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辯!”田妮不屑地道,“你們男人就是視覺動物,精-蟲上腦。”
釋小心搖頭道:“從生物學的角度來說,並非如此!原始人都知道,想要讓自己的後代在惡劣的環境中能夠生存下去,必須要讓嬰兒更健壯才行。那麼要如何才能哺育出更健壯的嬰兒呢?自然就要靠吃的奶水多才行,你想一想,是胸大的女人能夠提供的奶水對,還是胸小的女人能夠提供的奶水多?”
我去!這樣也行?
田妮傻眼了,簡直不敢相信剛纔這番歪理邪說是從釋小心的口中說出來的。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小和尚!照你這麼說,你們男人之所以喜歡胸大的女生,都是爲了替子孫後代的飯碗着想,完全不是因爲你們自己某種特殊的把玩癖好?”
釋小心愣了一下,有些不太明白地道:“把玩癖好?什麼意思?”
“裝!你接着裝!”田妮大怒道,“你跟那個妖女剛剛做完沒羞沒臊的壞事,居然還在這裡跟我裝純潔?”
釋小心無奈地道:“剛剛發生的事情只是個意外,我根本還是渾渾噩噩,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哪會知道你說的什麼把玩癖好?”
田妮仔細想了想,剛纔這對狗男女在乾沒羞沒臊的事情時,小和尚好像確實沒有像電視電影裡面那樣去襲李嫣然的胸,莫非小和尚真的是渾渾噩噩的?
她不禁促狹地道:“這麼說來,小和尚你剛剛根本就沒爽到?”
釋小心被她說的哭笑不得。
“妮妮姐,咱們能不說這話題了嗎?”
“當然不能!”田妮反而更加來勁了,她眼中閃動的邪惡的光芒道:“反正現在你已經清醒了,但是李嫣然那個妖女還在昏迷,不如你再上她一次?對了,到時候我可以拿手機錄一段小視頻……”
善了個哉的!
釋小心瞠目結舌,他感覺自己好像第一天認識田妮一樣。以前她雖然也是個滿口亂污的小污女,但還是有分寸的,但是剛纔那番話已經不僅僅是沒有分寸的事情,而是完全沒有底線沒有節操了。
也不知道是因爲之前她體內的“春蠱”餘毒未清呢,還是剛纔看到了一場不該看的赤膊大戰的畫面之後,受到了某種強烈的刺激……
——釋小心覺得很有可能是因爲後面這個原因。
果不其然,田妮的目光閃爍地道:“當然,如果你覺得她已經沒有新鮮感了,滿足不了你的話,姐姐也可以爲你犧牲一下……”
釋小心沒好氣地道:“謝謝!我又不是個淫僧,怎麼能幹這種事?”
“虛僞!”田妮忿忿不平地道,“你分明就是嫌棄我的胸沒有那個妖女大……”
尼瑪!
還真是怎麼繞都能把話題又繞回到胸大這裡來啊!
釋小心實在是無語了,他一本正經地看着田妮道:“妮妮姐,你現在的狀態非常不好,我懷疑你體內可能有餘毒未清,你先回房間去好好睡一覺吧!”
田妮警惕地看着他道:“你不會是想把我趕走以後,又跟那個胸大的妖女乾沒羞沒臊的壞事吧?”
釋小心實在忍不住了,直接點了她的穴道,讓她昏睡過去。
這下整個世界終於清淨了!
釋小心把她抱回房間,蓋上了被子,然後給她把了把脈,果然發現她的脈象有些高亢,體內的激素似乎分泌的有點不太正常。
他深吸一口氣,掏出了……嗯,那個……金針(真的是金針,想歪了以爲掏出別的東西的人自己面壁去。)
先是在田妮的虎口處紮了幾下,然後又沿着她的足少陰腎經上的穴位一路紮上去,紮了一輪之後,田妮原本有些潮紅的臉色和膚色,漸漸的恢復了正常的白皙。
釋小心這才鬆了一口氣,離開了房間,回到了客廳內。
這時候,李嫣然睡的正香,她身上穿着一件明顯有些不合身的裙子,主要是臀部和胸的位置太緊了,完全裹不住她幾乎要爆炸的身材。
從她的大腿看過去,隱隱約約能看到……呃……釋小心忽然覺得這樣有點不太對勁,還得給她找一條內-褲穿上才行,不然的話,說不定真的跟田妮說的一樣,又要出事了。
於是,他回到了田妮的房間,找了一條稍微寬鬆點的內-褲,打算給她穿上。
幸好有了上一次幫田妮穿褲子的經驗,這一次幫李嫣然穿的時候還算順利,沒廢太大的勁,就幫她提到了大腿的位置,但是這時候問題出現了……
田妮的褲子還是太小了,而李嫣然的臀部卻太翹了,於是褲子被卡住了,上不去也下不來。
就在釋小心左思右想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宿舍門忽然打開了。
秦詩音進來了!
她進來之後就發現不對勁,客廳來滿地狼藉,地上全是衣服的碎片,就連沙發都被人掀翻了,與此同時,釋小心居然在脫昏迷不醒的李嫣然的內-褲?
這還真的是令人簡直不忍直視的一幕啊!
秦詩音驚呆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釋小心看到她進來,頓時更加頭大了,脫口而出道:“詩音姐姐,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不是在脫她的褲子,而是在幫她穿褲子……”
秦詩音的神情越發古怪了,心道:如果你沒有脫下她的褲子,又怎麼會要幫她穿褲子呢?
一看她的表情,釋小心就知道壞菜了!
這回真的是黃泥巴掉進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更何況今天他這一塊黃泥巴還真的本來就是一坨屎——畢竟他確實和李嫣然發生了超正常的親密接觸,用田妮的話來說,就是確實沒羞沒臊了。
他無奈地看了秦詩音一眼道:“詩音姐姐,我可以解釋!實在不行,可以讓田老師爲你解釋!”
“田妮?她也在?”秦詩音皺起了眉頭,徑直走進了田妮的房間,她一看到田妮居然也昏迷了,她不禁怒火中燒,走到牀邊,掀開了田妮的裙角一看,果然,裡面也是什麼都沒穿!
她不禁勃然大怒,就算她再怎麼相信釋小心,此刻也不得接受自己看到的“現實”,她瞪着釋小心,吼道:“釋小心,你是不是瘋了?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自己是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