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釋小心徹底無語了。
之前的那一下,他只是想掙扎着推開小污女,所以儘管推在了她的胸口處,卻也沒有什麼別的感覺。
“阿彌陀了個佛!”釋小心一陣心跳加快,他低聲誦唸了一聲佛號,“難怪孔夫子會說食色性也了,女色確實容易讓人心生綺念,進而變成貪戀之心和執著之想。善哉!”
其實,對於非佛門弟子或者僞佛門弟子而言,並不懂得佛門弟子爲何要戒色。
佛門戒的“色”不單單隻“女色”,而是指大千世界的各色物質和現象。“戒色”掉的是爲了對物質的貪戀心和執著心,而不是指戒掉女色,事實上佛門的居士子也是可以結婚生子繁衍後代的。
釋小心記得他很小的時候,曾經聽過一個很有趣的小故事。
說是有一個法號“戒色”的小和尚,自幼在伽藍寺後山的外院長大,從來沒有見過女孩子。有一次他師父帶着他下山,來到一個小鎮上,“戒色”對世俗界的一切都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尤其是對穿的花枝招展的女孩子很好奇。
他師父生氣了,對戒色說“不許看,那些都是吃人的老虎。”
戒色這才收斂了一些。
等到傍晚的時候,回到寺中之後,師父問他:“戒色,你今天在小鎮上逛了一天,最喜歡的是什麼?”
結果戒色毫不猶豫地答說:“師父,我最喜歡的吃人的老虎。”
其實,不僅僅是佛門有這樣的小故事,意大利作家卜伽丘在《十日談》中也敘述了一個類似的故事:一個老頭,因爲年輕的時候受到了女人的傷害而有了心理陰影,他對女人恨之入骨,生怕自己的兒子日後也會遭到同樣的命運。於是,他在兒子還很小的時候,就把兒子帶到深山老林裡去生活,過着與世隔絕的日子。
直到有一天,兒子長成了一個大小夥子的時候,老頭才帶兒子下山。
兒子進了城,一見那些花枝招展的姑娘,一下子便喜歡上了。於是問父親那是什麼?
老頭告訴他,那是綠鵝,是禍水,但是兒子卻懇切地要求父親允許他帶一隻綠鵝回去。
由此不難看出,喜愛“美色”乃是人的天性。
無論把女人當成老虎,還是當成綠鵝,其實都沒有辦法改變一個現實,那就是女人是男人的自然需要,男人也是女人的自然需要。就如同人吃飯、喝水的需要一樣重要。
對異性的嚮往和需要,是人進入青春期後自然而然產生的生理和心理需要,如同種子到了春天就要發芽一樣。男女兩性之間的相互吸引而結合,是新的生命得以誕生的前提,是人類能夠一代代繁衍下去的前提和根本所在。
釋小心在沒有下山之前,其實就已經明白了這一點。故而,他才能夠以平常心對待身邊的女孩子,既不去刻意的避免與女孩子接觸,也不讓內心滋生出對女色的愛慕和貪戀。
只不過,就算他再怎麼理智,也沒想到小污女會幹出這麼禽獸不如的事情來,居然抓住了他的手去按她自己的胸。
所以,在那一剎那間,他是能夠感覺到那種軟香細滑的,甚至生出了綺念。
幸好他此刻已經突破了世俗欲境,踏足空門色境,並且開啓了陰陽佛眼,更容易透過現象看到一件事的本質。
否則的話,不但容易沉淪其中,還有可能會導致修爲大幅度的倒退。
小污女田妮當然不知道這短短時間內釋小心內心的波動,她的神智已經有點不清醒了,倚靠在釋小心的身上,有一聲沒一聲地嘟囔着,斷斷續續,也不知道是在說些什麼。
釋小心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她抱到了衛生間,放在馬桶旁,然後輸入真氣刺激她的腸胃,使得她胃部一陣翻騰,終於嘔出大量的紅酒來。
吐了一陣之後,她終於恢復了一些,不過眼神仍然很迷離。
她用力甩開了釋小心扶着她的手臂,不耐煩地道:“你誰啊?快走開,別再拉着我,不然我可要喊人了……”
可是,等她微微轉過頭來,卻又認出是釋小心,眼底不由自主地閃過一絲笑意:“咦,小和尚,你回來啦?”
釋小心很想告訴她,這句“你回來啦”已經說過不止一遍了。不過以她目前的智商,肯定也不會記得此前說過的話,還是沒有必要浪費口舌了。
“走吧,我扶你回房間去睡覺。”
“先等……等一會兒……”田妮搖了搖頭,雙眼迷濛地道:“我肚子有點脹,還沒尿尿呢!”
說完之後,她突然做出了一個驚世駭俗的舉動。
她竟然當着釋小心的面,撩起了衣服的下襬,然後褪下了褲子,露出了雪白的臀部,坐到了馬桶上,開始尿尿。
釋小心簡直瞠目結舌,措手不及。
儘管他根本就沒想要偷看的意圖,但是小污女那筆直修長的大腿,雪白細膩,柔若無骨,就這樣毫無保留地展露在他眼前,他想要轉過頭去都沒來得及。
很快,馬桶裡就響起了斷斷續續的水聲,嘩啦啦,嘩啦啦。
這尼瑪……還真是有一種異乎尋常的誘惑力啊。
釋小心頓時有些尷尬,正要轉身出去,不料馬桶上的小污女卻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掌,將整張臉都埋進了的手掌內,嚶嚶地失聲痛哭了起來。
田妮的眼淚就好像是自來水的龍頭一樣,一旦打開之後,就一直汨汨地往外流淌,再也止不住了,很快就把釋小心整個手掌都浸溼了。
釋小心微微嘆了一口氣,沒有打斷她,事情已經很明顯了,田妮肯定是發生了一些讓她很痛苦或者很傷心的事情了,否則的話也不至於會一個人悶悶的喝掉兩瓶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