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麗搖着頭,無奈的笑着,舔了下嘴裡的甜筒,滿意的點點頭,味道不錯呢。.|
金聖月走到了雅麗的身邊,笑着問:“雅雅剛纔幹什麼去了?”
貝雅麗不懷好意的一笑,說了一句:“保密!”難道要她說她去查艾憐的去向了,月是那麼的聰明,怎麼會不知道她找艾憐的目的呢,她其實就想知道醒來後的蔡雲麗何去了。
“看來雅雅也學會調皮了。”金聖月伸手過去握住了貝雅麗的雙肩,皎潔的眼神看着她,覺得這丫頭不老實了,想要調教一下她。
貝雅麗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小聲道:“喂,你別靠過來了,不然我就動手了。”
“雅麗啊,你真是不解風情,這個時候親一口都無所謂了。”貝凱麗一邊吃着一邊不害臊的說着,順便還轉身去詢問了一下大家的意見,“你們說,是不是啊?”
“是啊!”除了江明宇以外,其餘的人都附和着。
貝雅麗感覺自己的小臉兒羞得通紅,被這麼多人起鬨,真心是不好意思了。
這f班的帥哥靚女終於在一起了,這消息立馬傳遍了整個鳳鳴高中。
貝雅麗羞得不行,又怕衆人起鬨,便拎起包包就往外面趕,這也太丟人了,實在是不好意思留下去了。
金聖月見他這樣,立馬就追了出去,他們之間的戀情早就應該公開的,他與雅雅之間的佳話也該流傳出去。
豪車早早的就是外面等候着了,最讓人詫異的是貝哲煥竟然也在車上,只是他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
“小煥煥,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姐給你出頭去!”貝雅麗一撩袖子,對她來說誰都不可以欺負她弟弟。
“大雷,大黃,小狗兒何在,給我出來!”貝雅麗知道他們三人一直跟着自己的,所謂的大姐大也不過是一時喊喊的,心底裡他們都是效忠自己的。
“老大,我們在!”三個人在雅麗喊完之後立馬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我問你們,是不是有人欺負我家小煥煥了,快說!”貝雅麗明顯的很是不爽,要是被她找到了那個人,定要他付出代價。
大雷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雅麗見大雷點頭,一把揪住了他的領子,怪罪的責問道:“既然知道有人欺負我弟弟,爲何不來找我!”
“老……大,那人我不敢得罪啊!”大雷一副欲哭的樣子,老大凶起來的樣子太可怕了,叫人不敢直視。
“說,究竟是誰!”敢欺負貝家人,膽子越來越肥了。
“是……是顧夫人。”大雷說完話便癱軟了下去,那顧夫人是何等的人物啊,別說她的身份了,單說她是金聖月的媽媽他們就不敢多嘴了,外加這金聖月又是老大的心上人,這叫這三人更加的不敢造次了。
顧夫人,這是那號人物啊?被生氣衝昏了頭腦的人已經分不清事情的真相了,貝雅麗腦海裡搜索着,實在是不記得自己得罪過哪路的顧夫人。
金聖月推推雅麗的身子,因爲他知道那個顧夫人估計就是他家媽咪了。
“幹嘛啦,沒看見我在想顧夫人是誰啊!”
金聖月一點都不生氣,反而是在她的耳邊小聲地低喃了幾句。貝雅麗立馬羞得又低下了頭,天啊,原來是顧阿姨得罪了她家的哲煥呢,這叫她可怎麼是好呢,難道去找顧阿姨理論不成?
“哼,真是的,自己出去瀟灑還要害的別人受連累!你們還不快上車,真相等死我啊!”貝哲煥才下了演講臺,就被人給綁到了車裡,後來他們以禮相待他才知道是姐姐的惹的事!
她談戀愛爲什麼要連累他?真是有個吃裡爬外的姐姐比什麼都悲哀!
貝雅麗再一次的吃癟,十分不好意思的坐到了貝哲煥的身邊,還小聲安撫道:“好弟弟,對不起啦,我也不知道會這樣的麼,求原諒啦……”
貝哲煥很生氣別過頭不看雅麗,更是一句話不說。
金聖月看着姐弟兩這麼鬧騰着,便很識相的坐在了副駕駛座,然後讓司機開車。
一路上貝雅麗一直都在安慰着貝哲煥,完全是把他當作了幾歲小孩在哄着,也終於惹得哲煥受不了的開口說了話。
“你給我住口好不好,吵死了!”因爲還在生氣,便沒有像平時那樣的嬉皮笑臉,而是一本正經的看着貝雅麗。
雅麗一陣哆嗦,爲什麼這個弟弟越來越老爸的威嚴了呢,比起老媽獅子吼來,還是不說話的老爸更加的嚇人。
“我也跟你道歉了啊,是你不願意鬆口的麼!”雅麗小聲的嘟嚷,對於他來說真的很不快樂,可是也非雅麗心之所願。
貝哲煥被貝雅麗的嘶啞的道歉聲給降服了,其實有時候就算是知道不是她的錯也會生氣,至於願不願意就在一念之間了,那個顧伯母與自己家的母親一樣讓人無可奈何,自己怎麼可以去怪罪姐姐呢!
貝哲煥想說句安慰諒解的話,卻被那個他給攔了下來。
“雅雅,這件事是我媽咪造成的,該我道歉纔是。”金聖月轉身看着雅麗,見她那委屈的小臉兒心裡很是難過,這個媽咪真是不鬧點事心裡不痛快的,他知道哲煥對自己有敵意,但還是對他道歉。
“哲煥弟弟,這件事我代替我媽咪跟你道歉,給你造成困擾了。”金聖月說的很是誠懇。
過了許久,貝哲煥眯開了眼,看着那一直在看着自己的男人,貝哲煥很是給面子的送了口,“你早點出來說句話不就得了。”
貝哲煥說完話繼續睡覺,對於他來說,既然有臺階下自然要順着下去,不然姐姐真的發飆起來後果是不堪設想的。
金聖月無所謂的一笑,對於哲煥他不在意,畢竟他還小,就算是一歲也是弟弟級別了,就像是星月做錯再多他也不會真的去跟他計較,最多是故意整整他罷了。
就這麼沉默地到了貝家,直至下車的時候,開車的大叔還不理解,今日的少爺很特別,他的臉上掛着很難纔看得見的笑容。