友想買鑽戒求婚。”許太平指着陳說道。
“是嘛,那真是恭喜您了,先生,我們現在剛出了一款訂婚鑽戒,是這一對,鑽石有一克拉,而且戒指本身用的是18k的鉑金,十分的尊貴有檔次哦!”服務員一邊介紹一邊拿了一對戒指出來。
陳拿在手看了看,搖了搖頭說道,“鑽石有點小,這個得多少錢?”
“這個只要兩萬三千九百九十九哦!”服務員說道。
“什麼?!”陳手一抖,好懸沒有把解釋給丟出去。
“如果您想要的話,可以給您打折的哦,而且鑽石這種東西是保質的,如果你未來想要換更大的鑽石,是可以直接拿手的鑽戒原價抵扣的哦!”服務員笑着說道。
“這個…那啥,有沒有便宜點的?”陳尷尬的說道。
“便宜點的啊?也有,這一款,一萬五千九百九十九,八心八箭南非真鑽!”服務員又拿出了一對鑽戒。
“怎麼都這麼貴啊!”陳小聲的嘀咕道。
“也有便宜的,零點幾克拉的鑽戒,一個三五千。”許太平說道。
陳臉露出猶豫之色,說道,“拿三五千的鑽戒給我看看。”
“先生,不是我說哦,三五千的鑽戒,真的不能夠叫做鑽戒,面的鑽的大小不說,成色也是絕對好不了的,鑽戒至少都得一萬塊以,那才叫鑽戒,而且您說您是要求婚的,如果鑽戒太小的話,那不是我說,換做我,我還是會考慮一下要不要嫁給你哦。”服務員說道。
“三五千的怎麼不叫鑽戒了?”許太平皺眉道,“你看看這個,還有這個,不都寫着鑽戒麼?難不成還是假的啊?”
“我只是這麼一說,先生您彆着急,您想看的話,我可以拿給您看看。”服務員尷尬的說道。
“給我看看吧。”陳說道。
服務員拿出了一對標價五千九百九十九的鑽戒,然後遞給了陳。
這鑽戒面的鑽石看起來可着實有點小,陳給自己戴試了試,然後對許太平說道,“我覺得還是不是很好看,換個地方吧。”
“這位先生,您買不起大的鑽戒買不起吧,沒人會說什麼,但是您買不起大的鑽戒,又說我們這小的鑽戒不好看,這可有點說不過去了先生。小的鑽戒便宜,自然沒有大的好看,我們這也有十幾萬幾十萬的鑽戒,好看的不行,您買的起麼?”服務員聽到陳的話後,陰陽怪氣的說道。
陳的一張臉一下子紅了起來,他是真沒買過鑽戒,所以不知道這玩意兒的價值,而且他也是覺得真心有點貴了,所以纔想說換個地方看看,沒想到卻被人這麼說。
“誰,誰買不起了啊!”陳氣惱的把手的戒指脫了下來,拍在桌子說道,“剛纔那對兩萬多的那對,我要了!狗眼看人低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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